容爵在傾刻之間就讓海叔的地下生意損失了五個地方,用了什麼方法她不敢去想,這樣的人法律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一不值,既然他敢做,就必然沒有人能夠動得了他。
甚至對于他來說,不過幾天功夫,海叔就不再是川市地下的天,而他替代了海叔的位置,掌管這川市的黑市,是唐氏從協助的原因嗎?容爵這個人,已經到了她根本無法估量的地步,他的水有多深,沒有人知道。
而此時這個男人卻是一臉帶著淺柔的笑,像個無事人一樣看著她。
走到他的身前,盡量控制著自己不要顫抖,直視著他殘酷冰冷的眼,「說吧,什麼條件,才能放了海叔一家
「已經取消了後面的活動,而且秦震海還活著,他的女人和孩子也沒動說完還瞥了一眼那方昏迷的海叔,意思是人就在那,不信她自己看。
簡單沒有轉移視線,緩緩走到他跟前,微微仰頭冷聲道︰「你與唐氏聯合操縱川市的股票,吞沒了海叔全部的產業,毀了他地下場子,以及他在川市的江湖地位,讓他一生的心血都付諸東流,更是把他的家人暴露在了人前,就這樣,算是放過了?」
容爵低眼看了看兩人之間被她空出的距離,勾唇一笑,下一秒就手一勾摟住了她的腰,把人給提到了自己身前緊貼著他身體,俯首盯著她的眼楮,近到連呼吸都噴在了臉上。
簡單只覺他渾身的肌肉力量擴張,熱度從衣服上穿透而來,令她心跳加。
耳邊卻傳來他好听而沉冷的聲音︰「我容爵的人,他秦震海也敢藏,真當自己是川市的老大了?以為他那點伎倆能斗得過我?至少現在他沒死,還有呼吸,還可以享受這川市的空氣,你就該偷笑了,今天我已經為你破例,否則這個四海會所的下場也將會是消失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這個男人抱得再緊,她都感覺到徹骨的寒冷。他簡直不是人,人命在他眼里,就像螞蟻一樣,想捏死就捏死。今天她就算心狠不顧海叔想逃,也逃不了啊,他已經把她所有的路都堵死了,她往何處逃?
似乎感覺到她的害怕,容爵臉上浮現愉悅的笑容,唇抵到她的唇瓣處,似觸非觸,勾撓人心。他說︰「我現在心情不錯,看看你還有什麼資本可以跟我談,如今你和秦震海,包括他的情婦和孩子,都捏在我手心里,你要用什麼來交換呢?」
的確,現在她的人已經在這里,她已經沒有了最後的籌碼了。想了想後道︰「容爵,你也說了我什麼都不剩,似乎沒有談的資本了。可是,」故意到這里停頓下,看到他挑眉露出興趣後才說︰「我還剩下一樣,就是你對我的勢在必得
容爵冰冷的眼閃過興味,笑著命令︰「繼續說顯然知道她還有下。
「既然短時間內,你不可能放了我,那麼我們就做個交易吧。我以自由換海叔一家三口的安全,而且股市的缺口,你想辦法填補進去,相信那些資金對你來說只是九牛一毛她必須這麼要求,否則等海叔醒過來,等待他的就是傾家蕩產,像他這樣的龍頭老大,一旦沒了錢,就代表失勢,那他們除了逃出國外,再無安生日子可過。
容爵爆笑出聲,笑得極其張狂︰「自由?單單,我有沒有說過你很可愛?你現在人都在我懷里了,還有自由可言?」像是听到了什麼天方夜譚,又像是貓戲弄老鼠一般的戲謔,「再說,你覺得你值這個價嗎?」
「值不值看你了!」簡單揚高聲音止住了他的嘲笑,「如果你對我緊追不舍,勢在必得,那就值!你可以買我的心甘情願,今後再無逃跑和迷心催眠等手段,我會在你身邊呆到你膩了為止
差一點就把迷心術給說了出來,除了這她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的籌碼,賭的就是容爵的驕傲和強勢,他這種人絕不允許有任何人可以違逆甚至戲弄他,尤其還是個女人。所以她清楚地明白,他對自己不是什麼情愛之類的感情,而是男人的尊嚴。
「有意思容爵放開她,坐了下來,「我身邊的女人最長記錄也不過是三個月,而就算你能讓我半年不膩,那因為這半年,我付出的代價是否大了點?」
一談到交易,這個男人完全就是一副商人口吻,在商言商,什麼都可以成為商品來估價。不在其謀取到最高的利益,誓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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