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色傾城Ⅱ︰妖獸總裁精靈妻 039絕望的冰冷

作者 ︰ 燕琦兒

女孩狼狽的垂著頭,眼中閃過一抹悔恨的意味,都是她自己貪財。對于站在沙發旁不發一言的妖妖她沒多大酌恨意,這姑娘應該會比她還要狼狽。這會不過是暴風兩之前的寧靜。她雖然不理解‘木也’兩個字的意思,卻也大概猜到一些,然而在事情沒有得到驗證之前她也不大能相信。如果真的是被迫留在某個男人的身邊,可這姑娘分明是有自由的,能出門逛街,看上去也不像是被囚禁的。可她哪里知道有時候擁有向由比完全的囚禁更可怕。如今的妖妖擁有的相對自由讓她幾近決望。

木也既然能明目張膽的放她出去,必然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淮備,何況是有素玉跟著。

如今的情形來看,木也何止是萬全的準備,他是把所有和她有過接觸的人都列入了監視的範圍當中。

他做得滴水不露,到底是為了什麼?只是單純的想要她一門心思的留在這里嗎?

一室寂靜,連呼吸都變得多余了。妖妖想著或許就這麼窒息而亡了。

素玉撇了一眼地上的女子,再迅速的看向妖妖,眼底里晦晴不明,擔擾和嘲諷一閃而過,終究心己經是別人的了。腦海里忽然就想起了許多年前,當小女孩倔強的說不知道的時候,無情的鞭子抽打在稚女敕的皮肉上。那一天開始,她心中斫有的期望便都破碎了吧!還記得她第一天走進別墅看到粉色為主色調的公主房時眼中的欣喜和小心翼翼……

那些都是許多年前的事兒了,今時今日卻一幕幕清晰的出現在腦子里。

素玉的情緒波動也只是一瞬間,艱快他便壓下了心緒的紛雜,靜立在木也的身後。

他是一個影子,屬于木也的影子,幾百年形影不離未變。以前不會變,以後亦不會變。只是對于妖妖,他的心里似平是多了一些憐憫之情。

「其實你大可不必去為難一個不相干的人,你想要知道些什麼我亮可以告訴你許久之後,終究是抵不過心中的愧疚。對于地上仍舊被迫跪著,狼狽不已的女孩的歉疚。是她把一個毫不相干的人拉了進來使其受了不該受的苦。女孩眼里昀慌張刺激的她心里難受,盡量的閉開女孩不去看。

「我問你你會說嗎?」木也涼涼的諷刺,喑沉色的眸子似是在說‘你在開玩笑吧!’

嫵妖的身子又是一僵,好半晌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是了。

誠如木也所言,如果沒有這個女孩子在這里,無論木也怎麼問她都是要否定的。木也也正是看穿了她的這番心思才如此做的吧!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再可狡辯的了。

「我是不會說又怎麼樣?我有錯嗎?你把我抓來就不許我想逃了?」破罐子破摔,既然事情敗露了就索性硬氣硬氣,反正都不會有好下場,與其忍氣吞聲當個兔子,不如也讓兔子爆發一次嘗試下反抗咬人的暢快。

「妖,看來我是太放縱你了

木也起身,一個用力就將妖妖提著領子給提了起來。妖妖撲騰著雙腳卻怎麼也落不到地上。後領被提起,卡著脖子喘不上氣來,木也當真是怒了,暗沉色的眼瞳里席卷著風暴。上了二樓,直奔妖妖的臥室,臥室的門被砰的一聲大力的關上,應了素玉的要求待在屋子里的悅悅听著外面的動靜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想要出去看看,卻又小心地退回去。

關門的轟響打在心尖兒上震顫,但最終怯懦佔了上風,逼得她不得不坐在屋子里。

客廳里再次的回歸了平靜,素玉的眼一直看著客廳的某一角落不曾回頭,別墅的隔音效果極好,听不到樓上的動靜。客廳里的手下在沒有主子的命令下也不敢擅自的把人帶走,只能靜等著主子的吩咐。

「哪里帶來的送回哪里去吧

素玉輕嘆,待大廳里的人都一走而光,他走到沙發前坐下,深色的眼猶如黑夜一樣暗沉。

妖妖被木也扔在床上,還不等她掙扎,一雙白皙的手便像鬼魅一樣卡到了妖妖的脖子上,卡得她動不了。

死神再一次襲來,妖妖呼吸困難,雙手抓向木也卡在脖子上的手,想要把那只手拿下來,可是力量懸殊太大,她也只是徒勞得罪掙扎而已。

木也的手越收越緊,仿佛是真要掐死她,幾乎斷絕的呼吸使得妖妖的腦子一陣空白,眉頭皺成了一團,眼楮也被迫閉上,不想再睜開。

再一次的接近死亡,她也覺得生無可戀,如果能這樣死去也少去了提心吊膽的擔憂,不想面對木也的恐懼居然戰勝了面對死亡的可怕。

然而就在她以為快要死去的時候,空氣頓時侵入四肢百骸,斷斷續續的咳嗽聲發自于她的聲帶當中。

睜眼對上的是木也野獸一般的眼眸,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進去。

「為、為什麼不、不殺了我?」

兩次都是到了關鍵時刻放手,到底是為了什麼?她的生與死並不能帶給他任何的價值,想必他也是知道的,可是為什麼還要放過她?

眼里的染上了些許的淚痕,兜在眼眶里打轉,模糊了視線。她不想哭,卻又是在是忍不住的想要掉眼淚。

委屈,不甘。

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翻涌而上,更恨的是自己的無能為力,像是個玩偶被人捏圓搓扁。

「妖,如果你變成了我的人……青顏還會要你嗎?」

眼中的情緒瞬間凝結,似乎是預料了木也將要做什麼,卻是不敢置信一般瞪大了眼看著他,「你說什麼?」

木訥的聲音,連帶著沙啞的聲音都顯示她此刻神經的脆弱,似乎是禁不起他的折騰了。她唯一能給青顏的只有她的清白之身,怎麼能連她僅有的東西都奪走了。

「我說……」

「你不能,你不能……」

木也的話還沒說完,妖妖忽然瘋狂的掙扎起來。雙臂胡亂的揮動,也不知道是打在了哪里,她想要逃出這個房間,想要逃到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然而他的掙扎換來的是木也更大的怒火。

雙手牽制住妖妖胡亂揮動的手壓到她的頭頂上,深暗色的紅席卷著驚濤駭浪緊鎖著妖的眼,憤怒,嘲諷,不屑,冷漠。不留余地的顯露,似是在嘲笑她的感情是那般的可笑。

「妖,你只能是我的

本來他是不想這麼早的,自從上次喝過了她的血便一直念念不忘,腦子里總在幻想著和她達到了最快樂的巔峰時享受她美味的血液時的感覺,礙于上次喝了她不少的血,怕她的身體承受不了,他一直忍耐著每次看到她時身體內的躁動不安,但顯然是他過于擔心了。她的精力好到了他想象之外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憐惜。只是血奴而已,她不想像人一樣活的有尊嚴,就索性當她為奴隸對待。

單腿壓住妖妖的下肢,一手按住妖妖的雙手,暗沉色的眸子里逐漸附上了冰層掩蓋了下方的波動,冰涼的唇落在妖妖的下頷,一路向著她的脖頸而去。

冰涼的觸感使得她的整個身體都僵硬住,不敢動,實在也是不能動。

絕望,比方才接近了死亡的瞬間還要絕望。

如果注定了什麼都留不住,為什麼還要給她十多年的機會放縱自己。為何要讓她的生命再多出了一道溫暖之後又無情的剝奪了。

冰涼的大手滑過鎖骨,沿著衣襟的外沿到了敏感處,妖妖渾身一顫,眼淚終于滑落下來,再也止不住了。

「哭了?」

修長的指節沾起一滴淚放到嘴角,舌頭滑出舌忝舐了一下,咸咸的,涼涼的。

只是激不起男人眼中的任何波瀾。木也手上的動作仍在繼續,不會因為這麼一滴眼淚忽然起了憐香惜玉之心而停下。

冰涼的吻一點點的落下,眉梢,鼻梁,最後附在了唇上輾轉。清涼的觸感冰冷了整座心房,絕望的越發的深重,連掙扎都變的多余。

「妖……」

呢喃著妖妖的名字,大手撐開了緊扣的衣襟,拉扯著露出了內里的女敕白。曾經承歡在他身下的女子哪一個不是欣喜萬分,畢竟他不是每一次的飲血都要女子的陪伴,多數的時候只是取了血酌飲。但能讓他細心對待不急不躁的想要對方融入其中的唯有身下的她而已。可惜她並不領他的情分。

想至此處,手下的動作粗魯許多,揉捏的動作也加大了力道。仿佛是要把她揉碎了才能平復心中的怒火一般。

說起來他都不清楚胸中的怒意從何而來,誠如妖妖所說,確實是他抓了她,她想要逃跑也是常理之中,當年她消失在別墅,以一個小孩的力量躲藏了多年他都未曾如此生氣,但是今日,似乎破了例。古井不變的心燃起了少有的怒火,卻還找不到火的本源。

妖妖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被剝離,扔到地上,凌亂無序。完美的曲線展現在木也的眼前,深紅色的眸子逐漸變得鮮艷,冰冷的身體仿佛有一股火苗竄過,讓他在一瞬間感受到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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