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幾天,這幾天對方會有動靜,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在他們防不勝防的時候全力出擊
青顏陰沉著臉,夜殤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仿佛是一瞬間,青顏變得不一樣了。妖妖剛被抓走的時候青顏的情緒很不穩定,當時沒吵著鬧著要去找人,但他的焦慮任誰都看得見。然而今天,他不得不重新的審視一番。他不會懷疑青顏心里想要救出妖妖的急迫,但他學會了忍耐,按捺住性子給對方致命的一擊。這要是放在以前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青顏生活的家庭環境使得他在做事的時候即使不刻意的炫耀,性子也難免會有些張揚。而此時,他的沉穩由衷的讓人佩服。
試想有一天自己在乎的人不知所蹤,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穩重理智的思考如何去做。夜殤內心嘆息一番,和青顏商量了一些細節,繼續回去工作。
這幾天他們幾個人分頭忙活,另外三個在外邊也是忙的昏天黑地,相比于他們三個,自己這個被留在公司的相對而言還算是輕松的。
夜殤出去經過秘書室,透過玻璃窗不由得瞥了一眼里面的女人,唇角拉開一抹諷刺的笑。
他不否認張錦的工作能力,當然若非是她的工作能力相當的好她也不會站在這里,但是她也犯了同樣的錯誤。
這里只是工作的地方,一旦牽扯到了感情,她的前途也快要完了。
青顏不喜歡對他圖謀不軌的女人,除非是他看上了對方。何況現在青顏的腦子里、心里都是妖妖,怎麼還能填的下別的。
而妖妖至于青顏,也非一見鐘情。是在兩人相處中由最初的憐惜轉變成了愛情吧!
夜殤只是匆匆一瞥,張錦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美好未來上並未看到。即使是看到了,也只能是對夜殤多了一抹憤恨吧!
從進入這件辦公室看到青顏的第一眼她已經不可自拔的沉淪進去,即使她明明知道在她之前的那個秘書是因何而走,仍舊控制不住沉淪的心。若不是突然冒出來的妖妖,她也不至于急著想要在青顏面前表現。原本她的計劃不是這樣,如今她雖然采用潛移默化的策略,但比之妖妖出現之前已經急了不少。她不是傻子,想要抓住自己想要的人,首先是能留在他的身邊。如果自己被辭職,離開了公司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她絕對不會讓自己走到那一步。
透過玻璃窗的縫隙能看到青顏專注的對著電腦的神情,然她送進去的飯菜連動也沒動,早已涼透。
「素玉先生,您可回來了
「怎麼了?」
素玉剛一進門就踫上愁眉苦臉的佣人。他這幾天外出忙著公司的事兒,剛忙完回來還來不及喘息。深吸了吸氣,希望妖妖不要再出什麼ど蛾子。
然不如意事十有**,越是怕什麼就越是有什麼。
佣人瞄了瞄樓上,苦著一張臉,「素玉先生,妖妖小姐兩天都沒吃飯了,連水也沒喝一口,人憔悴的厲害,我怕……」
佣人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了跟著進來的那個人,臉色一白,在木也冰冷的視線下不住的顫抖身子。
「我上去看看
素玉嘆息,他道是木也走了,沒想著他會進來。木也過于白皙的臉上表情冰冷駭人,素玉的步子還沒邁開,木也伸出單臂攔住了他,「我去
冰寒的聲音里怒意盡顯,暗紅色的眸子里涌動著漩渦。
木也推開臥室門,床上的被子蓋住了整個人只留了長長的黑發在外面。黑色的窗簾擋住的外面的陽光,昏暗的空間里是死寂的味道。
木也上前撩起被子,沒費多大力氣。床上的女子昏昏沉沉的,艱澀的翻了個身,根本不在意身上的被子沒有了。蒼白的唇瓣干枯的皮翹起,仿佛只要她動動唇便會撕裂細女敕的皮肉。
木也看在眼里,心里說不上來的憤怒。
「起來!」
低吼了一聲,床上的人並無反應,低子憤恨的盯著那個人兒,單手揪住妖的領子,一個用力就將她的半個身子提的離開了床榻。
妖妖精神恍惚,身上柔弱無力,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誰,想要說話,嗓子干澀的發不出聲音。
桌子上放著一杯清水,木也死盯著眼前的女人,干渴如此她都能忍住不喝一口,該說她什麼?意志堅強?
她就那麼的想死?可他偏偏不讓她死。
拿起杯子,也不管妖妖要不要喝,放在妖妖的嘴邊,生硬的往下灌。
咳、咳。
水罐的太猛,妖妖嗆到了嗓子,咳得厲害。木也並沒有憐香惜玉的停止手上的動作,反而把杯子里的水如數的灌到妖妖嘴里。妖妖狠狠的咳著,仿佛肺都要炸了。
清脆的玻璃杯杯底撞擊在床頭的櫃子上,妖妖渾身一個激靈,整個人一瞬間清醒了。猛然抬頭看到眼前的男人,身上顫抖的厲害。
她怕,是真的怕。木也像是黑暗里的魔鬼,遲早有一天她會被逼瘋的。
單手撐在床上,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另一只手握著成拳抵在胸口處。
「怎麼,不是想死嗎?」
勾起妖妖的下頷,木也似笑非笑,眼中嘲諷盡顯。她不是想死嗎?現在還知道什麼是疼?
妖妖的肺都要咳出來了,木也卻在這時附身吻上了他的唇。
木也的吻的很深,不留一點兒縫隙的覆蓋上來,不給她呼吸的空間。胸腔要窒息一般的難受,手臂條件反射性的推拒著木也的胸膛,可是兩天來的水米不盡讓她身體里的能量掏空一般無法支撐著她身體的動作。
全身癱軟無力,窒息的感覺使得大腦一片空白,精神恍惚。
「嗚」
不自覺的嗚咽出聲,妖妖拼盡最後的力氣試圖掙月兌。然她剛剛一動木也突然放開她,有力的雙手一推,妖妖軟綿綿的躺回床上。木也順勢欺身而下,密密麻麻的吻隨之而來。
妖妖想要躲開,卻只是徒勞。木也怎麼會容她躲開。
「木也,你放開我
忍著疼扯動著干裂的嗓子,艱難的說出幾個字。聲音輕不可聞,木也听得見也當作听不見。滿腔的怒火急需要撲滅,憤怒與**交雜,狠厲吻逐漸轉變為撕咬,任意的折磨著身下的人。
「木也,你放開,放開!」
手臂胡亂的揮舞,妖妖也不曉得她是哪里來得這麼大的力氣,總之心里只有一個思想在支配著她,不要再讓木也得逞,不想再被他壓在身下,不想被他侵犯。
‘啪’
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空間里尤為清晰,交纏的動作一瞬間停止,男人的眼楮狠狠地盯著女人,恨不得把她吃進肚里。妖妖也愣住了,僵硬的放下手,想要解釋,但一想到木也有錯在先,欲開的口又閉上了。
木也的半個臉龐上已經出現些許紅印,尤其是他過于蒼白的臉,使得紅印子更明顯。妖妖忐忑的看著他,手臂支撐著身子想要起來,卻在下一刻被木也推倒在床,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掠奪。
正午的太陽晃得人睜不開眼,寧靜的午後,凌亂的房間內男人終于低吼一聲停下了動作。身下的女子雙眼空洞,已然成為木偶,瞳孔暗淡無光,盯著房頂的一個點,眨也不眨。
木也深暗色的瞳孔也更為暗淡,身體上的舒暢並未讓他愉悅,反而更為空虛。
妖妖僵直的眼神讓他心里發堵,黯然的起身,听到了輕不可聞的幾個字,「木也,我恨你,只要我不死,總有一天會讓你還回來
說著唇邊勾起詭異的笑容,木也渾身一顫,快速的拾起衣物穿上,逃似的快步的走出了房間。
素玉在樓下似乎是等了很久,身邊坐著悅悅,兩人似乎是在聊天。木也從樓梯上看到兩人的背影,頓了一下腳步,整理了一下情緒,才緩步下樓。
「木,怎麼樣?」
素玉瞥見木也欲出去的身影,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原本是不想問的,在看到木也快要出門時還是忍不住問了,然而話一出口,也覺唐突。
而今來看,妖妖是屬于木也的私事,對于妖妖木也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思,怕是木也自己也理不清。現在,木也最厭煩的也是詢問有關妖妖的事兒吧!
「送飯上去,若她還是不吃,就是灌也要灌下去
木也留了一句話,轉身快步離開。
哪怕多停留一秒,他都覺得窒息的難受。
素玉望了眼樓上,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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