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要來插手我的人生?我要去哪里,我要去做什麼,我要跟誰在一起,那是我的事,輪不到景少你來管!」她不顧越來越多的人圍觀與拍攝,指著他哭叫著。
已經有人認出了景漠然的身份,甚至有些媒體已經趕了過來對著兩人不停地拍攝著,同步地在各大電視直播著。
「少爺,我們得盡快離開良辰美景一左一右地護住兩人,眼露警惕。
「該死!」他低咒一聲,一把將她抱在懷里,深深地吻了下去,同時也成功地將她所有的不滿統統地封在喉嚨。
現場一陣不敢置信的嘩聲,鎂光燈不停地閃著,對準他深情而陶醉的臉,對準她掛著淚水的臉。
感覺到她的身份慢慢地軟下去,他移開唇,慢慢地圈緊她,眸光一揚,嘴角微勾,「各位見笑了,我剛剛做了讓她不痛快的事情,所以……」他攤手,「沒辦法,她就是這麼的特別,因為是她,我願意不要我所有的原則
「那麼景少剛才是做了什麼讓她不高興的事呢?是不是你虐待她?我听說前兩天路小姐曾經到社會保障局準備起訴你,請問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一個記者興奮地拋出一個個的問題,到現在為止,現場只有他一家媒體,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獨家!意味著財源滾滾!
景漠然眉角一挑,無奈地攤手,可目光里全是化不開的寵溺,「她會想去告我這件事,是真的,因為我……」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再抬起頭來時臉上居然帶著些許紅暈,「因為我那天拍戲吻了戲里的女主角!」
「哦!」記者恍然大悟,「景少是公眾人物,以後一定還會有比吻戲更加深入的戲分,那請問路小姐,到那時候,你是否……」
「沒有那一天!」景漠然深情地在她額上印上一吻,「拍吻戲是我的底線,但是經過那一天與今天,我打算不再接有吻戲的戲!」
路小優只覺得腦袋一片漿糊,她記得自己明明就是在罵著他,到現在也還想繼續罵他,直到將他罵死,可是為什麼,她一句話都想不起來,為什麼,她會一直一直地迷失在他深情的目光里?那明明就是假的呀!
「景少,請恕我說句不好听的話,像路小姐這樣易妒而又長得非常一般的女人大有人在,景少為什麼會選擇她?可以說說理由嗎?」記者窮追不舍,問的問題也越來越犀利。
景漠然緩緩地收起笑意,「首先,我要更正你的說詞,小優她是個可愛而迷人的女人,她會在生氣的時候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混蛋,而其他的女人只會想著怎麼樣不激怒我;她會在被惹毛了之後不管不顧地宣泄著自己的不甘,而其他女人只會用盡一切辦法地想去討好我;她會在安靜的時候把我當個小孩子一樣地抱在懷里,給我溫暖,給我溫柔,而其他的女人,只把我當成她們邁上上流社會的跳板,記者朋友,像路小優這樣純粹的女人,難道,你不喜歡嗎?你不心動嗎?還是說,你覺得我會是那種只喜歡胸大無腦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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