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王相國說的對立刻,有很大大臣紛紛附和,這些人都屬于慕容琉這一派的,要是慕容琉一倒,他們也沒好果子吃。
慕容瑾聞言,雙眉立刻緊鎖在一起,他知道王相國他們的打算,看來,他們是想把龍菱當做替死鬼了。
可是,今日要是想阻攔王相國等人,顯然不太容易。
不過想來龍菱也不是笨人,豈會白白被慕容琉咬一口?哼,也成,到時不僅能將兩人一網打盡,還可以看兩人狗咬狗。
「孤為表示青白,親自去抓龍菱來慕容琉自告奮勇地說道。
「那怎麼成,要是你畏罪潛逃怎麼辦?」慕容北翻翻白眼,說道。
「孤只有一人,而太子、捷北王,還有國師等人可以和我一起去,到時,你們還害怕孤能逃月兌出去嗎?孤想還自己一個青白,而不是背負弒父奪帝的罵名慕容琉冷冷說道。
「我看西王的建議不錯,臣可以擔保西王不會畏罪潛逃王相國目光閃了閃,沉聲說道。
由王相國擔保,高公公等人便不再說話,就連最為激烈的慕容北和慕容瑾都不再言語。
…
紗粉帳,錦玉枕。美人如花,玉體橫臥。錦被半掩,似玉。
龍菱吸干了丫鬟的鮮血後,原本干癟的肚子竟漸漸圓潤起來,那恐怖的容貌也緩緩恢復了往昔的眉毛。
美目似醉非醉,光潔柔荑沿著胸一直往下撫模,想像是慕容瑾那雙有力的大手正在著自己般。媚眼如絲,滿臉潮紅似雲霞。無奈自己火燒般的感覺卻依然無法被滿足,那空虛似鬼魅將她吞沒。
她想念慕容瑾,瘋狂地想念他那雙大手,渴望他一寸一寸將自己的身體,一起燃燒的感覺……
可恨的龍衣,為什麼要把她最心愛的人都要搶走!
她想她是瘋了,明明應該愛慕容琉的,卻偏偏喜歡上了捷北王。
只是這春夢,也只是她的憧憬,卻的那麼快。
「恭迎西王
制衣房外外,韓尚宮的聲音將她滿月復的欲/念澆滅。
一怔,龍菱迅速覺醒,媚笑著,將滿是對慕容瑾的愛憐立刻化為對慕容琉的。
慕容琉沉著臉大步跨進玉嬌宮,滿室的紅令他厭惡地擰起了頭。
「王爺——」
她橫臥象牙床,縴縴玉指朝慕容琉勾動著。眸光流轉間風情萬千,帶著無限的挑逗邀請。薄唇微勾,她相信如此美景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
只是當看到慕容琉並不是一個人來的時候,身後還有慕容瑾,還有王相國,還有其他一些她都不認識的大臣時,神色陡然一驚,慌忙將錦被拉過,蓋在自己身上。
「罪過,罪過——」
國師雙手合十,背過身,念了一句佛號。
真是丟人!
慕容琉眉梢一挑,凌厲的眼神瞧著龍菱那風騷浪蕩的姿勢。心里的厭惡越發深,她還想用這樣的媚態誘惑自己嗎?
哼,心里冷冷一哼。幾個大跨步走到了龍菱面前,戾氣橫生。
龍菱意識到慕容琉的反常,斂去滿目的嫵媚。她似無辜地望著慕容琉,輕聲細語地問道︰
「王爺,您這是怎麼了?誰惹您生氣了?」
瞧他的模樣,仿佛要吃人似的。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在老虎頭上拔須?還有,為什麼要帶這麼多人呢?
「啪——」
回答她的是一聲響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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