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和南宮將軍私會的事,極其隱秘,就連我的心月復都不知道。我很好奇,姑娘是怎麼知道的慕容瑾的目光凝了凝,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
天底下,沒有無緣無故的幫助,特別是生在皇家,見慣了哪怕是親兄弟,到頭來拼得你死我活的例子。
一切,都是一個益字,謹慎的慕容瑾必須弄清楚,龍衣幫助他的目的,以及龍衣是如何知道他這絕密的消息。
「我憑什麼告訴你呢?」龍衣狡黠地笑了笑。
慕容瑾越是想知道,她就越不告訴她。哼,慕容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
「龍小姐不奇怪嗎?今日你傷了你姑姑和堂妹,為什麼佘天軍沒來興師問罪呢?」慕容瑾眯了眯眼楮,慢悠悠地說道。
他也不急,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要是龍衣真不說,他就一直堵在這里,看誰先忍不住。
說來也巧,他來龍府拜會龍家祖母時,恰巧遇見龍艷如和龍菱在龍家祖母的身旁哭哭啼啼,而老太太一臉怒容。
慕容瑾本無心听她們的私事,不過無意間卻听到龍艷如母女正告龍衣的狀,不由興趣大濃,將事情的經過听了一個大概。
原本老太太要興師問罪,不過慕容瑾來此拜訪,不得不按捺住胸中怒火,暫時放過龍衣母女,後來因為龍府刺客的事,問罪龍衣母女不得不向後拖延。
「賤人就會矯情,早料到她們會去祖母那告狀,不過告狀又如何,我早有應對之策龍衣淡淡說道。慕容瑾想以此讓她感恩,想都別想。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素聞龍家大小姐最懂禮儀,怎如此薄涼薄性呢?慕容瑾好生失望見「要挾」無效,慕容瑾故作失望之色,輕嘆道。
薄涼薄性?
听到慕容瑾如此「評價」她,龍衣的心頭忽然竄起一股莫名的凶火,是啊,前世她正是慕容瑾口中所說的最懂禮儀的好姑娘,不過最後的結果呢?
這世道,不薄涼,吃虧、吃苦的就只有自己。
「薄涼薄性?我在街市為你言明利害,救你一命。你非但沒有感激,反而在龍府處處為難我。若說薄涼薄性,那又該是誰呢?還有,你們慕容家,王子本有七位,現如今呢?三子亡,一子殘,哼,四肢健全的,要麼還是懵懵懂懂的孩子……」龍衣瞥了一眼趴在慕容瑾肩膀上昏昏欲睡的慕容雲洛,略一停頓,聲音倏然一冷,「要麼就是真正薄涼薄性之輩!」
「大膽!」原本還笑容滿面的慕容瑾,當龍衣說起慕容家內斗時,神色驟然一寒,雙眉緊緊鎖在一起,周身爆發出一股冰冷的陰寒之氣。
慕容七子爭位的事,早已在民間傳播開來,三位王爺更是在殘酷的皇位爭斗正身殞,還有一位雙腿殘廢,剩下的,要麼如慕容雲洛一樣,年紀尚小,不足為懼,要麼如慕容琉、慕容瑾一樣,雄心勃勃。
「皇家的事,豈是你一個女子能妄加評論的!龍衣,注意的你身份,別挑戰我的底線!」慕容瑾怒喝,垂在身側的右手手臂上的青筋微微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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