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會以為這是臣弟做的吧?」慕容琉強壓著怒火,冷聲說道。
雖然其他臣子都懷疑是他慕容琉所為,但沒有一個人敢像慕容海這樣,直白質問。慕容海雖然為大皇子,不過終日沉溺酒色,朝中勢力也是一般,他此番這麼做,應該是想看他笑話的。
「一夜之間,能行刺十位朝中重臣,顯然這名幕後指使者能力非同一般,且對朝中大臣都了如指掌對面的慕容瑾忽然開口說道,深邃的眼眸掃過慕容琉時,閃過一抹冰冷的恨意。
不僅為王御史,更為龍衣,此次,慕容瑾絕不會這般輕易放過慕容琉!
「其二,凶手不行刺其他,偏偏行刺針對二哥的大臣,二哥,這你總得給我們一個信服的解釋吧慕容瑾淡漠地問道。
「是呀,西王如果拿不出信服的解釋,的確很難讓大家消除這個疑慮見慕容海和慕容瑾開口,其他大臣紛紛附和道。
就連一向賞識慕容琉的慕容清,此時端坐在龍椅上,一言不發,只是一雙眼眸冷厲地落在慕容琉身上,顯然也在等他答案。
王相國淡定地站在原地,神情自若,不過眸光悄然掃過諸位皇子,將諸位皇子的神情不動聲色地盡收眼底。
「你們……」慕容琉險些壓抑不住胸中怒火,這些朝中大臣遭到行刺,與他何干,而且要說起最大的損失,他西王才是這次的最大受害者。
可偏偏河西小莊的事不能說,這讓慕容琉郁悶地險些吐血。
「你們都把矛頭指向我,可我有這麼傻,做出這種明目張膽的事嗎?」慕容琉瞪了慕容海和慕容瑾一眼,恨恨說道。
慕容清听到慕容琉這般說,眸中的陰冷之意漸漸消退,慕容琉的性子他最清楚不過了,表面儒雅隨和,不過心機深沉,擅長步步為營,若說這事是他做的,慕容清還真有些不相信。
不過若說不是他做的,又會是誰呢?
慕容海,還是慕容瑾,抑或是其他皇子?
慕容琉不可能,那其他皇子就更不可能了。諸皇子之爭雖然愈加激烈,但還沒到那種山雨欲來的境地,沒有誰會做出這種自斷手臂的傻事。
「你又不是沒做過這種囂張跋扈,目無法紀的事慕容海在一旁陰不陰,陽不陽地諷刺了一句。
「你……」慕容琉氣急,他倒想和慕容海爭辯,不過此事只能越辯越不明。況且現在不是和慕容海爭辯的時候,他必須徹查這件事的真相。
當然還有河西小莊的事,這幾件事發生在一個晚上,慕容琉有一種預感,這應該是同一人所為!
「父皇,兒臣願意立下軍令狀,一定要徹查清楚此事,絕不會讓幕後真凶中傷他人,陰謀得逞慕容琉跪在大殿上,沉聲說道。
慕容清眸光閃了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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