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寵纏身︰男色無疆 024 死鴨子嘴硬!

作者 ︰ 透明手指

「沒錯,是我。(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女人笑意盈盈地關上了房門,撩起身上的輕紗,坐在了保雞面前。

眼前的女人依舊是妖媚狂放的,衣著大膽,濃妝艷抹。

保雞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再次遇到這個已經快要被自己淡忘了的女人,柳依依。

直覺地,保雞感到了一絲危險。見到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好事,她們雖然是舊識,但絕對沒有任何美好的回憶值得共敘。

「柳依依,是你打昏我把我帶到這里的?!」保雞想下床,但是腦袋里一陣暈眩,又跌了回去。

她氣這麼沒用的自己,發泄似的在床上重重拍了好幾下。

她可以懦弱可以無助,但就是不能容忍在柳依依這樣的女人面前暴露這一切!

柳依依輕笑一聲道︰「發火也沒用,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保雞怒視柳依依問道︰「柳依依,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

柳依依媚笑一聲,「猜不出來?這里可是望川最好的妓院呢,呵呵!」

果然如此!保雞心里的不安感更重了。

「柳依依,你把我拍暈帶到這里來究竟有什麼目的?!」

「呦,看保雞侍衛的樣子好像很不想看到我似的!」柳依依得意地輕笑一聲,一臉惹人不快的笑容,「我也沒想到才剛到望川就遇見了熟人,咱們好久沒見了,當然是想和保雞侍衛敘敘舊了!」

保雞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努力朝著門口處走,「柳依依,我跟你沒什麼舊好敘!」

柳依依聞言仍是保持著笑容,眼神中卻劃過一絲狠光,「好,既然沒什麼話好說,那咱們就直接辦事吧!」

說完,輕拍了三聲巴掌,馬上有一女兩男三人沖進了屋里,兩個男人二話不說就將保雞壓制回了床上。

保雞直覺地感到害怕,「柳依依,你想做什麼?!」

「這會兒又想跟我敘舊了?」柳依依緩緩起身,輕拍了拍保雞的臉頰,「我不管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麼,總之我是不會給你任何機會去破壞耀王爺和雲悠郡主的婚事的。你這個女人到了哪里都是禍害,最好的歸宿就是留在這里!」

「柳依依!」隱約猜到了柳依依的想法,保雞掙扎著想要逃跑,卻被兩個男人緊緊抓住了胳膊按在床上。

柳依依根本不理會保雞的憤怒,「平江王爺既是我的恩人又是我的干爹,雲悠郡主則是我最親的干妹妹,我絕對不會坐視別人破壞她的幸福而置之不理。不要幻想會有任何人來救你,你就安心地待在這里吧!」

柳依依看著被壓制住的保雞,心里浮上了一種莫名的快感。雖然是打著保護雲悠和向平江王報恩的旗號,但是毀了保雞卻也是她自己的心願。不久之後,保雞也將會從光明墜入黑暗之中,她的純潔也將不再,這是最令她開心的。

柳依依對站在一邊的中年女人說道︰「人就交給你們了,知道該怎麼做吧?」

「姑娘放心。」中年女人低頭應了一句,轉而厲聲對兩個男人命令道︰「好好教這個丫頭!」

話音剛落,保雞已經被兩個男人粗暴地推倒在床上了,他們一個壓制著保雞的胳膊,另外一個則撕扯著保雞的衣物。保雞不用想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多麼骯髒不堪的事情,只能用盡全力大叫著踢打反抗。但是她到底只是個柔弱女子,又懷有身孕身體不適,就算是在身體無恙的時候在力氣上也與一個粗壯的男人相差懸殊,更別說此刻對方有兩個男人了。

柳依依見狀卻是無動于衷,臉上只有報復成功的快感,她冷哼一聲出了門,門被應聲關上。

春天的衣物本就單薄,保雞的衣服被兩個男人同時撕扯,很快就松散開來,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不想死就給我滾開!」保雞害怕肚子里的孩子受到傷害,反抗的力度不敢過大,但是她怎麼也不肯讓這兩個惡心的男人欺負自己,只能用言語和眼神威嚇對方。

但是保雞不知道,兩個男人已經因為她在外的細致肌膚而被勾起了原始的獸欲,現在看到她怒目而視的模樣,心里的欲火更是燃燒得猛烈,這樣的女人更能勾起男人征服的**!

「你抓住她,我先來!」其中一個男人說道。

另一個聞言不滿道︰「憑什麼?這麼棒的貨色我也想嘗嘗鮮!」

中年女人見狀不悅道︰「我是讓你們破了她的身子把她教乖了,可不是讓你們當大爺找樂子的!」

中年女人話音剛落,屋門卻再次被打開了。

柳依依再次進了門,但是動作卻十分怪異,她是背對著幾人慢慢退進屋子里的。

中年女人和兩個男人見狀都有些詫異,女人開口問道︰「姑娘,你這是……」

話沒說完,突然被抵在柳依依脖子前的利劍嚇了一跳,再不敢說話了。

兩個男人見情況不妙,暫時放開了對保雞的鉗制,保雞趁機推開他們,抓緊了身上的衣服。但是衣服已經被兩個男人粗暴地撕爛了,她再怎麼拉扯都難以蔽體,情急之下,保雞攥緊了拳頭,眼里有了淚光。

利劍的主人緩緩將柳依依抵進了屋子里,然後自己也慢慢踏了進來,終于在幾人的注視下露出了真容。

他高貴的氣質和生人勿近的氣場讓在場的人愣了愣,兩個男人回過神來還是挽起了袖子,凶神惡煞地朝他走去,「小子,你是來砸場子的?!」

聞言,那人冰寒的目光從柳依依臉上暫時移開,看向了兩個男人,聲音陰冷得如同地獄修羅一般,「不是砸,是拆!」

保雞聞言馬上朝那人看去。果然是他,南宮爍!

只是幾個月不見而已,他卻好像變了很多,不止個子高了一些,整個人的氣質也大不相同了。現在的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澀,氣勢逼人,仍舊是黑曜石一般漂亮的雙眼,但眼中卻柔情不再,只透著一股陰寒懾人。

她怎麼都沒想到會在這種情形下再見南宮爍,心里五味雜陳,既有被救的慶幸,也有重逢的激動,但更多的還是窘迫。

她從不奢望能以高高在上的姿態重見南宮爍,但是以這麼落魄不堪的一面再見他還是令保雞覺得氣憤不甘。老天爺是故意玩她嗎?!

南宮爍似乎感受到了保雞的目光,緩緩轉過頭與保雞對視。看到保雞在外的肩膀時,一絲銳光自南宮爍的眼角劃過,他皺眉看了保雞一眼又再度看向柳依依,抵著柳依依脖子的劍又緩緩向前伸了伸。

冰冷的劍尖觸踫著自己的喉嚨,她只要稍稍大意就會被鋒利的寶劍刺破脖子。柳依依雖然努力強裝淡定,但是微微顫抖的身體和額頭上的薄汗則出賣了她的慌張。

「去拿件衣服給她穿!」南宮爍冷冷地命令了一聲,中年女人愣了愣,馬上照做了。一方面是被南宮爍的氣勢所威懾,另一方面則是出自她的職業敏感,做她們這一行閱人無數,眼前這人一看就不是尋常人物,得罪了他絕對沒好果子吃!

中年女人很快拿來了一件女裝,態度一反先前,好聲好氣地為保雞穿在了身上。

南宮爍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但是目光剛一觸及保雞臉上的淚痕,眉頭又是不自覺地蹙起。這次他沒再嚇唬柳依依,直接用劍尖劃破了柳依依的脖子,細女敕的肌膚哪里經得住鋒利的刀劍,柳依依白皙的脖頸上馬上蜿蜒出了一條血痕,血液緩緩流出,一直延伸到她胸口的衣物之下,劃出了一道曖昧的痕跡。

柳依依的身體顫了顫,強壓住懼怕,問道︰「王爺這是做什麼?!」

南宮爍輕笑一聲,語氣卻是陰沉得嚇人,「做什麼?柳依依,這話該是本王問你的。仗著自己是平江王的干女兒就敢屢次插手本王的事情,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

柳依依聞言不肯服軟,質問道︰「明明是王爺親口說了與這個女人斷發斷情!既然已無瓜葛,依依怎麼做又與王爺有何關系?!唔……」

突然,柳依依驚叫一聲,因為南宮爍的劍直接刺進了她的皮肉里。

「柳依依,你又犯錯了,看來平江王只是收了你做干女兒,卻沒有教給你該有的禮數!一個小小的妓女居然也敢質問本王?你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雖然看出南宮爍真的動了殺機,柳依依卻依然強裝鎮定不肯低頭,她相信就算南宮爍再怎麼大膽也不會真的對自己怎麼樣,就是抱持著這個想法她才會有恃無恐,「王爺,就算依依只是小小妓女,到底也是平江王的干女兒,雲悠郡主的干姐姐,你若為了這個女人殺我,平江王和雲悠郡主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若你還想依靠平江王的勢力,那你就……」

柳依依話沒說完,南宮爍手中的利劍已經干脆利落地刺穿了她的月復部,鮮血瞬間噴涌而出,這情景嚇壞了在場的所有人。

南宮爍看著倒地不起的柳依依,毫不在意地輕擦自己的寶劍,一臉寶劍被玷污了的惋惜模樣,笑容邪氣,「柳依依,本王就沒見過你這麼傻的女人,居然還逼著本王加快動手殺你的速度!用平江王和雲悠來威脅本王,還真虧你想得到。」說著,他緩緩蹲在了柳依依面前,對柳依依憤恨的眼神視若無睹,「本王在煉金場時就跟你說過吧,若你再敢威脅本王,那日必是你的死期!怎麼就學不乖呢?呵,本王就要與雲悠成親了,你不如想想看,在平江王心中到底是身為王爺的女婿重要,還是你這個身為娼妓的干女兒更重要?別說你的死掀不起什麼風浪,就算有什麼風浪本王也照樣有話說。你覺得,下藥勾引本王,企圖謀取名分這個理由怎麼樣?平江王和雲悠听到了又會是怎樣的反應?雲悠是你的干妹妹,她會相信誰你應該清楚!」

「你……」柳依依瞪視著南宮爍,用染了血的手指指著他,她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是最終還是支撐不住,吐出一口鮮血後倒在了地上,再也沒了動靜。

她的眼楮一直大睜著看向南宮爍的方向,似乎到死也不相信南宮爍真的會為了保雞親手殺了自己。

南宮爍見狀,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問向身後的兩男一女道︰「你們都看到了什麼?」

中年女人和兩個男人一愣,馬上跪下回道︰「奴才看到這個女人下藥企圖勾引王爺,被王爺識破後所殺。」

南宮爍的唇角微微揚起了邪惡的弧度,「很好。」

話音剛落,被擦拭干淨的寶劍瞬間如風般劃過,三聲痛呼伴隨著噴濺的鮮血而出,兩男一女同時捂住了血淋淋的雙眼,「啊!」

因為過度疼痛,其中一個男人竟在地上翻滾了起來,他的血液很快染紅了大片地面。

一時間,屋子里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

「這就是你們看了不該看的東西的下場!」南宮爍難忍暴怒,一想到剛才那兩個男人對保雞所做的一切他就有想殺人的**,只是刺瞎他們的雙眼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保雞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想到剛剛的一切均是出自南宮爍之手。

她不覺得南宮爍殘忍,只是為他感到心疼,這樣的南宮爍不會讓自己覺得可怕,反而會覺得,可憐……

南宮爍看向保雞,故意用嘲笑的口氣說道︰「還不走?難道要等本王過去抱你走?」

保雞知道南宮爍這是故意給她難堪,微皺了下眉頭道︰「不勞王爺大駕!」

她早知道的,南宮爍絕對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之後會遭遇些什麼她心里有數!

保雞的頭本就暈乎乎的,再加上剛剛經歷了那麼激烈的反抗,現在早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她用盡力氣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但是沒走兩步就已經搖搖欲墜了。

南宮爍忍住上前扶她的沖動,故意道︰「若是自己走不了也不用勉強,你大可以來求本王,本王向來憐香惜……」

話沒說完已經被保雞頂了回去,「不用王爺費心!」

保雞剛說完,身體卻已經不受控制地倒向了一邊,南宮爍再也忍不住地將她擁進了懷里,皺眉道︰「死鴨子嘴硬!」

語畢,猛地將人抱了起來,卻換來了保雞激烈的反抗,「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她絕對不要,也不能在南宮爍面前暴露更多的軟弱了,這只會讓自己更加卑微。

「你中了迷藥,根本走不了!」南宮爍抱起她朝外面走去,「本王心情不好,別再惹我心煩!」

保雞這次是真的察覺到了南宮爍的不耐煩,于是也沒回嘴再說什麼。一路上眾人的眼光紛紛看向他們,讓保雞不自在地將臉窩進南宮爍的懷里。

他的胸口精壯有力,散發著容納一些的氣勢與擔當,保雞偷偷看著南宮爍的側臉,心里有種莫名的情愫在蔓延。

兩人坐進馬車里,徑直回了耀王府,一路上卻是誰都沒有開口。

一進王府南宮爍就將保雞丟給了兩個婢女,嫌惡道︰「把她好好收拾干淨再帶來見本王!」

「是,王爺!」兩個婢女看起來人小,但是力氣卻一點兒都不小,無視保雞的掙扎,直接把她拽進了房間里,二話不說就開始月兌她的衣服。

「你們干什麼?!」保雞緊緊拉著自己的衣服不放。

剛剛是被男人月兌衣服,這會兒又是被女人月兌衣服,雖然情況不同,但是卻沒舒服到哪里。

「姑娘,這是王爺吩咐的,請別為難我們。」說完,又開始月兌保雞的衣服,保雞的抗議徹底被駁回,終于在被月兌得一絲不掛後丟進了浮著花瓣的浴桶里。

「我自己洗就行了,你們就下去忙吧。」保雞被兩個女人直勾勾地盯著身體,根本就不好意思洗澡,只能將頭露出,其他部分都埋在了水里。

兩個小婢女卻固執得很,一人抓起了她的一只胳膊就開始揉捏,「姑娘,這是王爺吩咐的,請別為難我們。」

又是這一句,保雞實在無語了。她說又沒用,逃又逃不了,最後索性兩眼一閉任她們去了,就當是享受一回高級服務吧!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兩人把保雞撈出擦干後又開始給她穿衣服,保雞不時被她們弄癢,笑得前仰後合。

她覺得自己在她們手里就是個小嬰兒,好像根本就沒有自理能力一樣。

兩人見保雞縮成了一團,又道︰「姑娘,這是王爺吩咐的,請別……」

「請別為難你們是吧?」保雞無語地撇撇嘴,終于還是配合了,心里想的卻是不但南宮爍變了,就連他手下的人也沒人樣兒了,一個個機械化得如同上了發條的機器人。

穿好衣服,兩人還是沒有放過保雞的意思,把她往梳妝台前一按,又開始為她描眉畫眼梳發型,弄得保雞有種自己是新嫁娘的感覺。至于這麼隆重嗎?

等到兩人終于幫自己打扮完畢,保雞看著鏡中的人忍不住愣了愣,心情也變得有些怪異。怎麼她覺得自己不像是要見故人,倒像是要被送去……侍寢的呢?

「姑娘,跟我們來吧。」

保雞愣了愣,趕緊跟了上去,「好。」

保雞很快被帶到了南宮爍的房間,兩個婢女將她迎進了屋里之後就關上門離開了。保雞看著被關上的房門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她的反應被南宮爍盡收眼底,嘲笑道︰「怕本王吃了你不成?」

保雞聞言不再猶豫,昂首挺胸地走向南宮爍。此刻的南宮爍高坐在屋子中央,隨意地倚靠著寬大的椅背,高高在上盯視著她,氣勢宛如帝王一般。

保雞步步走近他,心里卻很不安,她能感受到南宮爍的目光一直流連在自己身上,但是卻沒有勇氣回視南宮爍。她隱隱有些討厭這樣的自己,明明沒做什麼虧心事,干嘛不敢跟他對視呢?

終于停在了南宮爍面前,保雞不由自主地垂下了頭,不願意接觸南宮爍凌厲的目光。即使她已經梳洗整齊,換了漂亮的新衣服,但是感覺自己在南宮爍的面前仍然像是個卑微的階下囚,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根本毫不掩飾譏諷和嘲笑。

南宮爍見狀挑釁道︰「你的膽子不是向來很大嘛,怎麼現在連抬起頭面對本王的勇氣都沒有了?」

保雞聞言沒有說話,但卻不願意被南宮爍嘲笑,努力抬頭直視南宮爍。

南宮爍眼中光華閃過,身子恣意地歪向了一邊,有種頑皮的味道,他托腮凝視著保雞,笑道︰「怎麼,不說點兒什麼?不管怎麼說,本王可是你的恩人,難道你不該對恩人說些什麼?」

「謝謝。」保雞看他一眼,小聲說道。

南宮爍聞言邪氣地皺起了眉頭,努力用食指勾著耳朵,「你剛才說話了?既然要說就大點兒聲,本王听不到!」

「我說謝-謝-你!王爺,夠了嗎?!」保雞忍不住大喊了出來。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現在面對南宮爍惡意的挑釁居然沒辦法像原來一樣淡定了。

南宮爍微愣了一下,隨後輕笑著模了模耳朵,「看來皇上很寵你嘛,脾氣被慣得這麼大!既然如此,你不乖乖在皇城做你的寵妃,跑到本王這窮鄉僻壤來做什麼?而且還這麼蠢,剛到就被人弄到妓院里去了,以前的聰明勁兒哪去了?!」

想到剛剛在妓院的一切,南宮爍心里也忍不住後怕,幸虧他到得及時,如果晚到一步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如果保雞真的受了侮辱,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保雞不想理會他的羞辱,叉開話題問道︰「王爺怎麼知道我被抓到妓院去了?」

南宮爍聞言搖了搖手里的東西,「六哥的信昨日就已經到了,說你從他那里逃了,有可能會來我這里。我收到信的時候還在想六哥這麼做真是多此一舉,你當初跟我斷得那麼徹底,又怎麼會拉下臉來求我呢?不過我還真是想錯了,你居然真的來了。」

南宮爍一臉欠抽的笑容,看得保雞攥拳不語。既然收到了信,應該很清楚自己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麼了,居然還問自己為什麼來這窮鄉僻壤?他們兄弟怎麼個個都是這樣,不羞辱自己一番就不滿意嗎?

既然如此,她不如直說,「王爺,我求求你借兵幫助皇上。」

南宮爍聞言瞬間變了臉色,卻是很快又恢復了笑意,語氣陰冷無比,「你算什麼,憑什麼你求本王就要幫忙?!」

是啊,自己算什麼?保雞苦笑,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了,干嘛還要自討沒趣?

「王爺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保雞不想再被南宮爍羞辱嘲笑了,轉身就想離開。

南宮爍如鷹一般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她,突然開口道︰「本王也不是不能幫,只是本王要一個理由。你我非親非故,本王為什麼要幫你?」邪氣一笑,漂亮的眼楮中光華綻放,「本王只會答應自己的女人所求,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吧?」

你的意思?一個兩個三個,你們的意思都一樣,不是嗎?她想過一千一萬種見到這三個男人後的情景,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他們會用這種要求來要挾自己。因為在她心里,無論之前有過怎樣的糾葛,他們都是值得自己尊敬的男人,絕對不會提出這種無禮的要求來,但是如今看來,自己確實是把他們想得太好了。

保雞怒極反笑,道︰「明白,怎麼會不明白?王爺要的不過就是這樣吧!」

說完,保雞猛然逼近了南宮爍,單手拉開了自己的衣帶。

做完這個動作的同時她就後悔了,她到底在做什麼?

南宮爍則是被惹毛了,氣急之下重重給了保雞一巴掌,「你在做什麼?為了他,你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保雞甩甩頭,自嘲地笑了一下。她剛才真是腦袋秀逗了,被他這麼一打好像清楚了一點兒。

她挑眉看向南宮爍道︰「王爺的意思不就是這樣?」

南宮爍眉頭緊蹙,沉默了片刻後才說道︰「本王可以答應你借兵,但是你要給本王做三天丫環,貼身伺候。」

保雞聞言一愣。靠,伺候就伺候唄,還貼身伺候?!當丫環倒是沒什麼,只希望他別再想其他花樣兒來整治自己了,就算自己受得了肚子里的寶寶也受不了啊!

但是三天?她從離開皇城到現在已經用了將近十天時間了,現在她根本不清楚南宮離歌那邊的情況如何,再有三天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耽誤呢?

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南宮爍道︰「不必擔心,秦暮若是那麼沒用也不配做大將軍了。一個月都挺過來了,短短三天而已,皇上他沒道理撐不住!」看向保雞眉毛一挑,「不過話說回來了,本王是說三天沒錯,但是若你的表現不好,本王可是會隨時反悔或是延長時間的!」

保雞賭氣道,「王爺不必擔心,我會好好表現的!」

「奴婢!」南宮爍看著她,一字一句地糾正道。

保雞愣了愣,不情不願地說道︰「王爺不必擔心,奴婢……會好好表現的!」

原以為這樣就可以過關了,沒想到南宮爍還是不滿意,「主子!」

「你……」保雞皺眉看向南宮爍,卻見他一臉等待自己改口的表情,保雞無奈,只好道︰「主子不必擔心,奴婢會好好表現的!」

南宮爍聞言哼笑著離開了。

保雞說完,自己也是一愣。主子?奴婢?感覺一瞬間又回到了他們身處煉金場時的情景。

只是才不過短短幾個月而已,好多事卻都已經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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