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宮斐小心地放到了床上,保雞有了片刻的清醒,雖然決定了要給南宮斐一個交代,但她還是下意識地推拒著南宮斐的身體。
「我們……是不是太快了?」保雞臉紅道。
「你若是現在再說拒絕,我會以為是欲擒故縱哦!」南宮斐溫柔地壓上她的身體,將保雞困在了自己和床鋪之間,認真地看著她緋紅的臉頰,眸光越發深邃,「你說的快可是我長久以來的期盼!小嘰嘰,我可是在未進煉金場之前就在想這件事了,你信不信?」
保雞聞言臉更紅了,小手伸出去打南宮斐的頭,卻被南宮斐輕笑著握住了,「南宮斐,你個大色胚!」
南宮斐不認同地搖了搖頭,「我若真是色胚,就不會把珍貴的第一次留這麼久了!小嘰嘰,你賺到了!」
保雞聞言竟真的忍不住感嘆起來,話說,她真的得到了不少男人的第一次啊!
但是,除了時間很短之外,好像也沒別的什麼感悟了。
見保雞失神,南宮斐不滿地捏了一把她的腰,又癢又疼。
「南宮斐,你干什麼啊?!」保雞扭動著身子,但就是逃不過南宮斐的束縛。
「叫你不專心!」南宮斐在她鼻子上點了一下,突然認真道︰「小嘰嘰,我尊重你,若是你真的不願意,我絕不勉強你。」
話剛說完,保雞就覺察到南宮斐的身體起了變化。這叫什麼,典型的口不對心!
沉默片刻,保雞迎著南宮斐灼熱的目光,突然展顏一笑,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意思不言而喻。
南宮斐心頭狂喜,他魅惑的丹鳳眼眨了一下,綻放了璀璨的光華,「小嘰嘰,我給過你機會了!」
保雞點點頭,「是,我不會錯過機會!」說完,將他的頭拉下,用力地吻住。
南宮斐沒想到保雞會主動吻他,愣怔了一下,火熱地回吻住她,身體越發燙熱起來。
**如火,一旦燃燒起來就不可收拾,在迷醉中,兩人坦然相對。
見南宮斐一直盯著自己看,保雞不好意思地扭動了一下,卻被南宮斐按住了,「小嘰嘰,你好美!」
她的身體雖然嬌小,但是比例卻很勻稱,玲瓏有致。白皙的皮膚因動情而透著隱隱的紅暈,實在美不勝收。
「不許看!」保雞伸手去捂南宮斐的眼楮,卻被他輕笑著壓到了腦袋兩側,保雞能感受到南宮斐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流連,她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燒起來了,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南宮斐扯下她的小手,目光如水地看著她,一臉柔情,「遮什麼,我想看你的臉。」
保雞想起自己臉上的傷痕,聲音悶悶的,「我的臉又不好看。」
「胡說。」南宮斐點了一下她的腦袋,突然伸出了粉紅的舌頭,舌忝上了她臉上的傷痕,一點一點地濡濕,劃出了一條蜿蜒的水痕。
保雞一驚,「我沒洗臉。」
南宮斐動作一僵,好笑地托腮看著保雞,「小嘰嘰,你煞風景的本領還是一流。這到底是我的第一次,你就不能給點兒面子?」
「誰讓你亂來的……」
「這就算亂來了?」南宮斐輕笑,單手滑向保雞的t間,「那這樣呢?」
「啊!」保雞就像觸電了一般,身體輕彈了一下,求饒的眼神看向了南宮斐,「別……」
「別什麼?」南宮斐故意裝傻。
「啊!別別別!」保雞受不了地蜷起了身體,「南宮斐,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男人她永遠都模不透!
「當然是讓小嘰嘰開心了!」保雞亂揮的手被南宮斐一手抓住,他欺身而上,一邊吮吻保雞的小唇,另一手仍未放棄撩撥。
「南宮斐……南宮斐……」保雞感覺自己瀕臨死亡,只能不停呼喚著南宮斐的名字,手胡亂地抓著。
南宮斐低頭看著她緋紅的臉,控制不住地吻上她輕顫的睫毛,滲出薄汗的小鼻子,然後是微啟的唇瓣。他愛憐她,卻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小嘰嘰,舒服嗎?」南宮斐的聲音就像是從遙遠的空間里傳來,保雞無力回答,只能喘息著點頭,「南宮斐,求你……求求你,求你了……」
南宮斐明知故問,「求我什麼?」
「求你……求你……」保雞用僅有的一點意識控制著自己,不準自己說出羞恥的話來。
南宮斐好整以暇,「小嘰嘰,你要求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都會盡力滿足的。但是,你要說出來啊,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呢,是不是?」
說著,南宮斐壞心地火上澆油,保雞受不了地咬住嘴唇。
「南宮斐,求你……求你,我要……要……」南宮斐聞言,滿意地笑了出來,「小嘰嘰還真是誠實!滿足你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三件事,好不好?」
南宮斐的手不曾放過保雞,保雞支配不了自己的大腦和身體,胡亂地點頭,「好,你說你說……我什麼都答應……」
「第一,以後再不準突然消失,讓我找不到你……」失去保雞的這一年,天知道他的日子是怎麼過來的。
「答應,答應!」保雞趕緊道。
「第二,凡事都要和我商量,不能隱瞞我,把我當成依靠。」
呃?不能隱瞞?這個範圍太廣了吧,難道自己還不能有秘密了?
保雞猶豫了一下,沒有馬上答應。
南宮斐見狀不滿,卻是笑了,「怎麼,不願意答應?」
說著,又是一通撩撥,保雞真覺得自己快被南宮斐折騰死了。
「答……答應答應,這個也答應!」保雞求饒道。
「好,接下來就是第三件事了,也是最後一件。那就是,你要接下我和我的嫁妝,終生不得離棄!」
保雞聞言愣了愣,南宮斐這話不止是告白,也不再是玩笑,若是自己應下了,那便是一生一世。這個男人對自己深情一片,她當然該答應的,但是,另外幾個男人呢?自己要如何面對他們?
「又猶豫?小嘰嘰,我可是真的生氣了!」南宮斐這次不再留情,任保雞如何又哭又叫的,他始終不曾停手。
保雞被撩撥得不住顫抖,南宮斐卻在這時驟然停手了。
一陣空虛感襲來,幾乎將保雞淹沒,身體不上不下地懸在半空中,簡直快把人折磨瘋了。她愣了愣,示弱地拉了拉南宮斐的手臂。
南宮斐沒好氣地看她一眼,「第三件事,答應嗎?」
見保雞又陷入了沉默,南宮斐氣急反笑,「小嘰嘰,還要嗎?」
「啊……」先前的火還沒熄滅,如今又被撩撥,很快便成了燎原之勢。保雞舒服地仰起頭,但南宮斐卻又停下了手。
點火,滅火,再點火,再滅火,保雞覺得自己離瘋不遠了。
「南宮斐!」她怒目看向耍壞的男人。
「小嘰嘰,答應不答應?」
得到的依然是保雞皺眉的猶豫。
南宮斐耐心用盡,他知道如果再不解決掉這只令人頭疼的小笨雞,自己一定會先一步欲火焚身而死。
「最後問你一遍,答應不答應?!」南宮斐一手撩撥,另一手鉗制著她的雙手,瘋狂親吻她。
「我……唔唔……」見南宮斐又要抽身折磨她,保雞再也受不了地喊了出來,「答應答應,我什麼都答應!」
「呵,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南宮斐輕笑一聲,終于放開了保雞的手,沉身進入。
兩人同時嚶嚀一聲,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半個時辰後,看著仍在辛苦「耕耘」著的南宮斐,保雞終于郁悶了。南宮斐真是處男嗎?如果是,那還真是處男中的戰斗機了。
「南宮斐,你真的是處男嗎?」保雞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南宮斐頓時一愣。
「處男第一次可沒你這麼好的戰斗力!」保雞翻了個白眼。
「呵,小嘰嘰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南宮斐笑笑,「既然不信,那就讓我的身體告訴小嘰嘰吧。」
說完,簡直是一陣海嘯般的浪潮,折騰得保雞左搖右擺。
「你這算是哪門子的告訴,分明就是證實自己不是處男的事實!」保雞齜牙咧嘴,她覺得,自己的腰馬上就要兩截了。
「第一次保存了這麼久,遇到的又是自己心愛的人,自然一發不可收拾了。呵呵,小嘰嘰,這還不能證明我的清白?」
「能能能!」保雞趕緊道。她還能說什麼,如果不順著這個男人說,天知道他還會想出什麼樣整人的辦法來!
**過後,保雞已經累得眼楮都睜不開了,而南宮斐卻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亢奮。他擁著保雞,很享受**之後的甜蜜,隨性地同保雞說著話,保雞沒辦法睡,只能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話。
南宮斐輕吻保雞的發絲,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小嘰嘰,你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比如,三哥和十二弟。」
保雞聞言一驚,瞬間睜開了眼楮,再沒了睡意。她怎麼可能不想知道那兩人的情況,不過她和南宮斐才剛剛再見,顧及到南宮斐的心情,她才一直忍著沒有開口。
另一個原因則是,她害怕得到的是壞消息。
「他們……」
南宮斐輕嘆一聲,「他們兩個人的情況都不好。」
這麼說,南宮爍沒有死?保雞心里一喜,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他們……怎麼了?」
「當時你身體虛弱,昏迷不醒,一直念叨著皇上的名字,三哥他心疼你,于是便一個人回了煉金國,想帶皇上來見你,可誰知將進皇城時,竟然被天殘宮的屬下圍攻,三哥他不小心掉落山崖……雖然沒有死,但是三哥的一條腿卻是永遠瘸了……」想到南宮烈為保雞所做的一切,南宮斐也忍不住動容。
保雞頓時心里一酸,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這輩子,她欠那個男人的太多了,恐怕終此一生都無法還清。
那麼驕傲的男人,那麼瀟灑的男人,如何能夠接受瘸了一條腿的事實?他一定很難過吧……
南宮斐知道保雞難過,將她擁得更緊了一些,安撫她的情緒。
「那……南宮爍呢?」想到纏情的毒性,保雞連問話都是顫抖的。
「十二弟……瞎了。」
保雞聞言,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南宮爍瞎了?那個傲嬌的男子擁有黑曜石一樣漂亮的眼楮,他就這樣瞎了?保雞緊緊捂著心口,感覺自己快被心痛吞噬了。
南宮斐拍拍保雞的後背,「他們兩個的事情是我後來打听到的,我也親自去找過他們兩個,想將他們帶回,好好照顧治療,但是他們兩個竟都拒絕了我,而且拜托我就算有朝一日與你見面也不要說出他們的情況……」
那兩個蠢家伙,難道以為不讓自己知道自己就會忘記他們嗎?!
南宮斐突然道︰「保雞,你喜歡他們兩個人嗎?」
喜歡?保雞愣了愣,說不出話來。
她怎麼可能不喜歡那兩個男人?但是這樣對嗎,尤其是在她剛剛決定接受南宮斐之後。她已經傷了那兩個人,怎麼能再傷了南宮斐的心?
南宮斐見狀了然道︰「去接他們回來吧,我陪你一起。我們一起給小嘰嘰一個家!」
保雞震驚地看向南宮斐,想看出他是不是在開玩笑,南宮斐迎著她的目光,一臉真誠的笑容。
「南宮斐,你是認真的?」保雞還是不敢相信,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怎麼可能接受一妻多夫的生活?
南宮斐點點頭,「從沒如此認真過。」
「這樣你不覺得委屈嗎?」保雞想到那兩個人的脾氣,輕輕搖了搖頭,「即使你我同意,他們也未必肯答應。」
「每個人都有獨佔欲,這是肯定的,但我不覺得委屈,我想他們也是一樣。因為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想大家都明白了,換一種方式的擁有,比全然失去,幸福太多了。與其糾結于最後的勝負,不如將你爭我奪的時間用來享受快樂,再沒什麼會比大家在一起好好地活下去更重要了。」
南宮斐的話听得保雞心里暖暖的,不自覺地環住了他的腰,將頭貼在他的胸口,傾听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南宮斐,你的思想還真是進步,我這個現代人都望塵莫及了!」保雞輕笑。
「連靈魂穿越這種事情你都能辦到了,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兩人相視一笑,所有的感動、理解、真誠已不需要再用語言解釋。
第二天一早,兩個就準備好了行裝,直接奔赴風波崖。南宮烈墜崖後就一直生活在崖下,保兔跟在他身邊悉心照顧著。
一路上,保雞都是惴惴不安的。以前是她拒絕南宮烈的心意,但是現在想通一切之後,倒成了她擔心心意被拒絕了,畢竟,阻擋他們的不止能不能接受一夫多妻這件事,還有卡在中間的保兔。
一年時間了,南宮烈和保兔孤男寡女地生活在一起,誰知道發生了些什麼?說不定已經連小兔子都有了,滿地亂跑著呢!
保雞越想越愁,「你說他會不會拒絕我?」
南宮斐笑道︰「三哥的性子你是最清楚的,怎麼還來問我?」
「就是因為清楚才害怕!已經一年了,誰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如果他和保兔……我也不好去打擾他們的生活啊。」
「呵,你是怕自己輸給保兔?」南宮斐輕笑。
保雞一听馬上挺起了胸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我會輸給她?她除了胸部比我大,還有哪里是比我厲害的?!女人的胸部就像時間,擠一擠總是有的,我也可以!」
南宮斐聞言,再也沒忍住地大笑起來。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可愛?
保雞見狀真的來氣了,「南宮斐,你到底是不是來幫我的?我這麼發愁了,你居然還笑得出來?!倒是想辦法幫幫我啊!」
南宮斐忍住笑意,道︰「要對付三哥,說困難也困難,說簡單也簡單。至于辦法,我不是早就教過你了嗎?」
保雞不解地看著他,南宮斐只拋了一記媚眼給她。
辦法?他什麼時候教過?
兩個人又走了一陣,終于到了黑木崖底,順著南宮斐手指的方向,保雞遠遠地就看到了一間小木屋。
南宮烈就在哪里,只要再走短短數米就可以見到他?
保雞突然緊張了起來,心快要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了。
「主子,我找不到斧頭了,你知道在哪里放著嗎?」一個略顯豐滿的女人從窗口探出了腦袋,問向坐在院子里曬太陽的男人。
男人有著雕刻一般的臉型,相貌俊美,散發著強烈的剛毅氣息。
他坐在藤椅上,靜靜地閉目養神,听到女人的聲音,被打擾到了一般,略帶不耐煩地蹙起了兩道劍眉,慢慢睜開眼楮,「在這里。」
「哦,那我等會兒去拿。」女人這次沒有探出頭,只在屋里應了一聲。
「我送過去給你。」男人說著起了身,將身旁的斧頭拿起。
「不用了主子,我自己去拿就好……」女人趕緊道。
「我不是廢人,這點兒事還做得來!」男人的走姿很怪異,搖搖晃晃的,好像控制不住身體的重心一般,他的一只腳明顯有問題。
「主子……」
男人走了兩步,突然身子一歪,跌倒在地,幸虧他即使將斧子丟到了一邊,才沒有傷到自己。
保雞躲在樹後,看著南宮烈狼狽倒地的樣子,忍不住心里一酸,淚流滿面,她上前一步,輕聲叫出了那個一直放在心底的名字,「南宮烈。」
南宮烈微微一愣,欲爬起的身子僵在了那里。他保持著靜默的姿勢,良久,才慢慢轉過了頭。
------題外話------
謝謝雨馨113和夢慧親送的鮮花~
這章的字數本來不是這麼少,也不該這麼晚上傳,原因不用我說你們也清楚了……
不是我不想給福利,是編輯組要整死人了,小透今天郁悶到家了,改文的時間比寫文的時間都長,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