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變更變更地址安景行從未被人這樣服侍過,只覺得耳根一陣陣的發熱,也不知道他瞧見沒有。
風筒的聲音很大,她總覺得這個男人在某些時候,對自己關心的要命,某些時候又好像刻意的疏遠自己一般淡漠。
這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可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認識過這樣有權有勢的男人,除了……那十個月里那個帶著面具的惡魔。
安景行自然是不願想起那個男人的,那個男人對她來說就是一場噩夢,現在那場噩夢好不容易結束了,她只希望自己能盡快忘記那一切。
為什麼還總是會想起來?
擰了擰眉頭,她暗罵自己太多疑了,回過神來,她的頭發已經快吹干了。
唐千榮溫厚的大掌撫著她的長發,然後拿過梳子替她梳順,放在左邊的肩膀上。
「傷口要消毒,可能有點痛,忍著點
听見唐千榮這麼說的時候,安景行本能想起他剛剛拎的醫藥箱,感情這男人剛才過來就是想給自己換藥的?
沒有讓自己繼續想下去,她點了點頭,咬緊牙關。
槍傷的傷口一向都是很深,就算消毒也要將傷患處全面擦拭才能起作用。
安景行只覺得沾了酒精的棉花撕扯在傷口上,火辣辣的疼著,可她卻沒有喊出來,因為她覺得那樣顯得自己太過于軟弱了。
看著這樣的安景行,唐千榮便覺得好像有一口氣堵在胸口,他想起過去的種種,想起發生在這個小女人身上的一切,捏著棉花的手不由得微微收緊。
過了好一會,安景行總算覺得那不能死人,但又沒完沒了的疼,總算是結束了。
在唐千榮收拾醫藥盒的時候,安景行不免覺得有些尷尬,畢竟自己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她又不能在他面前換衣服,便開口說了一句。
「唐先生……時間也不早了,您……」
「我今晚睡這間淡淡的,唐千榮的聲音不冷也不熱。
可安景行傻了,雖然之前給自己的價碼訂的挺明確,可自己現在身上還帶著傷,這個男人居然這麼重口味?
怕歸怕,但到底是自己選擇的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安景行擰著眉頭下了決心,帶著赴死一般的表情低聲說了三個字。
「知道了
唐千榮並沒有看她的臉,自然也不知道這個小女人誤會了什麼,只是將醫藥盒放在一旁的茶幾上,起了身,走到一旁的衣櫃里拿出浴巾和睡衣,隨口說了句。
「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看見唐千榮打開的衣櫃,安景行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屋子是他的臥室?
虧她一開始還以為這里是客房來著。
見唐千榮走進了浴室,安景行只覺得心里頭好像揣了一只小鹿一樣,突突直跳。
她坐在沙發上琢磨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關了燈,月兌了浴巾,最後什麼也不穿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這樣會更方便一點吧?
或許因為方便,他一高興就會早點完事了,那她就更謝天謝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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