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文質彬彬,實際上卻是個衣冠禽獸!
心頭恨得要命,偏偏,唐千榮又不肯給她個爽快,他的手指每每拂過她的後背,都能帶起她身體一陣陣的戰栗。
她感覺整個身子都要化成水了,偏偏這個他還廝磨著,又不肯放過她。
「要不要試試在上面的感覺?」
跟平時那個沉靜如佛的男人不同。
此時的唐千榮仿佛蟄伏在黑暗當中的獸,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容忽視的掠奪性。
安景行知道自己這次絕對是在劫難逃了,而且還是自己先找上門的,說的也是,哪個男人會放著到嘴邊的肥肉不吃呢?
她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要做就快點做,反正我也不是什麼清純玉女了,跟誰做不是做?總歸也是享受了,不過為了我們兩個人的身體健康,麻煩您帶套
安景行不要命的說著,听得唐千榮,臉色便是一黑,眉眼間怒氣更甚。
「安景行,你嫌棄我?」
「唐先生,我們也都不是什麼小孩子了,別說的好像您不嫌棄我一樣?我生過孩子,您是在國外長大的,誰身上有什麼病誰也說不準,怎麼說也是為了我們好不是?」
安景行的聲音更欠揍了。
唐千榮只覺得這個小女人的話仿佛汽油一般,助著他的火氣一層一層的往上竄。
身上的火,心里的火,燒紅了他的雙目,一向以冷靜自持的唐千榮第一次失了理智,緊緊攥著手中白皙如蓮藕般的小臂,便是狠狠一拉。
「要病一起病,要死一起死!」
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男人的牙縫里蹦出來,與此同時,肌膚相貼的一瞬間,安景行只覺得男人那尺度超大的器件一下子刺穿了她的身子。
不匹配的尺寸,一下子便被撕裂了,安景行疼的嘶了一聲,抓著男人肩膀的手,指甲狠狠的嵌了進去。
男人身上的肌肉緊緊地繃著,那一星半點的刺痛反倒加劇了他的怒火,一把手按住她白女敕的臀,便勇猛的動作了起來。
呼吸緊了緊,安景行緊緊攀著眼前男人的身體,極致的痛楚和快感當中,她感覺自己快死了。
偏偏這個男人還不放過她,一下兩下……幾十下,就是不見完!
渾身化成了一灘水,安景行緊咬的牙關總算是憋不住了,雙手攥成拳頭狠狠的錘了一把男人的肩膀,月兌口而出的話語帶著哭泣和嬌喘。
怒氣萬分的話語出了嘴巴就變了味,听起來反倒滿滿的都是曖昧的味兒!
「不要了,混蛋,我不要了!嗚嗚,唐先生……我不要了……」
然而,精蟲上腦的男人听了這樣的話,除了更加動力萬分之外,哪里還停得住?
唐千榮並不是個重欲的男人,特別是在有了安景行之後,他越發覺得其他女人索然無味,初嘗甜美的**滋味沒多久。
他便逼不得已禁了一年多。
餓了一年多的男人無疑是可怕的,特別是平日里沉靜如佛,冷靜自持的男人,往往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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