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滴在了唐千榮的傷口上,眼淚里的鹽分本來就很刺激傷口,唐千榮一時之間痛得臉都白了。
而安景行更是手忙腳亂的移開腦袋,但看著這男人咬牙強忍的表情,又忍不住破涕為笑,趕忙拿著棉棒替他清洗傷口。
「你不是說不疼嗎?不疼手還抖什麼?」安景行下手已經很輕了,但還是能感覺到男人手掌的輕顫。
「……」唐千榮說不出話來,因為此刻手掌上傳來的疼痛已經夠他受的了,畢竟這里面傷口牽扯著筋骨和血管,消毒的感覺真是非常的不好受。
沒听見唐千榮的回答,安景行也安靜了下來,小心地替唐千榮清理完傷口,她按照白天跟護士學的手法用紗布將他的傷口再完好無損的包扎好。
就在唐千榮以為她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時候,安景行卻沒有松開他的手,將他的手緊緊地攥在兩個素白的手掌心里。
許久,她低著小腦袋,輕輕的說了句。
「唐千榮,如果你的手真的出了什麼事,那麼將來我就當你的手,如果你拿不了筆,我就幫你拿安景行的聲音不大,卻透著一股子倔強的堅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