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自己來找我,不然的話我是絕對不可能主動離開他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是這位姐姐,我的未來怎麼樣那是我的事,我選擇抓住拉斐爾還是放開他,也是我的事,而這件事更不需要你來對我多嘴多舌!」
那女人似乎是沒想到伊麗莎白居然敢沖她回嘴,她看著伊麗莎白,臉色漸漸變得怒氣橫生︰「你這個小丫頭,才十幾歲的年紀,怎麼這樣不要臉?」
「我的確是年輕,不過這位姐姐,你看上去應該也快三十了吧?你真覺得你那眼角的魚尾紋還能讓拉斐爾對你念念不忘嗎?」
不論是老女人還是小女人,唯有在面對情敵的時候,人才會變得聰明,強壯,毒舌和不依不饒。
伊麗莎白以前覺得自己是那種永遠都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女人,但今天的她,腦袋里浮現出的話不等思考便月兌口而出,當伊麗莎白看著那女人鐵青著臉,一臉猙獰的時候,她反倒覺得心底舒爽了許多,拿著自己的包包戴著墨鏡轉身就進了電梯。
看都沒看她一眼。
伊麗莎白以為自己贏了,可自從那天晚上開始,拉斐爾就再也沒有回過她的家里。
之後她才知道,原來她輸了。
昨天之所以打電話給安景行,也是因為她覺得她跟拉斐爾之間是真的完了,拉斐爾被那個女人搶走了,拉斐爾不要她了。
可是就在昨晚,卻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盡管她覺得她不該因為嫉妒和私仇就將那個潑硫酸的罪犯跟那個女人聯想到一塊,但昨天晚上,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就這樣想了。
特別是……
在接到那個電話之後。
「那昨天晚上的電話,是誰打給你的?」伊麗莎白雖然將那個女人找自己的事情說了,但一個字都沒有提到電話。
听見安景行忽然問自己電話的事,伊麗莎白臉色便是一白。
「是拉斐爾吧?」安景行幽幽的嘆了口氣,悲憫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疼愛的妹妹一般,這樣的眼神莫名的讓伊麗莎白有些想哭,她抿著唇點了點頭,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昨晚我下樓倒水看見你屋子里的燈亮著,想過去跟你說說話就听見你在那打電話,本來覺得沒什麼,可剛剛听你說完那些,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拉斐爾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見安景行已經什麼都知道了,伊麗莎白也不再繼續瞞著,將腦袋埋在膝蓋里面,掩著留下來的淚水,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他不知道我遭遇了這樣的事,他只是說以後可能都不能見我了,基本上就是分手的意思,景行,我們之間完了。」
伊麗莎白到底還是個孩子,她那麼年輕那麼單純,遭遇了那麼恐怖的事情之後幾欲崩潰,如果不是安景行和拉斐爾,她也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打起精神,恢復生機。
而安景行也很清楚在讓伊麗莎白重新振作的這件事上,自己的作用遠遠不如拉斐爾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