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長大成人,在父母去世之後,神父過了一段時間給他送來了一筆客觀的錢財。
神父說那是父親工地的賠償金。
拉斐爾知道那一定是神父想辦法替他討來的,他十分感激的收下了,他沒有將那筆錢隨便亂花,畢竟他知道那是父親用生命換來的。
他把錢存進了銀行,偶爾在逼不得已的時候才拿出來一些用。
在拉斐爾遇到安景行的時候,他正跟著貧民區的一些小混混們,打劫偶爾路過貧民區里的那些富人。
雖然有一定的危險性,但大部分打劫到的錢財頂的上他們出去工作上一個星期的薪資。
所以他才一直跟著那群人混著,但伊麗莎白知道,拉斐爾的心底絕不僅僅是那麼膚淺和簡單的。
在拉斐爾說起這些過去的時候,伊麗莎白從沒听他說起過老家,也從沒覺得他對那個老家有什麼懷念和想念的情緒。
但這樣的拉斐爾卻忽然在這個時候,因為老家的地址受制于ella。
伊麗莎白怎麼都不可能信。
所以她才覺得拉斐爾也許是真的愛上了ella,才離開自己的。
雖然這樣的想法對自己來說很殘忍,但經過這兩天的思考,伊麗莎白已經完全接受了安景行的觀點,拉斐爾對她來說很重要沒錯,但是作為一個女人她還有更重要的東西。
就算沒有了拉斐爾,她還是要生活下去。她不會因此頹廢,喪失自己。
一旦自己的目標明確了,那麼拉斐爾的選擇無論是哪個對她來說也都變得可以接受了。
所以現在看見ella伊麗莎白也沒有之前的感覺了。
「在帶你來警局的時候,已經有人通知了你的律師,一會你就能見到他了。」伊麗莎白淡淡的說著,ella的臉色卻是微微一變,但卻沒有再開口。
ella雖然不知道伊麗莎白葫蘆當中賣的是什麼藥,但她隱約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妙。
律師果然在最短的時間內趕來了,伊麗莎白也離開了她對面的位置,很快,便有警察來到她的身邊,不等她開口問他們什麼時候給自己解開手銬,她已經被那個警察帶著往審訊室的方向走過去。
審訊的開頭跟那天的沒有太多的差別,因為有律師坐在身邊,ella變得更加冷靜了許多,她先是將自己的不在場證明說了個清楚,之後又表明了跟mark曾經的戀愛關系。
並且反復強調說她跟mark在分手之後並沒有再聯系,她也不知道mark做了什麼事,說是警察抓錯了人。
听見ella這麼說,警察卻只是神色如常的翻看著手中的案宗,許久,淡淡的說了句︰「ella小姐,你確定你在近期都沒有跟mark先生見過面嗎?」
ella看不出警察的表情,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絕不可能承認跟mark有一丁點的關系,那會讓自己的計劃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