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听到上帝那個單詞的時候,整句話的意思便已經清楚的了解了,臉色頓時變得相當難看起來。
「呦,事情倒是好玩起來了,沒想到你還是個牙尖嘴利的,看來你在gene的面前挺得寵啊,听說,你給他生了兩個孩子?」丹尼笑著端著那杯香檳抿了一口。銀灰色的眸子波光流轉,仿佛兩塊詭異的貓眼石。
安景行自從知道丹尼和gene之間的那些事情之後,就覺得伊麗莎白的事情絕不像是巧合,也許這個男人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自己,但這樣的想法畢竟還是有些自戀,她不確定自己至于gene在這些人眼中可以算作是這麼重要的籌碼。
「雖然我不知道丹尼少爺是從哪得到的這些消息,不過,如果我真的給他生了兩個孩子,我現在怎麼可能還是這樣的身份?」這句話是試探,也是明哲保身,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是樂臻的媽媽,在這之後,他指不定還會對gene提出怎樣過分的要求,自己不僅要保護好自己的安慰,還要保護gene。
作為一個女人,她不想永遠做一個被保護的花瓶。
「哦?」丹尼挑著眉,放下空蕩的酒杯,看著對面的小女人,興致勃勃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沒錯,他對gene恨之入骨,如果這個小女人真的是他孩子的母親,那麼他會用盡一切辦法,利用這個女人讓gene生不如死。
只不過,這個女人的說法,究竟是真的,還是為了月兌身?這個女人比看上去的還要精明,讓他十分感興趣。
「gene這個男人不同于尋常的男人,就算他真的不愛你,如果你給他生了孩子,他還是會對你負責,不娶你不代表對你不好,你可是第一個住進他私人別墅的女人,我的妹妹莉莉娜只不過是尾隨了他一次,跟他進了房子,就被他狠狠的趕出來,僅是這一點,難道我不能確認gene真的對你很特別嗎?」
丹尼說話的時候也是在笑著,但那雙淺色的眉卻是皺著的,西方男人的輪廓都比較深,眼角的紋路深刻的仿佛一道一道刻出來的,在現在的安景行眼中,丹尼仿佛戴了一張面具,果然是大家族里爭權奪勢的血雨腥風當中走出來的,頭腦果然比一般人要聰明很多。
安景行心底暗暗敬佩,但心地也是有些慌張的,不過在這種時候,她是絕不能讓對方看出自己的軟弱和慌張的,一旦被對方發現一絲一毫,那麼自己就相當于不打自招,在那之後不論自己說什麼,只怕丹尼都不會再相信了。
眸光流轉,安景行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情緒,但腦袋卻在飛速旋轉著,在gene來到這里之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要盡全力維持住現狀,至少在gene來臨之前,保護好自己。
「人都是會變的,男人變得更是頻繁,也許你的妹妹只是沒在一個好的時候遇見他。對于gene的事我了解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