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千榮在得知安景行被丹尼留在了他的會所之後,完全沒有任何反應,這讓專門找上門來告訴他這個消息的eric越發沉不住氣了。
「gene,被丹尼留在那的可是安景行,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你一點都不關心安景行的安危嗎?」eric說完了所有的事情,等了好半天gene都一點反應都沒有,反倒是怡然自得的翻看著手中的案宗,甚至還時不時的打一個工作上的電話交代各種事情,完全沒有絲毫緊張和擔心的樣子。
看到這樣的gene,eric有些茫然了,這些日子跟安景行的相處讓她跟安景行的關系有了本質的變化,男人跟女人的友情再好,也是有著性別之差的,但是安景行和eric之間的友情帶著理解,還有知己間的惺惺相惜,雖然她們認識的時間沒有自己跟gene認識的時間長,但不得不說,現在在eric的心中,她卻是更偏袒安景行一些的。
听見eric這麼說,gene依然是沒有反應,在手下的一個文件夾里的復印紙上匆匆寫下一個簽名,唐千榮微凜的眸子飛快的掃過旁邊的資料,將那份簽好名的文件遞給李成賢之後,又拿過另一個文件繼續處理,完全無視eric的存在。
也許是心底的擔心和自責讓eric有些無法忍受,所以她在看到唐千榮這樣的反應之後整個人也越發的憤怒,然而就在她想要一把奪過唐千榮手下的文件好好找他問清楚,他到底要不要去把安景行帶回來。
如果他不去,那麼自己去,eric為人雖然古怪,別扭,不給人留面子,但她這人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對待朋友全力以赴,哪怕是付出一切,她都在所不惜。
這樣的人,單純純粹,直截了當,她不介意在眾人面前暴露自己喜歡女敕草的怪癖,更不怕流言蜚語,每一次面對鏡頭都能完美的笑出來,正是這樣的一份坦率在當年的時候吸引了愛德華,在多年後吸引了安景行。
看著這樣的eric,愛德華心底的感覺越來越確定,就像他那天跟安景行說的一樣,他沒忘記過eric,從來都沒有過。
如果可以,他願意用自己所有的財富換時間重回到曾經那段美好的日子,只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眸光微斂,愛德華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子,他曾嫉妒過那個叫gene的男人,因為他知道在eric的心底,gene這個朋友的受信賴程度是遠遠高過自己的。
盡管他知道這個男人不可能成為自己的情敵,但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eric,算了,讓gene先處理公事,我們出去等他。」熟知這個小女人的脾氣,自己再不出面,她很可能會把gene的辦公室鬧得底朝天,愛德華笑著擋在了eric和gene兩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