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by會在天冷的時候在他辦公室里放一條圍巾,而自己只會霸道的把手塞進他的胸口取暖。abby會在感冒的時候用一個小時煮一碗姜湯給他驅寒,並能為此堅持上一個月。而她只會一邊冷笑一邊抓著他出去玩,一邊玩一邊說,這次不藥而愈,下次你就不會感冒了!這樣多好,不費錢不費力還能陪我玩!
也許在別人眼里,eric跟愛德華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是一個自私任性霸道的女人,她從不會替愛德華著想,不會為他生病擔心,只會拉著他出去耍上一天,往往晚上回來的時候都會病情加重。
雖然eric自己並不是這樣認為,她也一直覺得別人的那些看法都並不重要,直至有一天,這個男人一把甩開自己的手,沖自己大吼,eric你就不能成熟點嗎?你就不能溫柔點嗎?你就不能像abby一樣多關心我一點嗎?
她愣住,就像曾經一直以為這個男人都懂的事情,忽然被告知他什麼都不知道。
就像她一直以為兩個人之間堅不可摧的感情,在這一瞬間轟然崩塌,她想要解釋,但他卻在吼完這一切之後揚長而去,丟下她一個人在那所空蕩蕩的大房子里呆了整整一個星期。
那是他們在一起之後分離最久的一次,她麻木的繼續做著以前做得事情,卻發現什麼都不對。她知道自己該解釋,要解釋,但她心底本能還是覺得這個男人只是一時生氣,他會回來找自己,會回來听自己解釋,所以她等。
而她等來的,卻是他挽著另一個女人,沖她冷笑,eric,看,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從今天開始,abby就是我的女朋友,你……被我甩了!
如果你問她,心痛嗎?
自然是痛的。
還要解釋嗎?
自然是不必了。
在eric這樣驕傲的人眼中,在這種時候轉身低頭去用一種卑微的姿態祈求一個男人留下來是相當丟臉的一件事。
她淡漠的點頭,說了一個字,好。
然後鎮靜自若的上樓收拾東西,一切的一切,都平靜的好似她不過是收拾行李去旅游,去出差,幾天就會回來一樣。
不過,那一次,她沒有再回去。
一次都沒有!
曾經的往事仿佛一條長河,隔在兩人之間,愛德華喝著咖啡,沒一會,手中的咖啡已經見底,他一直沒有說話,但他的腦海里卻始終回蕩著eric剛剛說的那些話。
他知道有些事他必須要說清楚,他們兩個人才能重新開始!
他是他要怎麼說?從何說起?他們錯過了這麼多年,那些應該的不應該的事,他知道,eric還是曾經的那個eric,如果自己全盤托出,只怕會被她推到更遠的地方。
「雖然我很喜歡簽字筆,但我的辦公室里放著的還是最古老的蘸水筆。所有人都覺得它也許用起來會很麻煩,不過這麼多年我也從來沒有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