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了自己身上面去了,而且正埋頭苦干的月兌著自己的衣服,這衣服眼看就要月兌到褲子了,安景行緊緊攥著褲腰,一副掙扎的小媳婦的模樣,誰知,見此,唐千榮不怒反笑,抬起頭來,在安景行的唇角落下一吻,下一刻,竟是十分欠扁的說了一句︰「老婆,你就從了我吧,今晚吃香的喝辣的,都听你的,好不好?」
「你真的是唐千榮嗎?怎麼說話這麼欠扁?你把我的老公藏哪去了,再不交出來我就廢了你的老二!」看著唐千榮臉上那副小男人的欠扁模樣,安景行也不由得玩性大起,她看得出,來到碧城之後,唐千榮比以前更愛粘著自己,在洛杉磯的時候,他偶爾還會出去處理公務,但是自從今天下飛機開始,他幾乎是片刻都不準自己離開他的視線之外。
甚至連這一次的做、愛,都要求的這麼急切,好像在拼命的想從自己這里證明什麼一般。
安景行一開始還沒意識到,唐千榮為什麼會忽然有這麼大的轉變,但是後來當她在客廳里看了一會電視的時候,忽然就想明白了,他們在機場遇見了雷傲天,雖然自己心里很清楚,現在的雷傲天對自己來說已經什麼都不是了,但是唐千榮的心底肯定還有一個結。
她記得自己被他囚禁的那段日子,他還問過自己跟雷傲天的關系,還說過,只要自己生完孩子,他會完好無損的將自己放走,結果,他也的確是這麼做了。
他很清楚當時自己對雷傲天的感覺,所以也理所應當的覺得,今天自己跟雷傲天的重逢,很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的心,會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
意識到這一點,安景行的心里真是有些惱,又有些想笑,惱的是,她的確對雷傲天已經沒有了那樣的感覺,但是這個男人的不安卻讓她覺得他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信任自己,但是,他既沒有沖自己發怒,又沒有質問自己,這代表他心底還是信任自己的那一部分更多,他選擇將糾結的那一部分留給自己承擔。
他不希望自己有任何的不高興,不開心。
這不也正好代表了,自己在他心底的重要性嗎?
這樣矛盾的想法,又讓安景行忍俊不禁,她為這個男人小心翼翼的心思而寬慰,而感動。
論身份,論地位,無論哪一點,配不上的那個人都是自己,只要自己轉身離開,只怕爭著搶著要當樂臻和樂珠媽媽的人會像選美一樣,排隊繞著地球都能轉上一圈了吧。
而且各種各樣的女人,姿容樣貌,家世財產,都不可能比自己差。
但他卻只是這樣小心翼翼呵護著自己,仿佛自己才是那個最重要,最無可替代的人,任何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這樣放在心上的時候,只怕除了幸福和開心之外都不會有別的感覺。
安景行自然也是這樣。
但女人就是那種口是心非的生物,盡管心里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