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慕被人像個妓女一樣圍在中間,肆意觀賞,她羞憤至極,卻沒有辦法,在衣服滑落的那一刻,她便後悔了,轉身想去把掉在地上的禮服撿起來。
不過眾人哪里肯,明知道是gene想要羞辱這個女人,在場的人自然知道該如何戰隊,特別是那些公子哥,平時本身就喜歡玩樂,像安瑾慕這樣的貨色就算在洛杉磯最頂級的酒吧,也是不多見的。
但玩歸玩,這里到底還是伯爵家的領地,雖然老伯爵沒說話,但眾人也不敢過分,頂多也就是把安瑾慕的衣服拿走,還沒有人敢真槍實彈的上去對安瑾慕做什麼。
不過僅僅是如此,安瑾慕已經羞憤欲死了,此時此刻,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叫gene的男人。還有那個酷似安景行的女人。
因為面具的緣故,安瑾慕對他們的五官還是很模糊,然而,當她再次朝著那個叫gene的男人的方向看去的時候,原本一直站在那的gene和安景行,已經不知在何時離開了。
坐在回去的車上,安景行腦海里還想著剛剛在伯爵家,安瑾慕那屈辱的一幕,雖然對她已經沒什麼感覺了,但對一個女人來說,在眾人面前出了那樣的丑,安瑾慕今後多少也會收斂一點了吧?
不過對她來說,安瑾慕收不收斂已經不重要了,畢竟她對自己的傷害已經造成,不論她今後再做什麼事都沒辦法彌補。她自然也不會放過安瑾慕。
跟著唐千榮再次回到車上,安景行已經不擔心安瑾慕會怎樣,畢竟那個地方時老伯爵的地盤,安瑾慕頂多出點丑,那群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可能會一時間跟著起哄,但絕對不會做下不理智的事情來。
反倒是自己,在經歷了剛剛那麼多的事情之後,是個正常人都很難不對自己的身份起疑,更何況還是像他這樣心思深沉的男人。
安景行不是沒腦子,剛剛他在伯爵家替自己出頭,或許只是因為今晚自己扮演的身份是他的女伴,他不能在重要的合作伙伴面前丟臉。
但現在他們已經離開了那,很可能一到家,自己就會被這個男人趕出家門。但對現在的安景行來說,沒有比這個地方更合適韜光養晦的了。
在美國,她沒有護照沒有綠卡更沒有簽證,若是被發現黑戶就要被遣送回國,但只要一回碧城,被安瑾慕發現的風險就大大增加。
現在的她根本沒有能力,也不想冒險,想到這,安景行忍不住在心底給自己捏了把汗,事到如今,只能放手一搏,無論如何,她都要趁著還未到家的這段時間,給自己博一個機會!
「其實,唐先生……」
就在安景行正打算開口將自己的事情全部說出來的時候,一直在閉眸養神的唐千榮忽然睫毛微顫,睜開了眸子,深藍色的眸光輕移,落在了安景行的臉上。
他的視線深邃而悠遠,里面好像藏匿了許許多多的秘密,她一時之間不由得看得呆了,等回過神來,耳邊卻想起唐千榮低沉好听的聲音來。
「跟表親姐姐和前男友重逢的感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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