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子嬌!!」烈子瑜驚喘一聲,忍不住拔聲尖叫起來!
「烈焰,你竟然,竟然殘殺自己門派內的弟子!你這魔鬼!!殺人凶手!!」
「你違反了我們烈火山莊的規則!」忠仁堂的一部分人,激動地叫了起來!
「魔鬼?殺人凶手?初初訂立生死契約時,你們怎麼不開口說話?怎麼不阻止你們的烈子嬌好妹妹?難道在你們眼里,我烈焰就只配被烈子嬌殺死?」烈焰冷笑一聲,看向那群虛偽的人,「現在來叫什麼門派規則,不覺得有點可笑嘛?你們這些人,早又干嘛去了?」
眾人語聲一窒,眼楮狠狠地瞪著她,一個個倒是都語塞了。
「如何?現在還比不比了?比的話,就照常比下去,直到比賽時間結束!」而比賽時間,定的自然是太陽下山,距離此刻,估模還有兩個多時辰。
「比!」烈子瑜尖叫一聲,眼里射著寸寸毒光,「我妹妹決不會白死!烈焰,你今天會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
西門豹上前一步,虎吼一聲,「挑戰烈焰!!」
「挑戰烈子瑜!」戰戎的叫聲也引來了多方側目。
西門豹牛眼一瞪,轉過去看著忠道堂一行人,「是我先挑戰的!你們靠後!」
「呸!真不要臉!怎麼你想揀個現成便宜,知道烈焰剛經過一次戰斗,你現在還要挑戰她?忠仁堂真是越來越犯賤了!」白笑忍不住怒罵。
「放屁!」西門豹轟然砸出一拳,勁風卻迅速被烈焰擋了下來。
「廢話什麼?不是要挑戰嘛?過去!」
「烈焰!」
烈焰豎手擋住忠道堂一行人,「放心!這些蝦兵蟹將的,我烈焰從不曾放在眼里!今日,我就要為烈火山莊清理門戶,將這些一盤散沙般的廢物,全都掃地出門!」
西門豹眼里閃過一絲勃然大怒,握著銅錘的手,跟著微微收緊。
他斜著眼楮,看了一眼他的女神烈子瑜,後者眼波一厲,他會意地點點頭,下意識地伸手,模了模鼓鼓囊囊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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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彌漫、各色香粉繚繞,尚未到倚翠樓打開門做生意的時候,但暖閣之中早已傳出一片咿咿呀呀的唱小曲兒聲。
若是仔細听的話,能夠听出,這唱曲兒的幾個妓子,嗓音微抖,而彈琴的那位,也由于身體輕顫之故,經常會撥錯幾個音符。
兩側垂著粉色的紗幔,若隱若現地勾出里面一道曼妙的倩影。
那女子躺在厚厚的地毯上,火急火燎地撩擺著白女敕嬌軀,從上到下,未著寸縷。
乳白色的肌膚,更是被毛躁的地毯,蹭得微紅。
「啊,啊……」那女子口中發出痛苦撩-人的吟聲,指甲不住在地攤上摩刮著,輕柔的身子,因為肌膚果-露在外,被微冷的空氣侵蝕的關系,而顫抖著,兩團翹起的雪白,更是晃動著帶起一**暈染。
前面一張紫金雕砌,鋪陳著香軟鵝毛的軟榻上,斜倚著一名身長如玉的男子。
泛白的指尖,拈著一只金樽,流雲般的烏絲,順著寬闊的肩,垂了下來,一縷縷散落在地上。
一名婢子跪在他前方,手里捧著一壺瓊脂玉釀,低眉順眼地垂著腦袋,時不時為他添上一點酒水。
這時,空氣一冷,一絲血腥味蔓延。
嘴里都是血,渾身上下肌膚,沒有半寸完好的一名男子,被扔在軟榻前面,匍匐著瑟瑟發抖。
那男人兩手交握在胸前,下意識地上上下下來回拱手。
「本王不上-你,你這賤人便不甘寂寞、紅杏出牆,不知道本王最不喜歡這種給人背叛的感覺麼?」暗磁的聲音,優雅地響起,猶如宣告兩人死亡的進行曲。
躺在地毯上的那女子雖然止不住放-蕩地申吟著,但自從听到男人暗磁的聲音後,便忍不住周身微微泛起抖來。
「看來。藥性還不夠嘛男人的喉間滾過一絲渾厚的笑。
立刻便有人快步上前,抓起那女人的頭發,強迫著又灌下去一碗泛黃的藥水。
「本王生來好說話,最喜歡成全別人,你們若是表演的好了,不但饒你們一命,還有賞錢一言落下,男人悠然伸出手去。
婢子便膝行上前,幫男人滿上一杯酒。
男人握著金樽,優美的嘴角噙著一絲笑意,翻身而起,打開修長雙腿,大馬金刀地坐在血人與嬌吟女子面前。
此時,他身後繞出一名臉孔慘白無比,一副書生打扮的青年,眯起的眼楮里,帶著一絲淺笑,「王爺,小人只需將這和合散的另一部分,混著水給那賤民喝下,接下來,王爺便能坐觀好戲了
軒轅靖邪魅一笑,抬眼看向白面書生,幽黑的眸子深處,遍布冰凌閃爍,「還不動手?」
「謹遵王爺之命白面書生哈哈一笑,急忙取了手里的和合散,混入一碗水中,直到那碗水變得渾濁無比,這才端著碗行到血人面前,逼著他昂頭吞下這碗東西。
「撲哧!」血人吐出一口血來。
軒轅靖笑望二人,突然伸出雙手。
兩道淺黃色的土牆拔地而起,猶如一圈罩子,將男女二人分別罩在其中。
結界……
隔著淺黃色的罩子,還是能看得清二人此刻的情況。
白面書生一愣,轉頭問道,「王爺不是想看他們和合致死的麼?」
「本王可沒這種惡俗的趣味。那是你吧,白面書生繆度。你們陰陽門,此類事情還做的少麼?」軒轅靖冷冰冰的望了白面書生一眼,後者頓時如臨冰窖,有種窒息之感。
軒轅靖轉過臉去,此時被土靈罩住的一對男女,已經忍不住自行抓模起來,女的揪著自己的皮膚,不停搖擺身軀與大腿,嘴中吶吶出聲,水波盈然。
那血人男人也對著地上一陣亂蹭,甚至用頭撞地,痛苦不堪。
兩人終于隔著土靈結界你來我往隔空大作起來,但因為不得真正解開饑渴的關系,動作幅度,即便是越來越大,也依然不得紓解身體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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