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毓浣燒退了,身子卻還是有些羸弱,依舊在床上躺著。
宮逆辛離開了,宋霓裳進了宮毓浣的房間,阿沁在門外守著。
宋霓裳一進去就將門反鎖了。
「你來這里干什麼?」一直都睜著眼楮躺在床上的宮毓浣看到進來的人影之後從床上坐了起來,聲音還是有些喑啞,瞪著眼前的女人,如今看到宋霓裳,讓她莫名的覺得煩躁還有惡心。
對于宮毓浣的惡劣語氣,宋霓裳不管不顧,朝床邊走了過去。
「听說浣兒發燒了,一直不方便,所以不好意思,現在才有看浣兒她微笑著,還是以前宮毓浣不知道時那一副天使姐姐的模樣。
「外面模樣那麼熟,我也不稀罕你來探望那雙浸透著血絲的眼楮死瞪著她,因為感冒而沙啞的聲音透著濃重的厭惡感。
宋霓裳終于是裝不下去了,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在她床沿邊坐下︰「浣兒,我想你應該明白,計劃失敗了,也就是說玉籮輕還是會留在你哥哥的身邊,當然,也間接說明了她會一直出現在你面前
「那又怎麼樣?我哥哥跟她在一起,總比跟你在一起強多了宮毓浣向來不會留話,心里想著什麼就說什麼。如今更是如此。無論是話語中還是臉上的表情,毫不掩飾她現在對于宋霓裳的厭惡惡心。
「看來浣兒發燒,腦子還沒有清楚宋霓裳臉色也變了。
「我腦袋清不清楚那也是我的事,宋霓裳,請你,立刻,馬上,從我這里消失她手指著門口的方向。
「我離開可以,我只是想告訴你,別忘了,那天的事你也有參與,而且,讓人帶玉籮輕到房間里還有下藥的事都是你做的,怎麼?現在來後悔了?我告訴你,宮毓浣,你現在就算是後悔,也磨滅不了那天你做過的事,我真想知道,玉籮輕要是知道了,是不是會原諒你
「你給我滾出去她氣得拿起枕頭砸想宋霓裳,本來就因為不舒服而泛紅的臉現在更加嫣紅了,赤著腳下床,推搡著宋霓裳。
「惱羞成怒了嗎?」她依舊站著,伸手抓住宮毓浣的手,病弱的少女哪里敵得過她。
「我會告訴哥哥,這件事你也賴不掉,不是一直扮演著這種聖母的角色嗎?我看到時誰先死宮毓浣狠狠的瞪向她。
「那就看你哥哥信誰了,到時可別連你親哥都不要你了
「你胡說,我哥哥才不會宮毓浣這輩子到目前為止最愛的三個男人的之中之一就是她哥哥。
「真的不會嗎?你其實也在害怕吧?反正,宮室的小公主向來是無禮慣了的,你覺得你說的話誰相信?人家只會覺得你自己做了的事,卻讓別人來給你背黑鍋,我就算了,反正你這麼多年,也從來沒有對我客氣過,在你口中說出來的話,我看你哥哥不過都會覺得只是一句誹謗而已宋霓裳看著她,嘲笑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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