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宋霓裳的房間,玉籮輕直接就敲了宮毓浣的房門。
宮逆辛剛上樓就看到玉籮輕走進了宮毓浣的房門。他挑眉,笑笑,看來這兩人是要成為朋友了?
玉籮輕一進了宮逆辛的房間就直接開口,直奔主題︰「這船上有安眠藥嗎?」
宮毓浣蹙眉︰「你要吃?」
玉籮輕看了她一眼︰「給宋霓裳吃
宮毓浣跑了過來︰「你是打算像秦少爺那樣?讓她睡過去之後找個男人放到她房間里,然後拍下來?」
玉籮輕雙手環胸,瞥了宮毓浣一眼︰「這麼沒新意
「那是?」她實在是想知道。
她轉身,在一旁的椅子坐下︰「先去拿上來,記得讓他給的分量不要睡太久的!」
「阿沁宮毓浣現在真的都快唯玉籮輕的話是從了,于是也不再問她想怎麼做了,直接就讓阿沁去執行。
「是,小姐
「宮毓浣,有個什麼命令都只懂得服從的人跟著,這種感覺是不是特別好?」她手撐著下頜,看著阿沁離開的背影。
宮毓浣看著她︰「你要是有什麼想要阿沁去做也可以隨時吩咐她的,她不會拒絕的
她聳肩︰「我向來喜歡自己動手
「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拿安眠藥?」
那本就不大的聲音在接收到玉籮輕的目光之後馬上改口︰「我是說,你是打算怎麼對付宋霓裳?」
「晚點你就知道了還是想要賣關子的,但是,想了想,似乎晚點她也不可能知道,于是,玉籮輕朝宮毓浣勾了勾手指︰「過來,我告訴你
宮毓浣二話不說,走了過去。
玉籮輕湊在她耳邊,小聲開口。
然後,听完之後,宮毓浣看著玉籮輕︰「以後,她肯定更加恨死你的
玉籮輕攤了攤,敲著二郎腿以最為舒適的姿勢坐著︰「我只怕她喜歡上我,那我才糾結呢
「可是,如果我哥…」宮毓浣蹙眉。
「沒有如果
「那好吧她那麼強勢,而且看樣子就是勢必要成功的,那她也不能再說什麼了,只好靜觀其變了,看看結局如何。
不過,宮毓浣其實真的便不是很了解自己的哥哥,只覺得宮逆辛對宋霓裳向來關心,又是自小認識的青梅竹馬,萬一宮逆辛真的幫宋霓裳,那玉籮輕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嗎?不過,姑娘現在完全一副不可能失敗的樣子,這種話她還是不能說的,不然,玉籮輕估計得把她滅了。
外面敲門聲響了起來,阿沁進來,手上已經拿著她們要的安眠藥了,另外有一半就是按照她們的要求醫生給弄的分量。
玉籮輕接過那藥丸,雙眸發亮,宋霓裳啊,唉,虐身算什麼,別人最喜歡什麼就把什麼拿走那才是最痛的懲罰。
把個男人扔她床上這種事她不想做,宋霓裳都經歷了不知多少男人了,這種事沒有什麼好玩的。
玉籮輕湊近阿沁,讓她晚餐的時間,將這藥放到宋霓裳的飲料里,必須讓她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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