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籮輕只覺得睡夢中。腰上被什麼壓制著,可是,潛意識里她記得她是趴在宮逆辛床邊睡著了的,誰在她腰上惡搞?
于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而眼楮一睜開,看到的就是近在眼前的俊臉了。而她腰上的壓制就是這個男人的手臂,可能因為受傷了的關系,那手臂放松的完全掛在她腰上,相對于平時,現在倒是多了些重量。
他似乎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她醒了過來,而玉籮輕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躺都床上來了。
房間里開著的燈能夠清楚的看見掛在牆上時鐘的時間,此時,依然是七點多,將近八點的時間了。
玉籮輕瞪大了眼楮,她忘記了還要給他上藥了,差點就從床上跳了起來,不過,因為看到男人的俊臉,怕吵到他,一下子又神智回籠了。
將腰上的手拿開,她打了個呵欠。
宮逆辛似乎感覺得到那樣,她才剛要移開他的手,他的手卻更加的用力將她的腰圈住,眉心輕蹙,嘴里迷迷糊糊的開口︰「別走
玉籮輕瞪大看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宮逆辛,這該不會是跟她說的吧?
可是她要走,他怎麼知道呢?
玉籮輕再次將他的手移開的時候已經八點了,他這次沒再有什麼反應,她講枕頭移了下來,將他的手臂放在上面。然後起身。
打著呵欠一直往門口走去。開門,出去;開門,進了自己的房。
隨意翻了套衣服出來,是宮逆辛買的長裙,一直長到腳踝,遮住了那雙美到讓人一看見就想入非非的毫無瑕疵的美腿。只是,荷葉領的設計,讓她那在宮逆辛看來同那雙美腿一樣性感的鎖骨清楚無疑,不過,玉籮輕向來都是看不到這些的,而且,女人眼中的性感部位和男人不同。
宮逆辛一直沒有醒過來。
玉籮輕再次回到這個房間的時候,已經變得神清氣爽的了,長裙飄然,看起來比平日里那短褲,t恤仙了不少。
平時這個時候的話,都要開始吃早餐了吧?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事自然就是要給宮逆辛換藥了。
走到床邊,看著那個一整個人夜晚都是趴躺著的男人,玉籮輕還是有點心疼的,趴著睡不舒服吧?
小心的將他身上的綁帶解開,看到那上面傷口的情況時皺了皺眉,她怎麼感覺好像這個傷口比起昨晚看到的更嚴重了些?她上藥的時候明明已經比現在好多了啊。難道真的是因為沒有按照醫生說的那樣每隔三個小時就上一次藥嗎?
玉籮輕一直皺著眉,看著那傷口,宮逆辛本就是因為她才受傷的,現在,她卻因為睡著了,所以那麼長時間沒有給他上藥而導致傷口更加惡化了,玉籮輕心里很自責,伸出手,想要觸踫一下那個傷口,可是,又擔心他會疼。
「宮逆辛啊,你疼嗎?」她聲音低低的開口。
「不疼,別皺眉了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順著她的話開口,那手握著她放在床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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