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了幾天,宮逆辛背上的傷總算是初癒了,至少能夠行動自由了。
清晨用餐過後,兩人便回了房。
宮寰夫婦看著那兩人的背影,真的是越看越覺得像是一對,只是,玉籮輕一直沒有承認。
「時間到了,你該上藥了玉籮輕率先走到床邊,手上已經拿了裝著粉末的瓶子。
宮逆辛沒說什麼的就走了過來,安分的趴在床上。
背上的傷好了許多,至少看上去不再那麼的觸目驚心了。
玉籮輕將粉末撒上去︰「明天船就會靠岸了吧?」這是她無意間听到的。
宮逆辛原本閉著的眼楮听到她的話之後睜開,許久才應了句。
其實,玉籮輕倒是還沒有想好要不要下船,只是,宮少爺顯然並不是這麼想的。
上好藥,纏好綁帶之後,宮逆辛站了起來︰「走,帶你去個地方
「哪?」她正在收拾東西,回頭好奇的看向他,這船上地方她多半是逛遍了的。
「去了就知道了他賣著關子,牽著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玉籮輕滿臉的莫名其妙,不過但是不拒絕的任由他帶著離開。
兩人到了二樓,是上次她來找宮逆辛時被攔在外面的房間。
「這是什麼地方?」
宮逆辛沒說話,玉籮輕更沒想到開門的關鍵點竟然是他手上上次被她偷了的那枚戒指。
他轉動著門把,那手勢活像就是在開保險箱一樣,她一直看著,他不介意她直視,她當然也不會回避,眼看著他像是計算好了角度那樣轉了兩個半圈,門上面出現了一個密碼器,同樣的是當著她的面將密碼書了進去,然後密碼器就變成了一個圓環,宮逆辛將戒指拿了下來,調好尺寸,將戒指放在圓環上,連聲音都沒有,他卻將戒指重新帶好,轉動門把開了門。
門的表現跟一般房間的門無二異,玉籮輕萬萬沒有想到其實那扇門居然這麼厚重。
屋里的擺設跟別的房間沒有多大的差異,他走到牆邊,戒指對著牆上的某個地方敲了敲,而後,最中間的沙發移開了,出現了一個入口。
整個人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站在了原地,她以為只有電視上才有這樣的場景出現。宮逆辛側過身子,拉過她的手︰「走吧
「我說,宮逆辛從剛才開門的震撼感中回過了神,玉籮輕開始表達自己的疑問。
「 ?」宮逆辛揚眉,等著她的下文。
「你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在我面前操作了一遍,就連密碼都沒有稍微的遮掩一下,你就不怕我有什麼不良企圖?」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宮逆辛腳步沒停,問道。
她搖頭︰「不過這不是遲早的事嗎?」
「也許我帶你進來這里是為了滅口呢?」他挑眉,轉身看向她。
「你敢?」她瞪了他一眼。
宮逆辛沒再說話,笑聲低低的傳出。
會在她面前毫無掩飾,好像連他自己都有些意外,不過,卻又覺得這樣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細長的樓梯一直往下,玉籮輕就跟在宮逆辛的後面,對于這個場景,完全不知該說什麼。
不一會兒,兩人出現在偌大的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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