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玉籮輕睡在了自己的房間。
洗澡時,手觸踫到脖子上掛著的玉石,本想摘下來,但是,不知為何那手就是停在那里了,卻久久沒有動作。
最後還是決定就這麼戴著吧。然後,在心里做著心里建設,她戴著只是覺得這玉佩不錯,跟宮逆辛沒有多大的關系,只是,到底是真這樣還是自欺欺人,怕是她自己最為清楚了。
穿著短衣短褲躺在床上,她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看不懂宮逆辛了,或者,該說從來沒有看懂過,但是,以前看不懂跟她沒有多大的關系,現在則不同,他時不時的溫柔,總是讓她覺得有點招架不住。
就好像脖子上的玉佩,她壓根就不明白他突然送她這塊玉佩的原因是什麼,不是讓她自己挑她喜歡的嗎?結果,干嘛要逼迫她戴上這個玉佩?還不許拿下來?
在寬闊的大床上來回滾動的,但是,宮逆辛的目的她還是猜不了。折騰了半個小時至于,她終于還是爬了起來。
下了床,拉過自己的小皮箱,拿過那些自己的東西,這才發現她在這上面浪費了極多的時間,至少到現在都還沒有開始畫完稿,如果是以前,這個時候成品都出來了吧,該是就只等著會開始了。
看了眼時間,還有半個月,而她的稿還差將十副。玉籮輕抿著唇,她不喜歡把自己逼得太緊,一般都是想畫就畫,不想畫就玩去,但是,現在的時間很明顯的不允許了,也許,她再待在這里,真的今年得開天窗了。
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進了行李箱,那堆衣服全部是宮逆辛買的,她後面基本都是穿他買的這堆衣服,不得不說,宮逆辛給女孩子挑衣服的眼光都不錯,至少現在她看著這堆衣服就是都很喜歡。不過,帶走顯然不可能,她的皮箱沒有這麼大個,再者,她也不喜歡提重死人的東西。
本己帶來的衣服已經全部放到皮箱里了,看了看他買的那堆,神使鬼差的居然將箱子里自己帶來的全部都拿了出來,然後,宮逆辛買的那些都扔了進去,直到再也放不進去。
她自己都不明白怎麼會有這樣的舉動,只是,心里明顯的就感覺就應該是這樣。
明天船靠岸了,她馬上就離開,絕對的,然後就立刻買機票飛回去,告別都不用說,就像來時那樣的離開。
小行李箱放到床邊,她坐在床上,不一會兒,身子就倒了下去,內心隱隱的似乎覺得可以離開了,但是並沒有像預想中的那樣開心。
玉籮輕在床上折騰著,左右翻滾,一下子坐一下子躺,就是睡不著,到了最後,累了,趴著,閉上了眼楮,思緒卻依舊很是清明。
宮逆辛從開始的不喜歡到了現在,她一閉上眼楮就想起來他,而且,她不能違心的告訴自己那是因為討厭,可是,喜歡嗎?喜歡也不是愛。
她太執著于自己心里一直盼望的那種愛,執著到除了那種能夠產生那種感覺的人之外的人都不願意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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