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玉籮輕泡了個熱水澡,換了身衣裳,然後,讓她整個人舒服的睡在床上。而他,一直就只在旁邊看著她,深情款款,不知疲倦。
玉籮輕幽幽轉醒的時候已經過了近半個小時,一眼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俊臉。
「醒了,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眼看著床上的女人醒了過來,宮逆辛舒了口氣一樣,嘴角揚著笑,看著她。
玉籮輕僅是看著他,便不說話。
「怎麼了?」他蹙眉,笑容僵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動了動身子,想要做起來,宮逆辛扶著她,讓她靠著枕頭坐著。
「我是不是被那只披著人皮的禽獸得手了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只要一想到這種可能,她就覺得惡心,即便跟宮逆辛之間有過這麼多次,也不會有的感覺。
「沒有他手撫上她臉側的發絲。
她蹙眉︰「你不用安慰我,我又不會想不開去自殺
「真的沒有他喟嘆一聲,看著她開口。
「你那笑容,明明就是故作安慰
他傾身,將她抱住︰「我剛好趕到,什麼都沒發生
玉籮輕的手也環上宮逆辛的腰際︰「宮逆辛,如果我真的跟別的男人發生了什麼,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髒?」
他心底一緊,抱著她的手力道更大了些︰「不會
她掙扎,松開他,眼楮直勾勾的看著他︰「我是不是有潔癖了?為什麼一想到跟別的男人上床就覺得很惡心她當初可還信誓旦旦的要睡遍天下沒男的。
「你的身體,已經認定我了嗎?」他挑眉,她平日里有什麼嫌棄他的話或者是罵他都是想到就開口,而如今這樣也是,什麼都會跟坦白,總是讓他一下子因為她的一句話火冒三丈,一下子又覺得這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女人。
「也許是因為還沒有遇到一個比你更帥的,你知道,我是外貌協會的
這種話,他還真不知是不是應該高興了。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
玉籮輕身子動了動就像下床。
「要去哪?」他手握著她的手,剛剛醒過來,不想她又到處跑。
「樓下,七樓她完全不掩飾的直接開口。
「玉籮輕!」他皺眉,聲音一下子就高昂了起來︰「你到現在還敢去招惹他?」
「為什麼不敢?」她看了他一眼,眯眸,咬牙切齒的開口︰「該死的,我要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亂動的。我非下去把他揍得哭爹喊娘的不可!」居然被人下了,她覺得這總是簡直就是她人生中的恥辱,就像上次被下藥一樣,靠,說起來她也真夠倒霉的,為毛老是被人下藥?!
宮逆辛听到她的話,自然就是釋懷了,不過,他還是沒打算放人,手上一拉,將人拉到了自己腿上,身子往後,兩人都倒到了床上。他的手握著她的手,十指緊扣,身子翻過,壓著她︰「這件事不急,晚上再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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