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籮輕醒來的時候,房間里空蕩蕩的一片,睜著眼楮發了一會兒愣,坐了起來,被子滑到腰際,才反應過己渾身**著,臉色微,這是故意這樣來告訴她昨晚不是夢嗎?
衣服已經整齊的放好在床頭邊,上面還有一張字條,她拿起看了看。
茶具已經給你帶回了,不想等你醒來是因為擔心到時就舍不得走了。
如果是情侶間的話,這樣的語氣其實很正常,但是,玉籮輕還是覺得他們之間不是,最多,就算在曖昧著,但是兩人也還是誰都沒有開口表明心意不是嗎?所以,這種話在她如今的心境看來,肉麻和心動,似乎都有。
穿好了衣服,那張字條就這麼無意的被她放進了抽屜深處。
她本想拿著茶具就走出去,忽然就看到了那擺在桌上的白紙,眼楮四處搜刮了一圈,這才發現地上很整潔,那些廢紙都被收拾好了放到了一邊,心底伸出隱隱約約的,跳動的跡象似乎更加猛烈了。
手上的茶具再次放到了一邊,她拿起筆,靈感忽而涌至,手上的線條很順,畫出來的東西一如既往的那麼優秀。只要有了靈感,並且畫出來的第一幅是讓她滿意的,那只能會越來越順,靈感似乎永遠都不會有枯竭之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差的六幅,她畫了七幅,想起宮逆辛的話,將其中三幅手了起來,手上拿著那稿紙還有那套茶具往外面走了去。
因為今天是沈輕風去醫院做胎檢的日子,所以玉允皇並沒有去公司,如今,下午了,兩人已經從醫院回來了。
「輕兒起床了,餓了吧玉籮輕是不歸家的人,楚情平日里又是迷迷糊糊的,所以,家里的一切基本都是沈輕風在打理著,這會兒看到玉籮輕,下意識的就要起身去叫廚房去給她準備吃的,之時,玉允皇一下子就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站起來。
「她要吃就自己去
玉籮輕嘖嘖了兩聲,走了過來︰「小氣到這個程度
手上的稿遞給他︰「四幅,沒了
他當然不會說什麼,隨她喜歡,她給多少便是多少。
「我從來沒有答應過要每年出多少,這些數字都是因為習慣了所以就被強行的進到了我的心里,可是,當我畫不出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其實並沒有答應過誰每年會出多少套,我只答應了自己不可以用一些連自己都不滿意的次品來濫竽充數而已。所以,今年就這麼多,沒有了她以前就是被困在了這個具體的數字當中,從沒有人點醒過她她並沒有答應了數量,于是,她自己也忘記了這件事,宮逆辛說得沒錯,她只要保證得了質量,不會自欺欺人就好,數量這種事,為什麼也要上心呢?
說完了這麼一段話,玉籮輕抱著那套茶具轉身,找人獻寶去了。
兩夫妻看著那個背影,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拐角處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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