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逆辛雖然讓玉籮輕感覺到了壓力,但是,玉籮輕並不知道,宮逆辛便沒有出盡全力,直至,她想要奪他手上的戒指越發的明顯的時候。
黑暗中,宮逆辛的眼神一暗,招式凌厲了起來。
她出拳,他身子一轉,避了過去,繞到她後面,雙手一動,玉籮輕還沒弄明白,雙手就被擒住了,下意識的就叫了一聲。
宮逆辛眉一揚,上次就懷疑了,這次,那聲音更為清晰了些,他手上一用力,身子一轉,突然就將玉籮輕整個人就壓倒了床上。
玉籮輕手被緊緊擒住,腳也被壓住,動都動不了。她就是不明白,明明是黑暗的地方,為什麼他就能那麼準確的擒住她!
「女人?」他語調輕揚,話音帶笑。
玉籮輕模不清他想干什麼,閉嘴,雙眸炯炯的看著他,什麼都不說。
「不開口嗎?」他話里的笑意更為明顯了︰「雖然我沒審過女犯人,不過,要讓你開口我想還是不難的
任他說,玉籮輕還是沒有開口。
宮逆辛突然將她雙手舉過頭頂,一手壓制她兩只手。另一只手食指就這麼沿著她的胸部間往下滑了去。
「你…」玉籮輕掙扎,卻動彈不得,該死的混蛋!那臉在黑暗中很可疑的紅了。
只是,這也只是一下子的事,不一會兒,玉籮輕就被宮逆辛手上的戒指給吸引了。眼楮完全是跟著那枚戒指動著,繼而忽視了其他。
宮逆辛手一直往下,可是,玉籮輕除了開始的那一小下掙扎之外,後來完全不動了,他心底愣了愣,手上也停了下來,繼而想到玉籮輕的伸手,難道,是特意送上門的?
這宮室大宅寶物不少,而最有價值的,自然就要屬宮室的少主宮逆辛了。
英俊,多金,黑白兩道都吃得開。這樣的男人,生來就是讓無數的女人敬仰崇拜的,心生愛慕的。
只是,就這麼怔忪之時,手下壓制著的人卻突然掙月兌了鉗制,那腿虎虎生風的往前踢去,他看不到,卻也能感覺到,那一腳是真的用了力了的,而且,正對準的就是他的命根子!宮逆辛身子一轉,避了開來。咬牙切齒的在黑暗中瞪著那個女人,只是,這會兒,玉籮輕完全不戀戰,眼看著他因為躲避而往側面閃了去,她腳一收就往外面跑了去。
戒指,隨時可以再找恰當的時機回來拿。再待下去,怕是清白都沒有了,她客可不能就這麼的將自己給賠進去了。
宮逆辛眯著眸看著已經往外跑去的那個女人,再一次同上一次一樣,他並不追上去,只是借著走廊上的燈光能夠看到那頭栗色的及肩卷發因為奔跑的緣故而揚起,黑色皮衣包裹的身材能夠看出有些瘦弱。
一個身手在他們這行中只能算差的來路不明的女人,如果他沒看錯,剛才她想要的就是他手上的戒指!
宮逆辛打開燈,深邃的眸子一轉,瞥見床上被某人留下的那頂黑色的帽子。向來是在剛才的打斗掙扎中弄掉的了,他走過去,伸手拿起那頂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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