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那麼久,又填飽了肚子,晚上,玉籮輕神清氣爽的往宮室大宅而去。
這次換了個地方,看向宮逆辛房間的位置,那窗簾細縫中,還是有燈光泄了出來,不過,這次,她不會再上當了。
動作快速而輕靈的往樓上走去。悄無聲息的進了宮逆辛的房間。
果不其然,那男人在床上睡得香甜著呢。
玉籮輕湊近,完全不打算浪費時間的伸手就轉動了他的戒指,戒指變大,拿了出來。玉籮輕大喜,事情太過順利,戒指正想先戴到自己的手上,剛踫到之間,卻突然遭到襲擊,戒指飛了起來。
「啊!」玉籮輕低呼一聲,想都不多想的就踏著床鋪跳了起來,想要借助戒指,戒指是拿到了,不過,腳踝處突然被扯了一下,玉籮輕悶哼一聲,完全沒有反坑能力的就摔到了床上。
真是該死,玉籮輕隨手拿了個枕頭就砸了過去,隨後一個鯉魚打挺就想起來,只是,他連躲都沒躲,直接大掌一揮,將拿枕頭揮開,隨後,身子欺了上來。一下子就壓住了她。
「 ,放開
玉籮輕的一條腿曲著,整個人被宮逆辛壓著,黑色皮衣包裹著的身段凹凸有致,異常的誘人,只是,那眉卻皺著,美目透出的是濃濃的烈焰,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暴打一頓!
「這麼想要我的戒指?」他挑眉,看著依舊被她拿在手上的戒指,忽而勾唇一笑,聲音曖昧︰「不如,陪我一晚,讓我滿足的話,戒指就送給你了,如何?」
玉籮輕同樣勾唇,僅是鄙視唾棄的意味︰「宮室的少爺這是饑不擇食了嗎?賞賜過給自己手下的女人,現在還要?」偶爾的自黑是為了自保!
他笑︰「那正好,經過這麼多男人的教,看看技術如何
技術你妹!
那雙屬于男人的大掌已經開始在她身上作亂,溫熱的手心踫觸了下那修長白皙的脖子,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在黑色皮衣的拉鏈上打著圈,而後,兩個手指夾著那拉鏈,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往下拉。
「那個,宮少爺,不如,咱們換個玩法?」玉籮輕臉上的笑容極其難看的開口,拜托,她好歹是個黃花大閨女,怎麼能就因為這個對她而言沒有絲毫用處的破戒指就把自己給賠上了。
宮逆辛挑眉︰「 ,說說看?」
玉籮輕眼珠子轉了轉,硬是擠出嬌媚笑靨︰「不如來刺激的sm怎麼樣?宮少爺躺著,我來伺候您?」
他無聲的笑看著她︰「被你慘無人道的折磨一番,然後眼睜睜的看著你離開?」他挑眉。
玉籮輕默,她還以為那幾個人不敢告訴宮逆辛呢,想不到,他居然什麼時都知道。
她沉默,他繼續開口︰「你將我的手下傷得這麼重,醫生說這治療有點麻煩,不如,將你剝光讓到他床上,看看他有沒有反應?」
她瞪大了眼楮看著他,要不要這麼重口味︰「宮少爺,這樣不好吧?他再被我這個罪魁禍首刺激一下,那估計以後真的就完全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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