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籮輕這一氣就滾回去沖涼了,但是,洗到一般卻突然想到她還要守著不讓宮逆辛作弊的!當下,幾乎是立時的就從浴缸里站了起來,修長的身子妙曼婀娜,手伸過去,拉過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赤著腳往外面跑去。
出到外面,解開浴袍,拿起床上的衣服快速的穿上。然後,那頭及肩長的秀發還在滴水她也不管不顧的了,明擺著身上不會露光就好的穿了雙拖鞋就往門口走了過去。
開門,宮逆辛那邊的房門依舊關著,不過,他在不在,那房門都是關著的了,她都習慣了,當下走了過去,伸手敲門。
的幾聲,里面還是一片安靜,那扇門也完全沒有要被打開的痕跡。
玉籮輕皺眉,順手又再敲了幾下,可誰知,那門依舊還是緊閉著。
腦子快速的轉動著,這麼晚了,不在房里,很明顯的是干嘛去了。她二話不說,往樓下跑去。
果然,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那個她找了n久的男人了。
玉籮輕瞪著他︰「你干嘛去了?」那語氣,那神情,就像是盤問外出夜歸的丈夫一樣!
宮逆辛听聞她的語氣,笑了笑,側過她往上面走了去。
「喂,宮逆辛玉籮輕不爽了,伸手就拉過那個男人,止住了他繼續向前的腳步。
他停止的腳步,身子隨著她的手輕微的擺動︰「怎麼?難道還想陪睡?」
滾你妹的!她張了張嘴,這話還是只在心里爆了出來,那聲音也和緩了下來︰「你干嘛去了啊?」
宮逆辛听著她這和剛才完全兩樣的語氣,更加好笑了︰「你該不會忘了咱們之間的賭注吧?」
當然沒忘了,她瞪大了眼楮︰「你把東西拿去歸還了?」
「不然呢?」他挑眉看向她,滿臉的驚訝︰「難道真的忘記了?還是眼看著輸了就想耍賴了?」
「誰耍賴了?你干嘛自己拿去了?我都沒看到她就是不服,就是覺得他暗中使了手段。
「我說這位小姐,咱們開始的賭注里面,你好像沒有嚴明你非要在一旁觀看的吧?否則,我行動之前也可以叫上你啊
話是這麼說,只是,那內心,明明就很是得意,這樣讓他連進瞿先生的門都免了。
玉籮輕張了張,卻無從反駁,想了半天才開口︰「該不會是瞿先生根本就沒有回房,然後你進去了的吧?」她皺眉,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撒開他的手就轉身往下面走去︰「不行,我要去看看
宮逆辛看著那個行動向來比任何人都快的主,無奈的皺了皺眉,跟了上去。
其實賭局早就散了,大家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了,但是,他還來不及告訴她,她轉身就跑掉了。
玉籮輕跑下二樓,果然人去樓空,不但完全看不到人影閃動了,甚至于那擺在這里的桌椅都被搬走開了,這里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她看著,皺眉。心里想的卻是她輸了這個賭局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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