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妾,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陳睿彥用一只手支撐著頭︰「我大概是喝多了!」
「是嗎?王爺一向海量,怎麼會突然不勝酒力?」疏影驚訝的道。ai愨鵡
陳睿彥忽然臉色緋紅,幾乎能滴出血來,身體有些燥熱。陳睿彥看著疏影的臉在面前晃來晃去,伸手去扶她,卻沒有一絲力氣。而且,突然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正蠢蠢欲動。心下大叫不好,著了這個女人的道兒?
只見疏影猶自風情萬種的說著︰「恐怕王爺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你,你這賤人,對本王做了什麼?」陳睿彥喘息的看著面無表情的疏影。
「這些都是王爺素日里喜歡的啊!唯一不同的是,臣妾在這些飯菜里,加了一些佐料。不知道,王爺可喜歡啊!哈哈哈哈!」說完,疏影掩嘴而笑。
自顧自斟了兩杯酒,滿飲兩杯。疏影從未覺得,這酒竟如瓊漿一般。她用微醉的眼神看著陳睿彥︰「王爺,不會怪我吧?」說著,坐在陳睿彥身側。
一只玉臂搭在了陳睿彥的肩上,另一只手拖住陳睿彥的腰身。頭靠在陳睿彥的肩上,氣息在他的耳邊縈繞,癢癢的。
疏影抽回搭在陳睿彥肩上的手,將陳睿彥轉過來面對自己。伸出食指和中指,點了陳睿彥身上的幾個大穴,便將他放在桌邊。
起身站在門口,拍拍手掌︰「來人啊!」
「公主有什麼吩咐?」那幾個隱藏在隱蔽處的家丁跳了出來問道。
「王爺喝醉了,你們幾個把他抬到床上去吧!」蓮韻面無表情的吩咐道。
「是,公主!」那幾個家丁听罷,向癱軟在桌邊的悅王走去。
看著他們將悅王抬到床上,蓮韻滿意的點著頭︰「這里沒有你們的事了,都退下吧!」
「你們退下,其余的人留下。等到天亮的時候,再自行離去。」蓮韻低聲吩咐道。
「是,公主!」
「切記不得聲張,知道嗎?」蓮韻囑咐道。
「奴才明白,奴才告退!」
看著這些人消失在夜色中,疏影收回目光,將門緊閉。向床邊走去。
陳睿彥的目光狠狠的瞪著疏影︰「賤人,你究竟想怎麼樣?為什麼點我的穴?」
疏影跪在床前,一只柔胰在陳睿彥的側臉游走︰「王爺武功蓋世,疏影擔心這藥力太小,不足以制服王爺。如此一來,你插翅難飛!」疏影的眼角媚態十足。
陳睿彥用自己的理智與身體本能作斗爭,強自鎮定的瞪著她。都說最毒婦人心,沒想到這不會咬人的兔子,也變成了跳牆的獵狗。
「你在飯菜里放了什麼?你也吃了,為什麼你,你卻、、、、、、」陳睿彥的額頭和臉頰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因為我事先吃了解藥啊!我給王爺吃的可是秘制的、、、、、、」說到這兒,疏影停頓了一下。
「什麼?」
「春——藥!哼哼哼哈哈哈,哼!」疏影說罷,放肆的笑著。
「你!」陳睿彥痛苦的扭動著頭,自己越是動怒,這藥力越是迅猛。陳睿彥痛苦不堪表情,讓疏影看著十分享受。
「哎呀!王爺,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呢?讓臣妾來幫你擦擦!」疏影說著,便抬起手臂去為他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