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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官道上居然冒出了這麼三個東西,迎親的隊伍所有人都愣了,他們實在不敢想象,在南國的地頭上,居然還有人敢搶皇親,而且就三個人。
這種事情當真聞所,甚至連想都不敢想,所以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而見到他們愣在了那里,有的人還忍不住笑了出來,那個躺著的野人坐起了身,嘆了口氣然後低聲罵道︰「死酒鬼,都怪你想出的這破詞兒,比師叔作的詩還不靠譜,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而那個捧著酒壇的‘野人’則小聲說道︰「閉嘴,不這麼說哪有魄力?另外別忘了咱們現在是山賊,山賊要個屁文化?而且你要怪就怪世生,餿主意是這小子出的。」
沒錯了,這三人正是斗米觀游手好閑三兄弟。
原來,世生在知道了那李紙鳶的苦衷之後,還是決定幫她一把,雖然這麼做十分冒險,如果出了岔子的話,那無疑會將斗米觀和南國剛剛建起的關系徹底踩碎。
而世生卻覺得自己必須這樣做,做出這個決定不單單是因為李紙鳶曾經救過他,而且更還有世生對自己之後人生憚度。
在地中世生明確了心智,他決定以後的日子絕對不能隨波逐流對命運低頭,既然想做,那就要做的徹底,以免日後想起心生悔恨。
從前的日子他絕不再想,以後的日子他要活的狂妄。
只有這樣,才能在亂世中把握自己的命運,讓自己不再迷茫。
于是,他便做出了這個決定,劉伯倫和李寒山身為兄弟,外加上也對那紙鳶侯爺的身世有些唏噓,外加上這次雲龍寺事件中李紙鳶也幫了他們不少忙,所以他們身為男兒自然要回報。
于是,一個看似黃的計劃慢慢成形。
既然李紙鳶不能名正言順滌月兌婚約,那索性就來個馬賊搶親好了。
只不過,他們的這個出場看上去似乎完全就是痴人說夢以卵擊石,見到迎親隊伍里的官兵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那禮官便皺了皺眉頭。要知道這可是君王大婚,吉不吉利暫且不說,單說成何體統?如果傳出去的話,那王家的威嚴何在?
他料想這三個‘野人’不過都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瘋賊髒漢,于是便咳嗽了一聲,示意眾人莫笑,然後走上前去大聲說道︰「你們是哪里來的賊子?可知道車上坐的是誰麼?」
「當然知道。」只見世生哈哈大笑,然後粗著嗓子說道︰「不就是哪皇帝沒過門的媳婦麼?」
「知道你們居然還膽敢劫親?!」那禮官氣的渾身直顫,他大聲罵道︰「莫不是你們不想活了?你們幾個瘋漢到底憑的什麼?」
「就憑這個!」只見世生忽然沒有任何征兆跌起了老高,眾人心中一驚,只見世生在半空之中運氣了《化生金丹經》的功夫,將手中纏滿了尖刺的揭窗猛甩了出去,寒芒一閃,那揭窗旋轉著砸在了路邊一個兩人高的巨石之上。
轟的一聲!
那巨石竟被夾雜著卷枝劍氣的揭窗砸碎,碎石飛濺!
直到這時,迎親的隊伍中再也沒有一人敢小瞧了這三人,因為他們看的出來,這三個‘野人’並非什麼瘋漢,而是三個本領高強的修真練氣士!
僅此一擊,便擊碎了那麼大的一塊巨岩,這等本領,又豈是他們俗塵凡客可以抵擋的?所以那些騎兵忙上前布陣,寶刀出鞘間,氣勢凝重。而那禮官見世生出手破石,自然也明白他們可能真的沒有撒謊。
為了保命,只見這禮官一邊往回跑一邊大聲喊叫道︰「你們究竟是哪里來的賊人?敢不敢報上名號?!」
「問的好!」世生哈哈大笑,然後根據先前商量好膽詞喊道︰「我們就是聞名獵妖人江湖的‘巫山三鬼’!」
劉伯倫起身大喝道︰「我就是‘俊俏美醉鬼’!」
這名號是他起的,盡管世生和李寒山都不喜歡,但苦于想不出別的名號,于是只好用這個了。只見劉伯倫喊罷後,李寒山也站起身來紅著臉叫道︰「我,我是‘不醒瞌睡鬼’!」
「而我!」只見世生又咬了口肉,然後笑道︰「我就是,是那個,那個什麼‘迷蹤大餓鬼’!識相的趕緊把那個女人叫出來!」
他們三人雖然在南國不少人認識,但由于時間很短,所以三人的性格卻沒人知道,就連上次李寒山睡覺氣死妖相士的時候,雲龍寺的和尚們還以為他有著一門奇怪的功夫,哪里想道他其實就是天生愛睡呢?更別提夢想是泡在酒缸里的劉伯倫以及壓根就一直在失蹤沒露過幾面的世生了。
此時迎親隊伍當真將他們看成了江湖上那些修煉妖法的異人,他們十分害怕,同時也悔恨為何沒有請雲龍寺的武僧護法開路,要知道迎親隊伍中雖然也有雲龍寺的和尚,但這些和尚專職念經說法,他們唯一的長處就是聲音好听,根本就不會一絲法術。要知道他們之前也沒想到南國皇帝的媳婦居然都有人敢搶啊!?這可怎麼辦?
而就方才,車內的李紙鳶正在傷心的時候,忽然車停住了,隨之傳來了陣陣騷動,李紙鳶心里難過,也就沒有多想,而過了一會,忽然一名侍女拉開了車窗,驚恐的對著李紙鳶說道︰「娘娘,不好了!外面來了三個本領高強的賊人想要害娘娘,娘娘快些藏好,千萬莫要出來!」
三個賊人?李紙鳶愣住了,隨即她的心開始狂跳,一個令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頭猛地浮現,于是她再顧不上什麼,慌忙撩開紅簾出了鳳車。
當他見到那路上拎著豬腿的‘野人’後,她的身子開始不受控制的起來,一陣眩暈,她扶住了馬車,然後的叫道︰「你…………你是?」
見王妃出了車,所有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而世生望著李紙鳶後,便會心一笑,隨即丟了手中豬腿,指了指自己的臉大笑道︰「你看我做什麼?莫不是我的臉上沾了飯粒?」
莫不是我的臉上沾了飯粒。
李紙鳶听到了這話後,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再場的只有世生和她能夠听懂這句話的含義,那是她和世生兩次見面時的情景,此情景前些日子一直不停的出現在李紙鳶的眼前,她又怎能忘記?
天啊,他居然真的來了。他………………
李紙鳶不敢再想,本以為自己已經擺月兌不掉命運的她,此時又見到了世生,這讓她再也控制不住,對著世生哭喊道︰「你,你要干什麼!?」
她自然不會叫出世生的名字,而她的話卻包含著很多含義,世生反正是听懂了,只見他對著李紙鳶大聲喊道︰「我來是想問你一句話,這句話你想好了回答我。」
說道了此處,只見世生提了一口氣,然後猛地喊道︰「你,還想不想要自由!!?」
李紙鳶大聲的哭泣著,因為這句話世生曾經也對她說過,可當時的情景,令她無法選擇,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世生他們喬裝劫親的用意,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這一切卻又真的發生了。
她還想不想要自由?這還用說麼,是在籠中孤獨一生,還是飛出籠去自由飛翔?飛翔也許要受到饑餓的折磨,但比較起籠中的孤獨,那是有多麼的微不足道?
想不想,想不想?
想不想改變這個可惡的命運?!
「想!!!」李紙鳶感到自己的心中強忍著的情感終于爆發開來,只見她跪在了車上,仰著頭,放聲哭喊道︰「我想!!」
「那好。」世生又笑了,這笑容發自內心,溫暖而純真,只見他將揭窗抗在肩上,劉伯倫李寒山分別站在他左右,三人昂首拓步超前走去,面對著那五百名迎親的隊伍,以及策馬向他們沖上來的南國騎兵,世生笑道︰「我說過,只要你想,我會帶你走,他們都攔不住我。」
(兩更完畢,恢復兩更,這些天多謝大家的包涵,另大家放心,不會出現種了個馬的劇情。就這樣,明天繼續,多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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