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古書記載,地府之,在那條通往道輪回的井旁邊,有一條沒有邊際的大河,此河名為奈河,或血河,也就是後世人俗稱的‘黃泉’之一,河水面之上永遠籠罩著紫雷黑夜,河水之下白骨皚皚,那些白骨都是身犯‘五逆重罪’者死後跌落河水所致,據野經記載,千百萬年以來,那河底的枯骨斷肢足足有二十七萬億,且只多不少。
而那些亡魂,正是因為無法過橋所致。
前書提到過,黃泉上有兩座橋,一大一小,一氣派一簡陋,簡陋的那座木橋名為‘奈何’,寬度大概僅能容下兩個正常的成年人並排而行。行走其上,橋面顛簸仿佛木橋眨眼便會散架,但奇妙的是這橋同地府一齊出現,自上古到未來,從未出過任何的事故。
而另外一座大橋名為‘無奈’,打眼望去氣派無比,寬敞兼顧,且橋柱之上鏤空雕著精細的花紋,但這座橋卻從來沒鬼魂能夠走過,因為橋之上空常年密布紫雷電網,但凡生前犯有‘五逆’之罪者,死後到此都會被鬼差押解走上這‘無奈’之橋,前腳剛以上,頭頂雷聲陣陣攝人心魄,邁步走一走,紫雷狂降地火翻生,那些罪魂就這樣飽受天打雷劈之苦,之後焦了身跌落那黃泉血河之。
自古說書勸人的先生們便是以此告誡天下蒼生,生前莫要行惡世,免得死後墜血河。
書歸正傳,且說那被世生氣的發了瘋的冥府鬼帥牛阿傍。由于它喪失了心性,所以對世生的揭窗重擊也是充耳不聞,揭窗雖剛硬但此時劣性再次暴露。沒有兵刃之鋒利,踫上這般皮糙肉厚的怪物便吃了虧。
而幸好世生當時已經想出了辦法。
只見那牛頭‘哞’的打了響鼻,似乎當真發了狠,肌肉再次爆增至及,只將手鋼叉舞了個八面玲瓏密不透風,且見那叉影舞動環伺牛阿傍巨大的身形四周,竟好像流星錘鋼刺蝟一般。牛阿傍不愧為陰帥之一,煞氣之強絕非陽間鬼魂能夠比擬。
世生只感到一陣刀刮似的勁風撲面,再一回神。且見那運叉護身的牛阿傍已經棲上身來!
牛阿傍的兵刃乃是地府神兵之一,名為‘鐵泥犁’,乃是一件極為陰損毒辣之武器,其厲害之處就在于但凡被這鋼叉所殺者。靈魂會受其侵蝕之毒。無法復原不說,且自身靈魂之氣也會慢慢消散殆盡。
所以說,如果世生不慎被這鋼叉所傷的話,縱然贏了此戰也會因為自身氣之流逝而使靈魂慢慢枯竭。
當然了,世生可不傻,眼見著那牛頭鬼使了牛勁,渾身上下叉影翻飛根本就沒有破綻,于是也不敢再托大。連忙雙腳交叉點地,隨後身一擰。便如同陀螺一般的朝著後方飛去!
河邊的鬼差們大開眼界,它們雖然不知道世生是誰,也不知道他為何有這麼強,但此時見牛阿傍已經使出了看家的攻防一體之本事後,便已經明白這場站都即將畫上句號,結果除了是牛阿傍將那個神秘人打成肉泥之外哪里還有其它?
牛阿傍的瘋狂招式可以說是無懈可擊,而且他們見那小為了躲避,經慌不擇路的往無奈橋上退去,看到此幕之後那些鬼差全都忍不住叫起了好來︰阿傍老爺必勝,惡賊不知天高地厚,活該被五雷轟頂打成粉末兒!
沒錯了,它們正是看到世生即將上橋,所以心歡呼,只盼那小死後牛阿傍能盡快的恢復神智,如若不然的話,恐怕城門失火到時再殃及到它們這些池魚。
可它們哪里知道,其實世生此行乃是故意為之的呢?
當時的他已經一腳踏上了大橋,前有牛頭惡鬼鋼叉追命,後有耳畔雷聲洶涌澎湃震人心魄,金光閃閃的大橋橋面已經開始變得滾燙,乍眼瞧去,世生似乎已經無路可退,牛阿傍狂吼著撲了過來準備給世生最後一擊,但就在此時,世生卻笑了。
沒錯,其實如今無路可退的並不是他,而是牛阿傍。
就在牛阿傍瘋舞鋼叉再次打來的時候,世生的身猛地向上一竄,同牛阿傍一齊上了那無奈大橋,而就在這時,但見頭頂密雷炸開了鍋似的朝著半空的世生拍了下來,世生並沒有驚慌,在那一刻,只見他迅速的朝右掌之上勾了一道掌心符。
那符正是‘鬼擂神鼓鑒珀咒’!
話說世生的符咒之術有操控萬物之氣的效用,但苦于先前在陽間同秦沉浮死戰之時,用盡了所有的符紙,所以無法催動那復雜的震雷鑒珀之陣,但就在此方才,他忽然注意到了這大橋上空居然有紫雷浮動,于是乎便臨時想出了一個便捷的陷阱。
如今雷電是現成的,為何我不能加以利用呢?
只見世生猛地將右掌上抬,同時大喝了一聲︰「急急如律令!!」
一聲喝罷!但見那密密麻麻的雷電果真沒有劈在他的身上,反而朝著仍在運叉護身的牛阿傍劈了過去!
一,二,粗略的估算了一下,瞬間落下來的紫紅色之雷電大概有三十余道之多,轟隆一聲巨響,將那金光閃閃的大橋映的如同白晝一般!
遠處的鬼差們瞧見這一幕後無不倒吸涼氣,心想著這小用的到底是何妖法?為何連雷都不劈他反而還被他所用?
「阿傍老爺!!」鬼差們忍不住驚呼了一聲,牛阿傍的瘋叉雖然舞的那叫個密不透風,但就算再沒破綻,面對著雷電也是起不到任何作用,要知道那可不是凡雷,而是地府獨有的紫電紅雷,雷擊之威能夠直接重損魂魄,如今被這紫雷打到,那牛阿傍還不是瘋牛變熟牛?
果不其然。但見一輪雷擊過後,牛阿傍已經四肢著地趴在了滾燙的橋面之上,身上青煙四起。黑乎乎的一片。但它畢竟身為冥府陰帥,雖然受了這天打雷劈之威,但卻仍沒有失去意識,牛這種生物,越受到刺激就越勇猛,只見它發狂似的嚎叫了一聲,竟竄起了身還想發動反攻!
可奈何瘋狂的它剛一抬頭。兩只血紅的眼楮竟愣住了。
世生早就知道這廝皮厚難纏,所以當第一波雷擊過後,他早就做好了準備。幸好這奇怪的橋上狂雷不止,只見他當時將揭窗往天上一丟,以其特有的效用吸了數十道雷電,見這瘋牛抬頭。世生便結了個劍指。動用精神之力以氣引雷,劍指下匹之間,夾雜著狂雷之威已經慢慢泛紅的揭窗如同隕石般射落,正好砸在了那牛阿傍的天靈蓋上。
轟!!!
牛阿傍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敗在了這樣一個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的臭小手上!
揭窗之堅硬,配合著紫電紅雷之威,雙重攻擊之下,那牛阿傍登時被砸的倆眼上翻。隨後口吐白沫暈厥了過去!
一股焦肉的味道傳來,挺香。此時的牛阿傍當真被烤了個兩分熟,而世生吸了吸鼻,卻並沒有停留,因為他明白自己當真闖了大禍,雖然是逼不得已,可如今他確實將這牛大腦袋給胖揍了一頓,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想到了此處,世生便二話沒說撒腿朝著大橋的另一邊狂奔而去。
那一刻,所有鬼全都驚呆了,這一切居然是真的?冥府陰帥,居然就這麼輕易的被打敗了?
到底誰才是怪物?
而就在世生已經跑到了對岸的時候,諸多鬼差這才反應過來︰出大事兒了!
于是,在場的鬼差們亂成了一鍋粥,場面一度失控,對于世生,它們想追卻不敢追,畢竟那神秘的家伙連牛阿傍都能如此輕易的擊敗,它們如果上去那不是找死麼?
所以鬼差們只能一邊繼續派鬼抄近路加急前往都城向冥君稟報此事,同時連忙結伴上前,將那個仍在無奈橋上燒烤的牛阿傍死命往外拽,河岸兩旁鬼差的混亂,間接的導致了奈何橋旁的運作失控。
要知道奈何橋乃是靈魂轉世的最後一站,橋頭邊有個老太太支著個茶攤,上面有**湯喝了就會忘記前世所有記憶,而那老太太的旁邊不遠處,則是‘唱命處’之所在,唱命處有兩個鬼差,一個負責對那些等待投胎的鬼魂唱出它們下一輩的批語,而另外一個則負責書寫此鬼輪回之次數以其他明細之記錄。
當時世生在無奈橋上大戰牛阿傍一事,讓所有鬼差們不知所措,場面混亂,一時間連負責**湯的老太婆都不賣湯了,還有那兩個負責唱命的書記鬼,大戰剛開之時,倆鬼下了一跳,隨即竟唱錯了不少命詞,以至于本來下輩只能做將軍的鬼魂當了皇帝,本要當乞丐的則成了大官,為此著實給後世添了不少麻煩。
但歷史就是一次次巧合凝固而成,未來天下的命運,總是在不經意間形成,且不可更改。
賣**湯的那個老太婆看著變成一團糟的奈河兩旁,一邊磕著瓜兒一邊對著旁邊的鬼差小聲說道︰「看來真的要出大事了啊,你不去幫幫忙?」
那鬼差苦笑了一下,隨後小聲的對著老太婆說道︰「婆婆你可饒了小的吧,小的當鬼差就為了混口糧餉不墜那輪回之苦,可沒想到如今地府居然也不消停,接二連三的事情越鬧越大,先前關大哥…………關靈泉剛被通緝,如今居然又冒出了個敢跟牛阿傍對打的神秘人,婆婆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了啊。」
「老娘藥死知道的話,還用在這兒給人家灌苦湯麼?」只見那老太婆嘆道︰「不過這陣的事情著實蹊蹺,听說有顆災星還是什麼的東西要冒頭了,所以陽間要有大的變動,哎,佛道二祖保佑,千萬別讓那災禍影響到了地府之啊…………算了,咱們談這些做甚?事不關己己不勞心,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當一天老道抓一天虱,咱還是好好過自己的日得了。」
說罷之後,那老太婆將手的瓜皮丟進了奈河之。隨後絮絮叨叨的又回到了自己的攤之前,回頭望著都鬼城的方向,仍是難掩忐忑之神情。
誰能知道。這個敢打陰帥的家伙,將會在地府之攪起多大的波浪呢?
而這個讓所有鬼感到震驚的家伙,如今剛剛過了望鄉台。
在干翻了牛頭之後,世生心雖然也有些恐慌,但這恐慌仍難壓心之興奮,畢竟那牛頭曾是他年少時的噩夢,而如今自己居然能夠以一己之力將其擊倒。
看來努力確實會帶來收獲。這些年的苦修讓我確實是成長了,世生下意識的望了望自己的雙手。如果還能夠回去的話,他一定要更加努力的保護一切。
不過擊敗了牛頭所帶來的代價也是不少。如今的他即便是跳進長江黃河恐怕也解釋不清這個誤會了,他要面對的,無疑是一次更比一次凶險的地府追殺。
算了,管他呢?世生一想到此處心便有氣︰世人皆苦。世上有多少活不下去的人以為死了就能解月兌?他們之所以這樣想。恐怕就是因為心全都將地府幻想成了一個可以得到公平的地方。
可事實呢?真想不到這死人的世界居然同活人的世界一樣不分是非黑白。自己本來也不清楚為何到此,最開始也沒有任何傷人的意圖,可那不長眼楮的鬼差們居然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至他于死地,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又哪里有什麼‘公平’可言?
娘的,既然是這樣,那我還跟它們講什麼禮?反正我現在犯下的‘罪’也不差這一條,我不主動招惹你們。但如果想要殺我,我也不能讓你們輕易的如了心意!
世生就這樣一邊思考一邊狂奔。過了奈河之後,在不遠的一片平地之上他發現了一塊橙黃色的大石頭,那石頭高大通透,許多鬼魂正在石旁流戀。
這應該就是大黃狗所說的那塊‘沒什麼用’的石頭吧,世生想到了此處便沒有停下腳步,殊不知那塊大石頭正是天地間的三塊奇石之一,同他早日間尋見的‘乾坤化生’相同地位的‘三生’之石,這塊石頭能映照出人的前世今生以及所有涉及到的因果輪回,如果世生當時能夠花些時間去看一看的話,日後他所要經歷的許多難事都會就此避免。
可奈何僅因為狗王的一句話,就導致了世生注定與這三生石無緣,可能這也是冥冥之的定數所在吧,現在的他還不能明白一切,自身的命運也只能靠他日後自己慢慢模索。
過了三生石,前方一條大路直通都鬼城,如今闖下了大禍,鬼城之早已知道地府闖入了不速之客的消息,可即便如此他仍想前往,因為那里是通往‘听經所’的唯一去路,而且世生心還是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與其在這古里古怪的世界亂竄,倒不如為此再賭一把。
所以,膽大包天的他便毫不顧忌的朝那鬼城的方向繼續奔去,當然了,他也不傻,知道自己的模樣見了光,所以在半路上敲暈了一名落單的鬼差,將其拖入樹林扒光了衣服換上,這才狀著膽繼續向前。
果然,就在接近了都鬼城之時,數隊神情緊張的鬼差迎面同他擦身而過,那些家伙應該全是去抓他的,可他們哪里想到,這個膽大包天的家伙犯了案後非但不躲,反而直接前往了它們的城都呢?
就這樣,在過了不到半天的光景之後,世生終于來到了地府的心地帶,也就是名揚三界的‘都鬼城’。
鬼城之壯觀,陽間任何國都全都無法比擬。
巨大的城門敞開,無數亡魂游走其,看得出來,由于這陣地府並不太平,以至于此間巡邏的鬼差絡繹不絕,對來往鬼魂加緊盤查,世生明白自己越緊張就越有破綻,所以便拉低了帽,深吸了一口氣後大模大樣的走進了城門,萬幸,由于他這一身鬼差服飾的關系,所以沒鬼留意,入了城後,鬼國之壯麗一覽無遺。
事實上這里看上去卻如同凡間一般無二,街道錯綜復雜,兩旁瓊樓林立,街上來往者絡繹不絕,如果不是因為此處陰氣森森死氣沉沉。且天色暗淡,世生還當真以為自己又回到了陽間一般。
據傳說記載,最初的陰間是沒有地府的。後來世上有‘陰長生’‘王方平’二仙修煉鬼道,得道之後更是感應天命之所在,于是來到陰間效仿陽世而建立了都地府,完善賞罰制度的同時,更奠定了後世陰間種種規則,于是後世人便稱二人為‘鬼都陰王’,是早于‘十殿閻羅’之前最初的‘陰間天’。
但後來這兩位‘陰王’不知何故失去了蹤影。只留下了壯麗的都鬼城恆古長存,經過了後來冥君的完善後,地府便形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走在這都城。世生好奇的望著兩旁的一切,這夢境般的經歷讓他大開眼界,一時間留戀其,如果小白和紙鳶在身邊那該多好?那倆丫頭最喜歡這種新奇的事物了…………呸。我想什麼呢!真晦氣。
世生連忙搖了搖頭。如今死的有他一個就夠了。
想到了這里,世生便回過了神兒來,于是乎便想找個地方去詢問一下那‘听經所’應當如何走。他在街上攔住了幾個鬼想要打听,但奈何那些鬼一見到他身上這服飾便誠惶誠恐,連話都說不利索,如果他的語氣加重一些的話,那些鬼魂們更是嚇得磕頭便拜,真搞不懂為何它們會如此的恐懼鬼差呢?
見連續幾名鬼魂都是如此。世生心頓感無趣,而就在這時。他的肚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世生拍了拍肚,明白這是因為之前同那牛大腦袋動手消耗所致。反正現在沒有頭緒,倒不如還是找個地方先吃點東西再說吧。
列位,鬼魂是不用吃飯的,但是都城卻也有酒家,酒家內所外賣的飯食都是陽間上供之物,說白了就是給那些思鄉的鬼魂們過癮之用。但是世生哪里知道這個?當時他月復內饑餓,于是便在路邊亂轉,好容易尋到了一個小酒樓,便一頭鑽了進去。
冥府的酒樓生意冷清的緊,這家店內,掌櫃所在的櫃台前只有一條大桌,如今桌旁已經座了兩個鬼魂,此時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同那面黃肌瘦的老掌櫃說話,世生沒有理會這個,只是快步走了過去,一**坐在了桌旁說道︰「勞駕拼個桌。掌櫃的,給我來點吃的。」
不知為何,在見他出現後,同一張桌上的那倆個男鬼皆是一愣,而那掌櫃更是疆在了那里,過了好一陣,那老掌櫃才有些尷尬的說道︰「差爺,您…………您想用點什麼?這里有剛到的供香不錯。」
我吃什麼香啊?世生舌忝了舌忝嘴唇說道︰「不吃香,有肉沒?」
那掌櫃眨了眨眼楮,隨後又對旁邊的兩個鬼魂對視了一眼,這才有些驚恐的說道︰「有,有。」
說完之後,他便從後廚端出了兩只用來上供的燒雞,世生捧著咬了兩口,發現如同嚼蠟根本就沒味道,而見他皺眉吃肉,旁邊那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鬼便笑了笑,隨後對著他說道︰「兄弟,沒味道吧,不如喝點酒?」
終于又踫見一個不那麼死板的鬼魂了,世生心自然高興,于是他便點了點頭,隨後接過了那鬼遞來的酒,一邊喝一邊同它聊了起來,那漢面如古銅,一副綠林好漢般的面相,但是言談舉止卻出奇的雅,和它聊天讓世生感覺到很是舒服,他倆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到最後,那另一個瘦弱的鬼魂忍不住提醒道︰「大人,再喝下去酒錢就不夠了。」
從這話上來看,那人再次應當是個人物。而那人呵呵一笑,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隨後說道︰「哎,我把這事忘了,老張,欠你的酒錢明天我一定還你。」
那酒家掌櫃听了這話後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哪能用您的錢啊!」
「必須得用。」那年人呵呵一笑,隨後說道︰「吃飯付賬天經地義,莫要壞了規矩,我先把這刀壓在這里,明天再來用錢換,就這樣…………唔,對了小兄弟,你剛才說要去什麼地方?」
那漢說完後,不由那掌櫃推月兌,直接將佩刀丟給了它,隨後又對世生問話,而世生世生自然不會將實情說出,于是他便干笑了一下,隨後說道︰「我要去…………」
「算了你還是別說了。」只見那人咧嘴一笑,隨後兩只眸在世生的身上一掃,隨後說道︰「恕我直言,你身為一個活人,既然來到了此地,就哪都去不了了。」
什麼?!它知道我是活人?!世生的心里翁的一聲,心想著這事居然又暴露了?可這不對啊?要知道從剛才開始自己一直屏住呼吸,這鬼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而就在世生發愣的時候,只見那鬼從懷里取出了一沓紙張,一邊喝酒一邊慢的念道︰「唔,你犯的罪有以活人之軀擅闖地府,重傷陰帥,結交地府重犯…………還有吃狗肉?哈哈,老兄你好有趣啊!!不過。」
說到了此處,只見那人慢的放下了酒杯,隨後望著世生,兩只眼猛地放出了一道金光︰「不過正如我方才所說,你走不了了,我鐘某身為地府官員,只能將你留在這里,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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