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釣魚
老江女人說︰「真是人是衣服馬是鞍啊,小魚這麼一穿真的看不出來,小魚這麼帥」說的小魚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南希
老江問︰「穿的這麼漂亮,你們干什麼去?」
老江女人︰「到土地規劃局去,看看咱那土地的事情」老江皺皺眉也不好說什麼,老江走到二樓的陽台看著老婆和南希上車,然後開走。心里是五味雜談什麼都有。小魚感覺到老江有點不對勁問︰「怎麼了?」老將沒有回答,好像是,雕塑思考的樣子,一臉的愁容,心情郁悶至極。老江抽了一顆煙,問小魚︰「你抽不?」小魚搖搖頭。索性自己抽了起來。
老江認真的說︰「男人要有權利,權利可是好東西,它能讓你想都不敢想的東西,招手就來,揮手及去,權利又是一個無底洞,讓你不能自拔,像黑洞一樣沒有底,你明白嗎?」
小魚略有所思的搖搖頭,說︰「明白,但又不明白!」
老江氣道︰「我跟你說這麼多干什麼?你又不懂,你什麼都不懂!」老江的口氣有點重。繼續說︰「走,小魚咱去釣魚去,看看今天能不能釣到大魚愁悶的老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麼,做什麼,他現在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小魚問︰「那公司那邊咋辦?」
老江怒道︰「別跟我提公司的事情,管他呢!說不定沒有幾天就變成別人的了,別人的企業了」說這話時,老江心里仿佛像開鍋的水一樣沸騰。
小魚看著老江,想,今天老江是怎麼了,這麼大的火氣?他不敢說話,大氣都不敢喘。
老江說︰「今天心情不好,就咱倆去釣魚好嗎?」小魚跟著老江來到郊區的釣魚場,工作人員認識老江,胖老板過來問老江︰「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里來啊?」扭頭看看小魚,又看看小魚的衣服。小魚知道這個老板,以前來過老江的家。
老江說︰「老三,這是我小朋友小魚,今天,還是老樣子,不過可要給我和小魚兄弟一些特色服務」
那胖老板問︰「一天嗎?二哥,今天怎麼不高興?有什麼話咱兄弟可以幫忙的,盡管說?」
老江︰「沒什麼!你去忙吧!這兩天我可能都會在這里消費」胖老板明白其中緣由,但人家不說,你也不好問。
那老板走後,老江就和小魚一起釣魚。有句話說的好,哥不是在釣魚,哥釣的是寂寞。
胖老板走到後面,然後打起手機電話說︰「喂?大哥?我三弟,###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好像有些不高興?是不是來一下?咱兄弟聚聚,問問到底啥情況」電話那邊說︰「我在開會,等一下我就過去,這###肯定是有什麼愁事了,我一會過去電話聊下。
老江看著魚塘里呆呆的,一時間竟然忘了自己是在釣魚,魚兒都上鉤了老江也不拉,還是小魚幫助老江把一條1斤多重的魚拉起來,老江自言自語的說了句︰「你還這麼小上來干嘛?」
正在這個時候來了一個瘦瘦的人,穿著西裝走到老江跟前說︰「二弟,有這閑時間來這里釣魚啊?」
老江轉過頭說︰「哥哥,你咋來了?這個點,你不是上班嗎?怎麼跑我這里來了?」
那人說︰「你老弟的處境,當哥哥的,我還不清楚?」
老江眼楮紅了,淚水要從眼眶里流出來幾乎是哭腔說︰「哥,咱不玩了,不玩了,回家行嗎?」
那人說︰「行,可是你走了,別人再來,我信的著嗎?你要是走了,那,那棒子人不就可以在這里說一不二了?你想過沒有?你這一環節,一亂?咱們這些人的事業,家庭包括妻子兒女,幾大家子的人,讓我交給誰去?嗯?你的苦處大哥知道,會給你一些好處的,放心吧!哥把那商場的股份轉讓給你,行不?」
老江從來沒有這麼低落過,他也從來沒有這麼開不清楚路的人,這一切都被小魚看到,感觸到,老江的哭聲是那麼的撕心裂肺,小魚問自己幾個問題,老江為什麼哭?這些人到底在爭什麼?他們為什麼爭?小魚不明白,老江也不明白。
晚上的漁場熱鬧非凡,整個城市的有錢人幾乎都來到這個不起眼的釣魚場,他們在漁場的旁邊有一個五星級的酒店,老江,那瘦瘦的人,和這里的胖老板還有小魚都在這里的頂層住下,他們來到這里紙醉金迷,紅酒如血,在夜空中飄來非常悅耳歌聲,頂層的歌聲是專門給那些老板們的。小魚第一次感受到了錢的魅力,他第一次感受到錢的能量有多大,老江給他們介紹起了小魚,小魚也有點飄飄然,老江說︰「小魚的功夫可是一流的,我敢說,三弟你的那些打手根本不是小魚的對手」那個叫老三的胖老板說︰「就是不知道小魚的床上功夫如何?啊!」一陣怪異的笑聲。
小魚似乎是局外人,在這里很不合群,不過那三個老板給小魚喝的大醉,這一晚喝了多少的酒,小魚也不知道了,總之,那兩個包括老江在內全部被小魚喝到桌子底下了。
晚上什麼也不知道了。第二天早上,起床,發現自己旁邊,有兩個月兌的光光的女人在自己的床上,小魚,看著兩個女人,心里不知道怎麼說好了,晚上出了什麼事?以後讓我怎麼見南希呢?那兩個女人起來後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朝小魚的左右的臉龐親了兩口,她們很滿意的樣子離開。小魚一個人坐在寬大的床上,努力的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怎麼也想不起來,索性不去想了。
房間的電話響了,小魚學著老江的樣子拿起電話︰「喂,老江!在樓下!嗯!我馬上到」有女服務員跟著小魚從頂層來到樓下,電梯好慢啊!第一次做電梯的小魚在想著這個問題,這電梯怎麼上上下下呢?不能左左右右嗎?
到了樓下發現老江他們都在樓下等著他,好像小魚是大人物一樣,老江說︰「昨天晚上,你床上的功夫真好,我們可是羨慕的很呢,以後我叫你五第了啊?」他給小魚介紹旁邊的兩位哥哥,一個是杭城某區的區長李某某,一個是這家酒店及休閑度假村的董事長,也是這里的頭胖胖的那個人,馬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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