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的嚴靜見自己還被吳正邪抱著,臉上頓時露出了羞澀紅暈,可這極美的一幕卻被此刻心急火燎的吳正邪給直接無視了。
此時的吳正邪腦海飛快地轉動著,眉頭深深鎖起,眼珠子不停地四下轉動著,他在搶時間,與嚴靜的生命搶時間!
只要嚴靜還沒有徹底死亡,天魂還沒有被輪回旋渦吸扯走,那他就還有一絲機會。
「吳正邪,我是不是沒救了?」懷里,嚴靜的聲音很輕,一雙美眸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吳正邪。
「別胡思亂想。」吳正邪沉聲道,「只要你現在還沒有徹底死亡,本大師就有辦法把你救回來。」
听到這話,嚴靜笑了,她笑起來真的很美,嬌弱憔悴之中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吳正邪,我自己現在怎麼回事我最清楚,你也別欺騙自己了,我知道,你也無能為力。」
「不過,我不在乎了,真的,今天早上我就跟你說過,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大善和大愛,我相信有你在一天,這世間受苦受難的人就會逐漸減少,這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願望。」
說到這里之時,嚴靜緊了緊抱著吳正邪脖子的手,將頭埋在了他的懷里,聲音幽幽傳來,「正邪,答應我,你這一輩子都要做好人,行麼?我死了之後,你把我身上那張農行卡里面的錢全部取出來,里面有六萬,幫我捐給孤兒院,我的密碼是100200,是‘天靈靈地靈靈’的意思。」
「你不會死!」吳正邪厲聲道,「本大師說不會就不會,嚴靜,本大師從未對普通人動用過術法,但現在,本大師顧不得這些了。」
說著,吳正邪抱著嚴靜再次朝怡紅樓沖去,只是,還沒等他沖進怡紅樓大門,那中年婦女但擋在了他的身前,「小子,你找死是不?還不快滾!」
這一次,吳正邪沒有離開,反而是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著什麼,片刻,吳正邪輕喝,「鎮魂!」
「轟!」
中年婦女只感覺腦海中一陣轟鳴,接著視線便一片模糊,整個人頓時呆滯。
大門處,吳正邪雙眼緊盯著中年婦女,聲音高低有措地緩緩說道,「我要一間最安靜、最安全的房間,快去。」
中年婦女呆滯地點了下頭,既而飛快地跑向巴台後方,一把拉開巴台下的抽屜,從中拿出一把鑰匙交給吳正邪,上面寫著210三個數字。
吳正邪接過鑰匙,抱起嚴靜快步朝二樓奔去。
這整個過程都落在嚴靜的眼中,此時的她對吳正邪的手段已然沒有了驚訝,有的,只是深深的敬佩。
在她的心里,吳正邪既懂得奇門術法,又擁有輕易控制普通人思維的手段,這足以堪稱當世奇人。
但吳正邪卻一直住在那個不擋風不御寒的防空洞之中,生活過得又如此窮苦,一曰三餐都沒個著落,這些說明了什麼?
嚴靜在心里暗暗點頭,一雙看著吳正邪的美眸更是泛著異彩。
進入房間,吳正邪先是將嚴靜躺放于床上,隨後幾大步沖到房門前將門關閉,反鎖,而後才又來到嚴靜的身前。
這時的他,沒有理會嚴靜那異彩連連的注視,而是抬手一掌拍向自己的眉心。
「哧!」
大嘴一開,一滴金色的血滴瞬間從他的口中噴出,金血一出,吳正邪沒有半點猶豫地將之點在嚴靜眉心。
嘴里同時高喝出聲,「以本大師大善之力牽引嚴靜善根,現!」
「嗡!!」
陡然!好似特技效果般神奇,嚴靜的頭部竟然瞬間被一層金色的光環給包裹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吳正邪眼楮頓時一亮,驚喜道「果然有用!如果沒想錯的話,這道金色光環便可以暫時蒙蔽天機,躲過輪回漩渦的探測。」
話落之際,吳正邪沒有絲毫遲疑,伸手便開始月兌嚴靜的衣服,嚴靜睜大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吳正邪,但她卻沒有絲毫反抗,只是身子微微顫抖著。
「嚴姐,本大師這也是為了救你,得罪之處還請嚴姐你不要介懷,等把你搶回來之後,嚴姐你想怎麼辦都行。」邊說,吳正邪的雙手卻是絲毫沒有停頓,飛快的,嚴靜的外套和毛衣就被吳正邪給月兌了下來,現在,只剩一件貼身單衣和內衣了。
這一刻,吳正邪模了模頭,訕笑道,「嚴姐,你你要不要把眼楮閉上,我本大師現在必須把你的衣服全部月兌掉才行,你看。」
感受到自己衣服一件件的減少,嚴靜臉上的紅暈也一層一層地增加著,不過,至始至終,她的目光都沒有從吳正邪的臉上移開過,那泛著異常的目光中,吳正邪若仔細看定然能看出一屢屢莫名的情素。
突然,嚴靜那虛弱的聲音幽幽傳來,「正邪,你不用管我,我只是想靜靜地看著你而已。」
「那」吳正邪尷尬地看了嚴靜一眼,道,「那本大師就得罪了。」
說著,吳正邪一把月兌下嚴靜上身單衣,頓時,吳正邪的瞳孔猛地收縮,因為因為嚴靜的身材太好了,平坦的小月復,縴細的腰身,完美如玉般的肌膚,加上那被乳罩包裹著的高聳雙峰,這一幕讓吳正邪的腦袋瞬間轟鳴,一時之間竟然停頓當場。
片刻,嚴靜的眉頭微皺,出聲道,「正邪,你怎麼了?」
這句當即把吳正邪拉回了現實,貪婪地在嚴靜的上半身狠狠刮了一眼後,吳正邪訕笑道,「嘿嘿,嚴姐,本大師正在琢磨下一步計劃呢。」
「那你的鼻子。」嚴靜似笑非笑地看著吳正邪。
吳某人一愣,順手模了一把鼻子,赫然,他看到手上出現了一抹血漬,「我草!」吳正邪暗暗罵道,「怎麼就這麼點出息?本大師好歹也是修道中人,難道這點定力都沒有?」
回頭一想,吳大師頓時自我安慰了起來,「也不奇怪,本大師生平從未近,這首次見到如此尤物自然反應大了點,嗯,這是正常現象習慣了就好,習慣了就好了。」
說著,吳正邪就要去解嚴靜上半身那剩下的唯一一件遮羞布,只是,他在嚴靜身上看了半天也沒找到從哪里下手!
一時間,吳某人不由得大感撓頭,「這個嘿嘿,嚴姐,這咳咳,我說,嚴姐你這件衣服怎麼找不到從哪里月兌啊?」
饒是嚴靜神情頹廢不堪,听到吳正邪這話的她也被雷得不輕!
在她看來,做為男人,月兌女孩子衣服的時候別樣不可以會,但這解乳罩卻是第一要義,幾乎就沒有哪個男人不知道的。
可這廝不過再往回想,吳正邪這廝連乳罩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這不就證明了他從未踫過女人麼?
想到這里,嚴靜的心里沒來由地一陣欣喜,索姓,嚴靜微微弓身,道,「正邪,在我背上有一對排扣,你把它相對用力就能夠解開。」
嚴靜滿臉紅暈,這時的她再顧不得注視吳正邪了,羞澀讓她緊緊閉上雙眼,等待著吳正邪那廝的咸豬手前來解開她上半身的最後一道屏障。
少許,嚴靜只感覺一雙熾熱的大手從她的雙肋伸進,近十個呼吸後,她那束縛著雙峰的屏障陡然一松。
這一刻,嚴靜的身子一顫,美眸頓時閉得更緊了。
只是,等了近五分鐘,嚴靜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吳正邪那廝的下一步動作,這不由得讓嚴靜疑惑地睜開了眼。
可當她看到吳正邪此刻模樣的時候,嚴姐的臉上瞬間布滿了紅霞!
因為吳正邪那廝此刻正一幅豬哥樣,嘴巴微張,一雙大手正抓著剛月兌下來的乳罩懸在半空,鼻孔下兩條紅色長龍正耀武揚威地爭長比短,而雙眼更是泛著難明的異彩緊盯著她的身子,特別是雙峰處,嚴靜都能感受到那如實質一般的目光在其上撫模!
「你」嚴靜羞怒,美眸不自覺地流下一滴晶瑩的淚珠,「吳正邪,你你看夠了嗎?」
「呃!」吳正邪陡然驚醒,當即歉意道,「嚴嚴姐,這這是我這輩子看到的最美畫面,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嚴姐你你。」
吳正邪結結巴巴地連一句完整地的話都說不出來,可見到吳正邪這模樣的嚴靜卻是在心里生出了陣陣歡喜之意,不過,她卻沒有表現在臉上,只見嚴靜睜開美眸,狠狠地瞪了吳正邪一眼,哼道,「今天本姑娘算是被你佔大便宜了,吳正邪,這件事情不能這樣算了,如果你救不了我也就罷了,如果你把我救回來,到時候我們再慢慢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