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人用力一扯,當即就將白衣女子的那套白色衣裝給撕了開來,從上至下,這一撕,撕得極其到位,霎那,春光無限,在這大雪天,白衣女子身上除了上身的一件單薄肚兜和的一條四角短褲外,其余地方完全爆露在空氣之中。
白衣女子的皮膚極好,在這大雪封山的季節,她也僅僅只穿了一套古裝白袍,或許,這是身為修道者獨有的優勢,可眼下的風景,黑人卻根本沒有半點欣賞的意思。
只見,黑人將白衣女子的古裝白袍拔了下來,隨後在自己身上比來比去,嘴里‘啊嗚’地嘀咕個不停,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什麼,最後,他硬是將那套女式古裝白袍穿到了他那髒污不堪的身子上。
這一刻,黑人笑了,漆黑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口純白的牙齒,這一幕讓人看著直起雞皮疙瘩。
穿上衣服,黑人轉身就欲離開,但猛地,他又回過頭來,一雙大小眼緊盯著白衣女子那淺灰色肚兜和那四角短褲看個不停。
他動手了。
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地一把扯下那淺灰色肚兜,頓時,白衣女子上身完全暴露。
胸部不算很大,但卻圓潤堅挺,兩點粉紅在空氣中迎著雪花向那黑人示傲,只是她右胸下方,那一處姆指大小的血洞卻是大煞風景。
見此,黑人理都沒有理,轉過身去,一臉歡喜地扯著那件肚兜左看看右看看,那模樣就好似貪玩的小孩子遇到了一件稀奇的玩具一般,興奮得不得了。
一邊扯著肚兜,黑人一邊大踏步朝遠處走去。
突然,徐夢琳輕嗯了一聲,緩緩地睜開眼來,如果以前的吳正邪看到這一幕的話,肯定會感嘆搖頭,因為這正是回光返照的跡像。
「嗯,我死了麼?」徐夢琳喃喃,猛地,她發現了自己身上的情況,頓時就呆住了,還沒等她呆愣多久,她的視線中頓時出現了她的衣衫。
被別人穿在身上的她的衣衫。
這一刻,徐夢琳沒有說話,但不知怎的,美眸中卻是滑落兩滴熱淚。
隨後,她苦笑著倒在地上,知覺全無。
而失去知覺的她沒有發現,在她滑落熱淚之際,本已遠離她十數米之遠的黑人瞬間就出現在她的身前,黑人伸出手,微微發顫地模向停留在徐夢琳臉頰上的熱淚。
「嗚」
黑人出聲,但這種語言恐怕請全球最高級的翻譯都翻譯不出來他丫的說的什麼東西?
猛地,黑人抬頭看向了虛空,因為那里,地府輪回漩渦正緩緩出現。
而此刻,黑人沖著天際咧嘴一笑,隨後伸手在徐夢琳腦袋上一抹,霎時,徐夢琳本應離體而出的天魂硬是生生地被壓回了體內。
黑人沒有去管徐夢琳此時的狀態,他顫抖著髒污不堪的手沾了些許徐夢琳的眼淚,隨後放在嘴中,坐在徐夢琳身旁,神情陷入了呆滯。
這一呆,足足過去了六個小時!
此際,已經入夜,長白山的冬天,入夜極早,夜間,常常伴隨著極冷寒潮,不過,這極冷寒潮好似對那黑人沒半點影響似的,他依舊呆愣愣地坐在地上,髒污得出奇的手指一直含在他的口中,一雙大小眼毫無焦距地看著遠方,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而他身前,靈魂被強行壓回身體的徐夢琳根本就沒有一點知覺,即便此時她的身子被凍得慘白慘白的。
又是兩個小時過去。
「轟隆隆~~~~」
長白山的冬天,竟然響起了陣陣悶雷之聲。
正是這聲悶雷將呆愣在地上的黑人驚醒,陡然,黑人抬頭,一雙大小眼中竟是充滿極致憤怒地瞪著天空,「嗷!!」
一聲震天狂嘯,黑人陡然沖天而起,他竟是虛立于半空,全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金色光芒,仿若一尊黑夜的小太陽一般刺眼,好在此地是長白山深處,如若不然,定會在凡塵引起轟動。
轟隆隆~~~~~~
這時,又是一聲雷鳴響起,似乎感受到了下界之中竟然有人敢挑釁它的權威一般,天雷轟隆隆地發出了警告之聲。
「嗷!嗷嗷~~~~~」
一連竄的長嘯應雷而起,兩者之間,好似在比誰的聲音更大似的,听得人毛骨悚然。
向西約八十公里開外,這里有一間由樹木搭建而起的小房屋。
在長白山深處,這種類似的小房屋有很多,這主要是為入山采參的老參客們留的一個落腳點,特別是這長白山的冬天,大雪一下,方圓百里都是白芒芒一片,根本就分不清方向,找不到進退之路。
GPS導航?
別說GPS導航,就算是專用衛星電話在這深山之中同樣沒有絲毫信號。
為什麼?
因為山中靈氣充足,電話及GPS這些科技玩意兒那點弱電磁場根本連反抗之力都沒有就會被強行隔絕。
當然,常年進出長白山的老參客們都不會傻得用什麼GPS和電話導航,他們有自己的導航方法,且行之方便,效果極好。
他們,在所過的樹上留下自己的記號,下一次再來此地之時就不會迷路。
正因如此,居住在長白山附近的老參客們,在這巨大的長白山之中幾乎都有獨屬于自己的一條路。
這些路,有的極為遙遠,步行需要數十天乃至半年之久,所以,他們在有生之年會在這條路途中修建一個個小木屋,且每年都會按時在這些小木屋之內放置一些干肉和食用品以備不時之需。
而眼下這間小木屋就是由一位老參客搭建起來的。
但今天,這間木層之內卻是亮著一盞閃爍的燭火。
只見,屋內有十個穿著單薄的男子cao著一口島國語言正交流著什麼。
「老大,我們今天已經打草驚蛇,恐怕下一步計劃會遇到很大困難。」一位黑衣男子擦拭著手中武士刀,緩緩出聲。
另一邊,一禿頭中年男子皺著眉頭喝了一口水,隨後才緩緩說道,「大人下了死命令,我們若是不執行,下場只有一個,你明白的。」
聞言,那黑衣男子擦拭著武士刀的手不由得一抖,「明白!」
就在這時,轟隆隆雷聲突兀地響起,緊接著,一聲如野獸般的狂吼劃破長空。
听到這兩個聲音,正喝著水的老大不由得皺了皺眉,「該死的華夏,連冬天都打雷,只有這種鬼天氣才會出華夏國種這些低賤的支那人!」
「不對啊,老大,會不會有野獸在渡劫?」
聞言,在一旁閉目休整的其余八人盡皆靈機一動,睜開眼來。
「井邊,你到外面去看看。」老大出聲。
盤坐在一邊的卷發中年男子點頭起身,隨後拉開木屋門,頓時,一股寒氣沖將進來,瞬間就將屋內的燭火給吹滅了。
陡然!
卷發中年男人驚呼一聲,「老大快來看,真的是渡劫!」
一語出,滿屋皆動。
屋內九個人爭先恐後地沖了出來,當他們看到天空的景象時,頓時目瞪口呆。
「這這」老大驚駭顫抖地指著天空那如金色太陽般的身影,「這這是野獸嗎?還是還是支那國的修真者?」
「修修真者?」在場幾人听到這話無不是狠狠地打了個寒顫。
「老大,我我們我們怎麼辦?」
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那老大這才說道,「我們先看看,如果如果那東西被天雷劈死了,我們就沖過去撿寶,就算是他的尸體也是一件至寶啊。」
「如果他沒死呢?」一個黑衣男弱弱地嘀咕道。
聞听此言,老大的身子不由得一顫,「沒沒死?」深吸了一口氣,老大續道,「沒死的話,我們就老實呆在這里,明天再到那邊去看看。」
聞言,眾人幾乎都松了口氣。
突然。
轟隆隆~~~~
雷聲伴隨著浩瀚天威陡然席卷方圓百里,在這天威之下,木屋前的十個島國人無不瞬間被壓趴在地,全身顫抖不停,眼神中,驚駭之色無以言表。
而另一邊,天池宮中,正閉關修煉的少宮主陡然睜開美眸,一張美到極致的容顏卻露出了深深的驚恐,「是天威,是是劫雷嗎?是師尊在渡劫嗎?」
想及此處,她當即閃身離開房間,一臉凝重地飛奔至後山山洞,當她來到這山洞之時頓時松了口氣,「呼,還好,不是師尊渡劫。」
這時,她回過身來看向遠處,喃喃道,「不是師尊,那會是誰呢?長白山冬季極少有雷聲,而這次的雷聲竟然含帶著如此強橫的天威,這肯定是劫雷無疑,難道。」
「大師姐,大師姐,」這時,一身淺藍色古裝衣袍的二師姐神色驚恐地飛奔至此,一臉駭然地看了一眼山洞,與絕美容顏的大師姐一樣,感受到這里情況的她們都是長長地松了口氣,「師姐,不是師尊在渡劫又會是誰呢?」
「劫雷天威應該來至結界之外,我們這處地界只是用結界隔離,用幻境將外界視為萬丈懸崖而已,並不是開闢的洞天福地,所以外界渡劫,我們這里面同樣感受到了天威浩蕩。」
「可是師姐,這我們這里距離外界足有百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