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那廝的眼楮猛地一亮,只見那面混泥土澆築的牆壁竟然‘嚓嚓嚓’地裂開了數十條粗細不一的裂縫,見此,那廝觸模牆壁的手也跟著顫抖了起來,「是真的,真的是真的」那廝說話都打著顫,身體輕輕顫抖著,情緒興奮、激動之極!
見到這一幕的一眾食客無不瞬間傻眼兒,一個個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飛沖過來,呆呆地看著那裂開的混泥土牆面。
良久良久,終于有人尖叫了起來,「大家看到沒有,剛才那兩位大俠朝哪個方向去了?我要拜他們為師,我要學高深武功行走天下」
「」
那被一眾食客四處找尋的兩位不是大俠的大俠,此刻正在一間賓館收銀台怒瞪著面前那中年老大媽,「我說,我們這上門的生意你都不要?你傻的啊你?」
面前那嘴里叨著一根女士香煙的中年大媽不屑地撇了吳正邪那廝一眼,淡淡說道,「不好意思,最近查得嚴,勸你們還是回去把身份證帶上再來開房吧。」
說到這里,那中年大媽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吳正邪身邊的寧馨嫻,輕聲嘀咕,「真不明白,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娃,怎麼就看上了如此丑陋的男人了呢?出來開房還不帶身份證,你以為賓館是你家開的?」
吳正邪無語,他以前倒是有過身份證,記得還是趙光華大市長的貼身秘書張德給他辦的,但那身份證在他跳入地下暗河之後便已經丟失。
至于說寧馨嫻,她從未出過山,哪知道身份證是個什麼玩意兒?
「江來哥,我們走吧。」寧馨嫻輕皺美眉說道,她看出來了,她的江來哥似乎沒有那什麼‘身份證’所以無法進住這個‘客棧’,見此,她倒是無所謂,對她來說,就算是幾天不休息,或者是夜宿荒郊野外也沒什麼關系,修行中人,自當以天為被、地為席,融身天地間才是最佳選擇。
但吳正邪那廝卻是沒有離開的意思,只听他怒道,「大媽,老子都說了,老子的身份證丟了,最多老子加錢,這總行了吧?」
「大媽?」那抽著女士香煙的中年婦女微微一愣,旋即就怒目直指吳正邪,「你小子叫誰大媽呢?本姑娘的年齡比你小多了,你要是叫本姑娘一聲美女妹妹,或許本姑娘還給你個面子讓你進去。」
「美美女妹妹?」吳正邪身上頓時生起了層層雞皮疙瘩,二話不說,轉身就拉著寧馨嫻離開了這賓館。
出了賓館,吳正邪不由得憤憤怒哼,「一看她丫的就是四五十歲的人,臉上庸脂俗粉涂得再多也她丫的掩蓋不住那股臭味兒,」撇撇嘴,吳正邪續道,「還姑娘?恐怕她孫女都已經不是姑娘了,哼,老子若是叫了,以還不得幾天吃不下飯?」
看著那廝的喃喃自語,一邊的寧馨嫻頓時捂嘴偷笑不止。
「你笑什麼呢?」那廝將頭一轉看向=寧馨嫻,「小妹,你說是不是,剛才那老太婆最少也有五六十歲了吧?」
「好啦好啦,」寧馨嫻嬉笑著說道,「江來哥你和一個普通人生什麼氣呀,值得嗎?」
「哼,那老太婆就是狗眼瞧人。」吳正邪仍就不解氣地冷冷一哼,「不就是身份證麼?本大師以前也過身份證,只不過後來掉了,一直沒去補而已。」
「身份證是個什麼東西?我怎麼沒有?」寧馨嫻不解地說道。
「你剛出山,哪能有身份證?」吳正邪無奈地看著寧馨嫻,「要是我的身份證還在,今天晚上我們就能住賓館了。」說到這里,那廝輕輕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一張身份證能開一個房間呢還是兩個房間。」
聞言,寧馨嫻的俏臉頓時通紅,小心肝猶如有只發情的雄鹿在里面亂撞似的,「江來哥,我覺得我還是喜歡大山上的空氣,要不,我們去山上吧?」
吳正邪一愣,當即就反應過來寧馨嫻這話的意思,一時間,那廝的臉上也有點微微尷尬,「這個小妹,我們既然來到世俗了就別把自己弄得跟個世外高人似的,我還就不相信了,有錢能住不到賓館?」
說罷,那廝也不待寧馨嫻同意便直接抓著她的手朝前方走去。
約莫兩個小時過去了,兩人在這九龍城問了近二十間模樣看起來挺正規的賓館,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對不起,沒有身份證不能入住。」
無奈,兩人只好再找。
終于,在路過九龍縣一處商業繁華地帶的時候,吳正邪停了下來,他發現,對面‘龍騰會所’光字牌上不斷閃過一串串文字,上面寫了,「龍騰私人會所,提供住宿、餐飲、洗浴、按摩、保健等服務,精心為您打造第二個‘家’。」
「私人會所?」吳正邪愣了愣,旋即便想起以前王浩說過的一句話——這些私人會所的老板都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王,在里面,一切只認錢,只認關系,只要有錢,想干什麼都行。
「這里面應該不會要身份證吧?」吳正邪暗暗地想道,旋即,他自顧自地點了點頭,「試試再說,如果還要身份證,那老子也只能動用手段了。」
想罷,他拉著寧馨嫻便直奔龍騰私人會所大堂而去。
「啥?身份證?」
大堂前,一個身著職業制服裝的小美女一臉歉意地看著吳正邪,「先生、小姐,對不起,您們不是龍騰會員,要住宿、休閑、娛樂都必須提供身份證等相關證明的。」
「哼,你不認識老子嗎?」吳正邪怒目一瞪,憤憤道,「老子來這龍騰私人會所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媽B的,你們這些服務員的眼楮都長到哪去了?」
他這一聲大吼,處于旁邊休息區的三個保安當即就起身並快步朝吳正邪這邊包圍而來。
「對不起,先生、小姐您們如果沒帶身份證,出示一下駕駛證、戶口本等相關證明也行。」小美女服務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被吳正邪一陣大吼的她,依舊保持著淡淡地微笑向吳正邪那廝解釋著。
可那廝卻是一點都不賣帳,直接將腦袋一扭,氣哼哼地說道,「沒有,老子今天出門就只帶錢了,別的啥也沒帶。」
「既然這樣,那還請先生您們回去把身份證拿來之後再行開房住宿吧。」小美女服務員微笑著朝吳正邪躬了躬身,隨後示意已經來到吳正邪和寧馨嫻兩人身後的三個保安讓其將這兩人驅趕出去。
見到小美女的眼神,保安會意,三人當即就擋在了吳正邪兩人身前,三人那如城牆一般的壯碩的身軀,那比吳正邪足足高出一個人頭的個頭兒,不難看出,這三人都是那種四肢極為發達的主。
「請吧。」
中間那保安一臉不善地盯了吳正邪一眼,冷冷出聲。
「老子要是不走呢?」吳正邪也有點怒了——不就想住個賓館嗎?老子身上又不是沒錢,至于身份證?媽B的,你們這人的眼楮都長到狗身上去了嗎?看不出來老子是個好人?
且不管別人能不能看出他是個好人,只說那三個保安听到吳正邪那句挑釁似的語言後,保安們的瞳孔當即就瞪了起來,猶以中間那廝為最,看得出來,他應該是這些保安的頭兒。
「不走?那我們就只好請你們出去了。」說罷,那保安伸手就想推吳正邪,這還不算,左側那保安也伸出手來想要推寧馨嫻,只不過,那廝的眼神中卻是帶著濃濃的興奮。
因為,他的手,是正對著寧馨嫻那不算很突出,但卻出奇誘人的雙峰而去!
見此,吳正邪冷笑一聲,瞬間松開牽住寧馨嫻的手,並以極快的速度一手抓住一個保安伸過來的手掌,微微用力,頓時——
「啊!啊!」
兩聲慘叫同時響起,只見,吳正邪和寧馨嫻兩人面前的兩個保安已經痛得在地上不住地慘呼了起來,再仔細一看,不難發現兩個保安都渾身顫抖,額頭上豆粒大的汗珠嘩啦啦的不斷朝外冒,而他們的右手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更讓人驚駭的是,他們兩人的右手掌皆是完全變形,仿佛其內的一切骨骼肉都被損壞了般,軟弱無力的吊著。
見此,那唯一一個沒出手的保安當即驚駭倒退,同時從腰間取出一個對講機顫聲吼道,「一樓大堂有情況,有人砸場子來了,大哥和五哥都被打傷,兄弟們都快下來幫忙啊。」
「不中用的東西!」吳正邪沒有理會那用對講機報信的保安,而是狠狠兩腳踢到了地面兩個保安的身上,兩腳下去,兩個保安那足有兩百來斤重的身子頓時被他給踢得滑出五六米之遠,而後,兩人算是解月兌了昏迷。
得見這一情況,吳正邪更是不屑地搖搖頭,「中看不中用的狗東西,還想仗勢欺人,佔我小妹的便宜?簡直是找死!老子沒直接捏死你兩個就已經是仁慈了。」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寧馨嫻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她始終帶著迷人至極的笑容望著吳正邪,似乎有這個男人在身邊,就算天塌下來了她也不會有絲毫害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