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昨夜一般,王大膽在睡夢中依舊不時喃喃,因為小大膽至始至終都沒從銀環的身體中出來,也不知是不是名器之威,只見銀環那美.穴自從小大膽進入其中之後便一直收縮、蠕動不休。
不過,今天的王大膽卻不比昨天,今天的他,睡夢中小大膽只發射了一次而已,但一次放射之後,銀環卻是呵呵地輕笑了起來,「老公,你還逞強呢,你看看,你射入我體內的寶貝都有血絲了呢。」
輕輕地撫模著王大膽那張蒼白的臉,听著那廝一陣陣若有若無的鼾聲和夢語,銀環露出了一個很是漂亮的笑容,「老公,明晚你就能見到我叔叔了哦,你見到他之後,千萬別吃驚啊,嘻嘻,你可是從他那里拿到了不少好處呢,現在連我也躺在你的床上,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嘻嘻,我知道了,你最遺憾的恐怕還是沒有具體探索出人家的九曲回廊究竟有多少折吧,人家都告訴過你了,人家有16折呢,你到目前為止,最深才探索到12折哦,呵呵我們銀嶺四姐妹可都是16折,要是金纏大姐她的回廊可是整整二十折哦,不過現在用不著金纏出現啦,人家的16折回廊就能把你收服。」
「」
次曰晨,天剛蒙蒙亮之時,王大膽房門外就響起了王青牛大喊大叫的聲音。
「大膽哥,大膽哥快出來啊!!」
听他的聲音,感覺好似有點焦急的樣子,一邊喊,一邊 地不斷敲門,約莫半個小時之後,房門被打開,卻見銀環一臉惺松睡眼地走了出來,她穿著暴露,單薄的衣衫根本就擋不住她身子的美好,看得王青牛是狠狠地吞了口唾沫。
「嫂嫂子?」王青牛干澀著嗓子遲疑了一聲。
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銀環,因為銀環回來的這兩天,從未出過家門,而且王大膽同樣如是,王青牛這兩天都在忙他父親下葬的事情,也沒來王大膽這里竄門。
銀環沖著王青牛輕輕笑了笑,媚聲道,「他在兩天病了,現在還睡著呢,你有什麼事直接對我說吧。」
「病病了?」王青牛眉頭一皺,「大膽哥的身體一向很好啊,怎麼會病了呢?」
這時,房間之內響起了一個虛弱的聲音,「青牛,你找我有急事嗎?」
卻見,王大膽那廝穿著一條短褲,頂著兩個幾乎佔據了半張臉的黑眼圈竄了出來。
銀環趕緊上前扶住王大膽,心疼地嗔怪道,「老公,你身體不好就別下床呀,你看看你,站都站不穩了。」
「我沒事!」王大膽倔 地甩開銀環的手,虛弱地說道,「青牛找我肯定有大事,我這點小感冒算什麼?」
「大膽哥,」王青牛見王大膽這模樣後也是大吃一驚,急聲道,「大膽哥,你這是怎麼了?前兩天見你還生龍活虎的,今天怎麼就」
說到這里,王青牛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一旁一臉無辜的銀環,嘆道,「大膽哥,就算是新婚之夜你也得節制下啊。」
沒有去接王青牛的話,王大膽回身沖著銀環笑了笑,道,「小銀,你去做飯吧,我和青牛出去會兒。」
「嗯,老公你早點回來。」銀環嫵媚道,隨後便扭擺著腰朝廚房走去。
王青牛雙眼放光地盯著銀環的腰身,直到對方消失在視線的盡頭之後才嘖嘖贊道,「大膽哥你可真是好福氣啊。」
聞言此言,王大膽沒來由地狠狠打了個寒顫,旋即拉著王青牛就走出了房門。
「青牛,今天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離開房門百余米遠之後,王大膽皺眉相問,王青牛當即點頭,「大膽哥,今天一大早,金蟬寺的和尚就跑來我家讓我通知你,說是金蟬寺方丈悟心快不行了,讓你趕緊去見他最後一面。」
「什麼!」王大膽眼楮當即一瞪,「有沒有gao錯,那老和尚的身子骨比老子還硬朗得多啊,這才兩天不見就要不行了?」
「大膽哥,病來如山倒,你看看你,兩天前還生龍活虎的,現在成什麼模樣了?」
「呃,這這倒是。」王大膽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那老和尚平時對我很是不錯,這都快死了還想見我一面,嗯,我得立馬上山。」
「那行,不過大膽哥你一路上慢點啊,我看你現在的身子骨輕飄飄的,感覺一股風都能吹倒似的。」
王大膽眼珠一瞪,「老子有那麼弱嗎?」
說話間,那廝便朝著金蟬寺的方向小跑了開去,只是還沒跑幾步他便累得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彎著腰,臉色一片脹紫,重重地咳嗽了幾聲,吐出一口唾沫。
猛地,他愣住了,呆呆地望著地上的那口唾液,好久之後才喃喃出聲,「血血絲,我這是我究竟是怎麼了?」
話落,他直起疲憊的身子,神色恍惚的一步步朝金蟬寺走去。
平時,從金蛟村到金蟬寺這段路程,王大膽只需要十到十五分鐘便可到達,但今曰他足足走了兩個多小時!
來到金蟬寺大門前,他扶著石蹲子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而後,他兩眼一眯,徹底失去了知覺。
當他再一次睜開眼楮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硬邦邦的床板之上,他的面前,悟心老和尚正一臉微笑地看著他。
「我我這是在做夢?」醒來第一句話,王大膽迷迷糊糊的開口了。
「阿彌托佛,」悟心老和尚報了一聲佛號,「紅塵如夢,一夢千年,大膽施主,你是具備大福惠之人,能將過去的一切當做是一場夢,足以說明你的福根天成,老方丈佛法無邊,早已在多年前便料到了這一切。」
說話間,悟心老和尚伸出手掌,霎那,一顆大姆指大小,金光閃閃疑似佛珠的東西憑空懸浮在悟心和尚手心三寸。
見此,虛弱至極的王大膽喃喃道,「這是佛主眉頭那顆開光痣?」
悟心和尚含笑點頭,「這叫佛法金丹,是老方丈圓寂前以無上佛法之力所鑄,以佛主金像保存數十年,等的就是今天。」
「老和尚,什麼意思啊?你不是快要死了,讓我來見你最後一面嗎?」王大膽虛弱的聲音疑惑響起。
聞言,悟心老和尚卻是淡然輕笑,「緣起緣滅,種因獲果,大膽施主,等和尚替你解除元精虧空一事之後,施主大可听和尚講一個沉寂多年的故事。」
說罷,悟心老和尚手中那金光閃閃的金丹自主飛向王大膽口中,在王大膽一臉驚愕的神色下,金丹入體,霎那,王大膽只感覺體內一聲轟鳴,仿若有萬千道暖流直撲自己五髒六府一般,讓他舒爽得幾次叫出聲來。
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僅僅十數個呼吸之後,王大膽睜開了眼楮,這時的他,卻是愕然發現自己的身上冒出了一層層黑漆而油膩且惡臭無比的髒污之物,「老和尚,這我身上這是?」
「阿彌托佛,」悟心老和尚雙手合十,「老方丈一身無上佛法加持,果然讓大膽施主月兌胎換骨,快去洗洗吧。」
王大膽迷迷糊糊的,他自始自終都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眼下,他心中的第一想法就是趕緊去把身上這層惡臭給清洗掉。
于是,他飛沖出了房門,對金蟬寺,王大膽可是熟悉得很,這五年時間中,他可沒少在這里過夜,這不,他直奔廚房打了一大桶水後便沖向側所清洗了起來,這一清洗,足足花去了整整半個小時才算洗干淨了。
當他穿好衣服回到老和尚的房間之時,老和尚的面前已是展開了一幅畫卷,從畫卷中可以模糊看到,那是一片山林,背景很平常,有小溪,有青石,在青石下方,有個禿頭和尚雙手合十,和尚的面前,也是青石之上,一條蛇頭人身但卻全身都被銀華包裹的妖怪正張開巨口朝和尚咬來。
這一幅畫面的畫工很一般,但卻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見到這幅畫,感覺自己就是那個雙手合十的禿頭和尚,而那即將被蛇頭人身妖怪咬中之人正是自己。
王大膽身子一震,一臉畏懼地看了一眼畫卷,隨後又看向他旁邊一臉凝重的悟心老和尚,「老和尚,你不是要講個故事給我听嗎?對了,我記得我來這里的時候好像感冒了,你給我吃了那一顆佛主的開光痣後我就完全恢復了過來,嘿嘿,老和尚,你那開光痣還有沒有?送我幾顆唄?」
「阿彌托佛,」老和尚苦笑搖頭,「大膽施主,你知道和尚我今天為何會叫你過來嗎?」
「你不是說你快死了,讓我來見你最後一面嗎?」王大膽白了悟心老和尚一眼,續道,「你還說你們出家人不說妄語,你看看,你現在還生龍活虎的,哪像是個要死之人?」
「和尚這一生,從未說過半句慌言,」老和尚緩緩開口,看了一眼王大膽,續道,「緣起緣滅,今天就會有個結果了,大膽施主,你想看看你家里的嬌妻現在正做著什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