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身而起,潘浩能夠感覺到自己丹田已經毫無真氣內力了,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只是經過了先天期和神力的洗經伐骨,縱然體內沒有了真氣,可是身體的力量已經遠超先天期的五千斤了,估計起碼能夠到達八千斤,一擊下去,巨象也得被擊飛。
吱……
客棧的房門打開,潘浩邁步出來,從一開始來到這個世界潘浩就一直忙著修煉,沒有時間靜下心來觀賞這個世界的一切。現在好不容易有時間,出來透透氣,也好看看這個世界的風土人情。雖然自己奪了楊浩的記憶,可是一個小孩的知識面終究太少了,沒有辦法讓潘浩更能夠全面的認識這個世界。
打開房門,在下面的傳來的熱鬧的說話聲。現在中午時分,前來吃飯喝酒的客人不少,談天說地,四面八方的信息傳到潘浩的耳邊。
「小兒,來兩壺酒
「這里的菜怎麼還沒上啊!」
「就快來了,在催呢!」
……
紛雜而吵鬧。
「客官您這邊坐!」
眼尖的小兒一看到潘浩下來,頓時熱切的迎了下來。對于潘浩王二還是印象較深,一身白衣,俊朗的外表,顯得氣度非凡,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王二暗暗想到。
潘浩微微一笑,到一個靠窗的位置,點了幾道小菜,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上一杯熱茶。喝了一口,淡淡的苦澀味在口中彌漫。
雖然自己已經神魂成神了,不過**卻還是要在食物上攝取能量來維持自身。除非真氣凝成金丹或者神道修為到達金se,否則還是無法月兌離對食物的需求。
「小子,滾開!」
一聲粗暴的喝聲將潘浩的思維打斷,轉頭一看,在門外七八個身穿青se勁裝的男子眾星拱月拱衛這一個身披袈裟的和尚,而其中一個青衣男子則對著正在討食的小乞丐喝道。
……
小乞丐被青衣大漢一腳踢了出去,頓時引起其他青衣的哄堂大笑。小乞丐大約十一二歲,滿面污垢,衣著破爛的棉衣,上面滿是污漬,被踢出外面顫顫巍巍的站出來,一瘸一拐默默的走開了。
「是天狼門的人啊!真可惡!」
「就是、就是
「嘿嘿,听說前年在我們鎮的分堂就被滅過了
「做的缺德事多了,總有人收拾他的
「噓,進來了
看見天狼門的眾人進來,正在討論的人頓時沉寂了下來,顯然是怕被天狼門的人听到,無端惹禍上身。
潘浩心中一動,想不到居然又是天狼門的人,真是冤家路窄啊!
「各位大爺,請這邊來啊!」王二暗自平息亂跳的心髒,面對這些動輒就殺人的主,自己還真是小心的要伺候好啊!
「這什麼破位置啊!我們要那張桌子!」
剛剛趕走小乞丐的青衣男子趾高氣揚的說道,赫然指著潘浩所在的位置。說起來潘浩的位置靠窗,窗外有條清澈的小溪蜿蜒而過,小溪邊還栽種著不知名的鮮花,一片美麗風光。確實比他們的位置好上不少。
王二頓時犯難,求助的望著潘浩。
潘浩一愣,難道自己和天狼門真的是八字不合,本己都懶得理這些小貓小狗了,可是現在他們居然欺上門來了。
「小子,識相的讓出位置給我們堂主
「哈哈,看這個家伙細皮女敕肉的大爺的一根手指就能夠捏死幾個
「角桑你不會看上這個小白臉了吧!」
「哈哈……」
「呸,老子可不好這一口
一陣哄笑聲起,反而將一旁的潘浩忽視了。
「行了,趕緊吃完飯還要完成上面的任務呢!」在中間一直沒有說話的和尚突然開口,眾人頓時停止了哄笑,看向潘浩。
「不會嚇傻了吧!哈哈,讓大爺請你走吧!」剛剛被別人調笑的角桑滿面yin笑的走向潘浩,顯然想將剛剛憋屈的氣撒在潘浩的身上。
呼……
角桑右手彎曲,形成鷹爪狀,角桑的雙手粗大,充滿的厚厚的繭,顯然是jing通手上功夫,一抓伸出,呼嘯聲起,這一爪要是抓實了,要是普通人恐怕右肩得粉碎骨折,變成廢人吧!
四周的人一看,又有人要遭殃了,頓時紛紛逃離大廳,同時也在為潘浩默哀,無妄之災啊。看來這個不錯的小伙子就算不死,一番苦難怕是少不了。
潘浩心中一怒,區區三流武者就那麼肆無忌憚,可以想象天狼門在並州的強勢和霸道。不過真的當自己好欺負嗎?
就在鷹爪快落在潘浩的身上時,咻,一聲傳來,一道小黑影從樓上she下來。啪的一聲,打在角桑的手上。
角桑右手受痛,迅速收回,但是右手已經鮮血淋灕,在不停的顫抖。
其他的人頓時一呆,尚未反應過來,甚至連黑影都沒有看見,只是潘浩卻清楚的看見了所謂的暗器只不過是一粒花生米,能夠用一粒花生米擊傷人,想來用暗器的人應該有著超一流高手的修為,已經隱隱接觸了宗師的門檻了。
「什麼人,敢管我天狼門的事
一直沉默少言的和尚頓時開口道,聲音沙啞而低沉。同時真氣流轉,袈裟獵獵作響,眸中jing光四she,強大的氣勢升起,有一瞬間蛻變而來的感覺。
噠噠……
樓梯中傳來了清脆的腳步聲,莫名中隱含著一種別人捉模不透的規律,讓人心髒忍不住隨著腳步聲跳動。此時,大廳中的天狼門眾人只感覺自己的心髒撲通撲通的作響,聲音越來愈大,好像要從胸口中跳出來一般。
惡心,呼吸急促,頭暈……
吼……
一道巨大的吼聲響起,這吼聲剛猛正大,霸氣無比,仿佛平野中的一聲獅吼,氣浪翻滾,打破了腳步聲的規律,赫然是和尚出手了。
就像一塊鏡子被打破,乓的一聲,眾人從規律中擺月兌出來。剛剛控制眾人的腳步聲依舊,只是沒有了剛剛莫名的魔力了。
恍如隔世,眾人大汗淋灕,心中恐懼無比,大口大口的喘氣,好像溺水的人剛剛被救起來一樣。
終于一道人影出現在眾人面前。眾人眼前一亮,入眼的是一個美麗的婦人,大約三十余歲,身著淡藍se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紅梅,用一條淡紫se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縴縴楚腰束住.將一頭青絲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
她緩步而下,環視著大廳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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