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兩章已更,如果晚12點前沖上首頁新書榜,加更一章,謝謝!)
咖啡廳外,一直跟蹤而至的路虎車里,平頭男和光頭男二人,這時突然發現咖啡廳門口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努目一望,見是崔巍,不由得都是一怔,然後面面相覷。
崔巍竟然在這里,他們都沒想到會這樣巧的事!就在二人感到驚訝時,崔巍已經朝路虎車走過來。
崔巍走近路虎車前,拉開車門鑽進車後廂。
「巍哥,您怎麼會在這里?」光頭男驚奇地問了一句。
「唉別提了,吳媚懷孕了,找到我,要我對她負責任……」崔巍無比喪氣地道。
「巍哥,娶了吧,老婆兒子都有了!」
「切是不是我的種還很難說呢!就算是我的種,現在也不是要的時候……你就甭在這寒磣我了!」
「唉,巍哥,我也就開個玩笑,說實話,吳媚配不上您!」光頭男奉承似地道。
崔巍傲然一笑,道︰「少廢話!」
頓了一下,崔巍突然對平頭男道︰「對了凱子,你不是喜歡吳媚那種類型的嘛,要不你帶回去玩幾天!」
說罷,崔巍竟是陰笑起來,那光頭男附和笑道︰「這事我看行。」
被稱為「凱子」的平頭男一臉難堪之色,扁扁嘴卻是沒發一言。
「巍哥,喬三那邊缺貨了,讓我請示您,看現在方不方便接貨……」光頭恢復了一本正經。
「沒問題,可以。」
「巍哥,真的可以嗎?」光頭男弱弱地又問了一遍。買賣白粉的事非同小可,不能大意。
「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還來問我干嗎?」崔巍白了光頭男一眼。卻又緩和了語氣道︰「放心吧,那老家伙死後,李北征胡亂查了一通,得罪了不少企業,現在人家舉報到局里,這個案子可能是要拖上一拖了!」
听到這話,光頭男臉上閃過一絲興奮。
「凱子,開車走。」崔巍瞥了一眼咖啡廳那邊,吩咐了一句。
「巍哥,不跟了?」
「不跟了,我覺得李北征已經被那小子上過了,別人上過的女人就是垃圾,看著都覺惡心!」崔巍語氣里有嫌惡,也透著遺憾。
听了這話,前面開車的叫「凱子」的平頭男,臉上掠過一抹不意覺察的羞憤。
「那不是便宜那小子了!?」光頭男語氣里透著不甘。
听了這話,崔巍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沉吟少許,臉上顯出一抹狠意,道︰「找個機會,把那小子給我閹了……跟我爭女人,只有這麼一個下場,哼!」
「放心吧巍哥,一定給您辦漂亮了!」光頭男自信滿滿地應承道。
……
人生就是這樣奇妙,平淡的時候十年如一日,精彩的時候一日勝似十年。
李北征覺得她這一天過得就夠精彩,遇到了一個自稱「老同學」的家伙,直接就把租房的事給她解決掉了,而自已的初吻也獻給他,然後兩人一起識破了崔巍的丑惡面目,而現在,夜已深深,兩人卻又坐在涼風習習的陽台上喝啤酒。
張成見過兩個能喝的女孩,第一個是王菊憶,第二個是現在坐在對面的這個女孩李北征。
地上已經排出九只青島牌子的空啤酒瓶子,有四支是被她抽了掉的,當然剩下的五支是張成吹空的。
現在,兩人都處在半醉的狀態。彼此間的交談,也越地歡暢投機,甚至于有些打情罵俏的意味了。
「哎,阿成,真看不出,原來你這麼能打!」
張成灌了一大口啤酒,借酒蓋臉,將頭向李北征湊了一湊,猥瑣笑道︰「其實我不單單能打,我還有別的功夫」
「什麼功夫?」
「床上功夫!」
說著,張成迷離的醉眼緊緊地盯著李北征素裙里半露的兩團,感覺體內熱血,下面直接就撐了起來,也難怪,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坐在一起喝啤酒,這氛圍就夠曖昧的,對面的又那麼的豐滿誘人,而自已又好久沒有做那事了。
「切,誰相信……」李北征含羞地低下了頭,吃吃地笑。
嬌羞的模樣引得張成越發地萌動,嘴上便越發地不堪了……「不信,那要不咱們試試?」
說著,一張酒氣燻燻的臉幾乎湊到了李北征的懷里去。並且,並且還在往前湊,橫看豎看都沒有停下來的跡像。
情場新兵李北征見「敵人」突然來襲,頓時便一陣惶惑,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應付。一雙美目瞪得大大的,眼底滿是驚慌。
見過膽大的,可沒見過這麼色膽包天的!
在李北征眼里,張成也就是一個小有心色的猥瑣家伙,不過是有色心無賊膽,不然以他的武力,想辦自已的話今天走光那次他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現在,可現在……讓她始料的是,張成竟然色膽包天赤果果地對她「進犯」了!
李北征的恐慌助長了張成的雄心壯志,他勇往直前,想要直奔主題……就在那張猥瑣到不堪的臉幾乎觸及到她胸前的白襯衫、嘴里的酒氣已經噴到了她那一對上時……
啊
李北征像是觸電一般一抖,同時尖叫一聲,甩開手中的酒瓶,雙手猛地一合,縴白玉手緊緊地扣住了那只公然「進犯」的腦袋。
只是,控制住了腦袋,卻控制不了那呼吸不止的鼻子,被酒氣和**沖昏了頭的家伙粗重地喘息著,熾熱的酒氣不斷地噴到她的聖女峰上,那種從驗過的癢癢麻麻酥酥的感覺,像弱電流一般,以聖女峰上的兩顆為中心,呈圓弧狀向內輻射,刺激著周身的神經,使得那副一陣……
因為家庭環境的影響和父母良好的教育,從小到大李北征都一直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孩,始終保持著一顆積極向上的心,刻苦學習,鍛煉身體,從來沒有想過男女間的事情,雖然無論到了哪里總有一大幫的追求著,但連手都沒給人家牽過,更別提身體上的接觸了,而她心中本來就就把男女之事視作婬穢之事,故而到這年紀,她連一次自瀆都沒有進行過,雖然她的身體在夜深人靜或看過香艷電視鏡頭後不由自主地萌動,縴手會情不自禁地伸向部位,但往往還是被她腦海里強有力的觀念和禁忌生生地拉了回來。
以至于這個女孩長到二十四歲對的了解還是蒼白如紙,所以乍然遇到這種情況,心底的恐慌如洪水猛獸般不可阻擋,恐慌還是小事,更加可怕的是,在那熾熱鼻息的沖擊下,她感覺自已的身體驗到了一種從過的舒服快感,這感覺讓她為之沉迷,隨著快感的疊加,她的身體也一點點的酥軟無力,身體上的強烈需求與心理上的抗拒掙扎讓她處于一種苦苦煎熬的狀態……
偏偏那家伙像是犯了酒犯一般,腦袋雖被她一雙玉手扣住,遇阻之下卻是不退反進,如潮汐般的喘息一波快似一波,一浪強似一浪,一氣比一氣熾熱……噴在她身體上,如春風,如暖陽,如溫泉……盡情地撩撥著她被酒精催發過的火熱身體……
她星眸微閉,不敢看眼前的一幕,可越是不看腦海里越是出現這一幕不堪的畫面,不知道是身體的原因,還是心理作怪,這時候她一張玉臉俏頰上滿是經暈,艷如霞燒……
「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