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連選擇都沒有了。
他早就準備好，根本容不得她拒絕。
虞默嬈看著沉默的她，還有那紅腫的眼楮，心里萌生的那股憐惜，讓他更難受。
他說，「瀾舒，只是去讀書。」
他並不是將她送到外國不讓她回來，只是想要給彼此空間跟時間，讓她看清楚自己的心。
虞瀾舒沉默了很久，內心也掙扎了很久，自己的雙手還被他緊握住，明明很溫暖，但是她卻覺得心里一陣涼透。
良久，她才抬眸用那紅腫的眼眸看著他，聲音更是沙啞著，「我去你是不是會很高興？」
虞默嬈有些不喜歡她這樣的措辭，他並沒有想過讓她永遠離開她，她現在卻說得好像他不要她似的。
他只是讓她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罷了，出國留學，這是很多有錢人家孩子會經歷的事情，他只是希望，國外的生活讓她成長！
虞瀾舒一看他皺眉就知道他不高興，她抿了抿嘴，在他開口之前跟他說，「我會去！」
她說過，這陣子她一直都讓他失望，如果自己出國留學能夠讓他高興的話，那麼她去！
至少，自己還能給他留下點好印象。
就是，心里很難過，很想哭，但是剛剛已經哭過了，她根本就不想在他的面前哭。
虞默嬈伸手揉了揉她的秀發，安撫她，「我有時間就過去探望你。」
虞瀾舒紅著眼眸點點頭，雖然她知道，他這話不過是哄著她而已，但她說不出話來反駁。
這頓晚飯，因為這件事情而被擾得虞瀾舒再也沒心情吃飯，草草扒了幾口就吃不下，甚至，沒再跟虞默嬈說一句話。
兩個人一直沉默著回到了家，各自回去各自的房間。
這晚，虞瀾舒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抱著枕頭去找虞默嬈。
她躲在自己的房間里，獨自一個人難過。
虞默嬈站在她房間門口，抬起手，想要敲門，但是突然停頓。
良久，嘆了一口氣，將手收回去。
或許，這樣是最好的結果。
虞默嬈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就是心里有些難受，全都因為里面的小女人。
隔天。
虞瀾舒一整天都沒精打采的，怏怏不快，連帶著坐在她前面的齊天都緊蹙著眉頭看著她。
「你又怎麼了？」
虞瀾舒搖頭，一句話都不想說。
齊天嘆息，抱怨著，「虞姬，我發現，你最近都不跟我說心里話了，你把我當朋友了嗎？」
他發現，這些日子，她真的變了很多。
虞瀾舒抬眸，搖頭，「沒有。」頓了頓，她才接著開口，「大聖，我要出國了！」
齊天吃了一驚，「出國？！」
虞瀾舒點頭，現在回想心還是會痛，「虞默嬈讓我出國留學。」
話音一落，卻響起了顧沉的聲音，「你要出國留學？！」
……
……
距離上架的日子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