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員甜美的聲音傳入了大家的耳朵,听到這麼美妙的聲音,大家原本該賞心悅目才是,可是其中的內容貌似不怎麼好,不少乘客開始了交頭接耳,臉上有了畏懼之色。♀(菇•涼•小•伙最愛上的)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哎,好好的一個旅游勝地,真沒想到會亂成這樣,我這一次是不是來錯了?」
「是啊是啊,來之前家里人還勸了我半天,都是被這里的風景迷了心竅,非鬧著要來這里,這下好了,還沒下飛機就受到警告了。」
「阿彌陀佛,佛祖保佑,保佑我此行順風順水平安無事……」
旅客們沒有了最初的興奮和期待,心里有了濃濃的陰影。
飛機平穩的降落,旅客們惴惴不安的下了飛機,他們大部分都是觀光客,因為有了擔憂選擇抱成團一起出游。
如期以來,乘客們再幾個導游的帶領下,分成了幾分團隊,頓時把孤身一人的雲峰顯露了出來,孤零零的走出了機場。
雲峰拉著旅行箱緩緩走出,看著不遠處接機的人們舉著大大小小的牌子橫幅,不由的有些苦惱。
「混蛋老丈人,他只是把我塞進了飛機,沒說到了以後該怎麼辦啊,難道叫我自生自滅?女乃女乃個腿,攤上這麼個老岳父,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雲峰沮喪的搖了搖頭,再也沒有了任何期待,他把心一橫加快了腳步,打定主意去獨自面對這未知的環境。
他低著頭走出了出口,找了一處安靜的叫了一杯咖啡,輕輕攪動著咖啡,觀察著周圍而一切。♀
機場里人來人往,人的皮膚各不相同,黑白黃棕樣樣俱全,好似一個聯合國。
從他們交談時使用的語言來判斷,棕色人種才是這里的土著,他們說的話和雲峰听了一路的語言教程完全相同。
這些人穿著睡衣,上身是寬大的休閑衫,色彩極為艷麗,是大短褲,腳上是涼鞋,看起來極為涼爽。
他們有著與眾不同的彪悍氣勢,無論那男女女都是這個樣,就是小孩子似乎也是如此,由此判斷,這種氣勢是生存環境所造就,早已滲入骨髓。
看著這些人的氣勢,雲峰不禁眼神一亮,對即將開始的生活充滿了期待。
「不錯,很不錯的地方,真是個冒險的樂園,嘿嘿,我有得玩了。」
對當地人有了基本的判斷,雲峰心里有了底,他悠閑地品著咖啡,規劃起將來。
「現在我身上沒有多少錢,除了錢外還有一張信用卡,是那個中年男子偷偷塞給我的,里面有多少存款還是未知,總不能坐吃山空吧,該找個工作混口飯吃才是,可是我到底會做什麼呢?」
這個問題一經出現,雲峰就苦惱的撓起了頭。
「貌似我除了力氣大一點,什麼都不會啊,等等,感覺我好像是個醫生,應該能給人治病。」
找到了自己擅長職業,雲峰心頭一喜,可是隨即又煩躁的皺起眉頭。
「想不起來了,所有的往事都想不起來了,我只是覺得自己懂得醫術,到底有沒有給人治過病?治病這東西開始來不得半點胡鬧,一個不小心會鬧出人命的,看來只能找個機會試試了,暫時心里沒底。」
最後一個特長就此被否定,雲峰頓時犯起了難。
「小子,你是不是雲峰?」
一個帶著怒氣的聲音突兀的傳來,听得雲峰一愣,他疑惑的抬起了頭,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穿著一身牛仔的中年大漢,那漢子隨手玩著牛仔帽,看著雲峰的眼神凶光涌動。
只看了漢子一眼,雲峰就心頭一緊做起了戒備,拼著自己敏銳的感覺,他感到了濃濃的血腥氣和極重的殺氣。
「這個漢子不簡單,手上有著不少人命,絕不是普通貨色。」
雲峰當即有了判斷,露出了一臉戒備,他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
「是,我是雲峰?請問你是哪位?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真是雲峰?你女乃女乃滴,眼楮瞎了嗎?老子在出口等了你好半天,舉了這麼大一個牌子,手都舉酸了,你他娘的沒看到嗎?」
大漢氣哼哼的坐在了雲峰對面,一把搶過雲峰的咖啡,「咕咚咕咚」喝了個底朝天,隨後把一個牌子拍在了桌上,看的雲峰目瞪口呆。
「大,的確是大,大的沒譜了,可是大的不是牌子,而是上面的字,可是這些字和我有神馬關系……」
雲峰瞅著桌上的牌子,露出了一臉苦笑。
這個牌子的確不小,足足蓋住半個桌面,上面的字也的確很大,寫的東西卻有些莫名其妙,一共有四個大字,「李家女婿」,在四個大字的右下角,還有這個兩個比蒼蠅大不了多少的小子,「雲峰」……
看到了這些,雲峰樂了,樂得合不攏嘴,直接被氣得直樂。
「媽的,李家女婿是什麼玩意?誰他娘的能看懂啊,你直接寫上我的名字不就好了,我會看不到嗎?該大的字寫的這麼小,你這是在考驗我的眼力嗎?」
雲峰搖著頭苦笑不已,不知該如何作答。
「怎麼?知道自己錯了?走吧,為了接你個臭小子,耽誤了半天時間,時間就是金錢你懂不懂?趕緊跟我走,把我損失的錢補償回來。」
中年大漢一把抓住了雲峰的個胳膊,一下把雲鋒提了起來,隨後便夾在咯吱窩里,就好似夾了一直小雞。
他壞笑著提起雲峰的行李箱,邁開大步出了機場,上了自己的越野車。
大漢把雲鋒丟在了座位上,隨後便發動了車子駛出了機場。
越野車一路狂奔離開了市區,開上了一條鄉間公路。
七八個小時後,大漢把車開進了一條崎嶇的山路,因為道路崎嶇不平,坐在座椅的上的雲峰被顛的直蹦,好幾次撞到了車底,他狼狽的模樣逗得大漢咧著嘴哈哈大笑。
「你小子還真是個窩囊廢,看著你身體挺結實的,怎麼就這麼沒用呢?真不知道我家小姐怎麼會喜歡上你,簡直就是個造糞機器。」
大漢一臉嘲弄,一路諷刺挖苦,挖苦的同時,偷偷的觀察著雲峰的反應。
令他奇怪的是,無論自己怎麼挖苦,雲峰總是一臉平靜,竟然沒有絲毫的怒氣。
眼中的所見,令大漢起了好奇,他笑嘻嘻的拍了拍雲峰的肩膀。
「小子,你怎麼不頂嘴?難道你真的是個窩囊廢?挨了罵連回嘴的勇氣都沒有嗎?到底有沒有長卵蛋,像個委曲求全的娘們。」
「哦?你這麼看我?你說是就是唄,只要你開心就好,再說了你又不是上帝,難道你說什麼我就會變成什麼?」
雲峰無悲無喜,冷冷的看了大漢一眼。
說實話,他還真的懶得和大漢計較,斗嘴那種事,原本是用來和美女打情罵俏的,和個胡子拉碴的大老爺們斗個什麼勁啊,純屬白費口舌。
男人嘛,作為血性男兒,相互之間的交流該是拳腳,拳拳到肉才是最好的交流。
這個想法早就在雲峰孩童時期就已經懂得,小山村里的男孩子們都是這麼交流的。
可是自從去了天北市,被環境所迫,雲峰*迫著自己去適應,去遵紀守法,去講道理。
原本以為學會了這些,就能平靜的生活下去,為此沒少憋屈自己。
可事到如今,他發現自己錯了,錯得很離譜,自己*迫自己成為了遵紀守法的好市民,有了自己的事業,卻被別人輕而易舉的毀去。
理解錯了,真的理解錯了,遵紀守法的結果,只能成為別人玩弄的目標。
叢林法則才是無所不在的真理,弱肉強食,才是自然界真正的生存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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