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斌痛痛快快的認了輸,他沖著雲峰伸出了右手想要結交,頗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經過剛才的交手,雲峰的實力令他心服口服。
看著程斌伸出的大手,雲峰微笑著抬手握住,兩只大手僅僅的握在一起握住的同時,開始了自我介紹。
「我叫雲峰,是胡子大叔誘拐來的新人,嘿嘿,請多多關照。」
兩人雙手緊握開始了熱烈的交談,興高采烈的探討起格斗技巧。
他們談的熱火朝天,而周圍而圍滿了一臉古怪的精英小隊成員。
小隊的隊長黃英杰默默的打量著雲峰,眼中升起了濃濃戰意。
「不錯的小子,應該是個好對手。」
黃英杰興奮了,他是個好武之人,這兩年一直帶著小隊在外執行任務,雖說沒少經歷槍林彈雨,但是卻很少能遇到個旗鼓相當的對手。
好武之人最渴望什麼?渴望棋逢對手,能夠相互切磋提高。
小隊的成員雖然實力不錯,但是要想成為這樣的對手,卻有所欠缺。
能擔當一個精英小隊的隊長,個個都是能打敗教官的存在,他們是精英中的精英。
想要成為他們的對手,又談何容易?
黃英杰這次回來,最為期待的事就是好好的切磋一把。
可是基地里能對他打的不相上下的人少之又少,切磋的對象屈指可數他只有兩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是實力高出他一大截的胡子大叔,可是他有自知之明,和胡子大叔動手,他只有受虐的份,極有可能淪為胡子大叔練習拳腳的沙袋。
雖說他渴望實力高深的對手,但是並沒有受虐的傾向,這個選擇被他直接放棄。
第二個選擇,那就是胡子大叔的助手鐵拳。
這個選擇,黃英杰一響起來就頭疼得要死。
鐵拳的實力高出他一籌,這一點他絕不否認。
但是這決不是他頭疼的原因,既然是切磋,難免要分出勝負輸贏,輸給鐵拳,並不丟人。
可是要和鐵拳切磋談何容易,那家伙模準了自己的脈,一個他提出切磋的要求,他總會壞笑著開出條件。
「我說兄弟,你想要和我切磋?那不是個問題,可是切磋總要來點彩頭吧,我們設個賭局怎麼樣?輸的一方要給獲勝者20萬,別急別急,別忙著動手,我要把話說清楚,咱們一場一結賬,一場的賭注是20萬……」
黃英杰當時就氣炸了肺,他一把揪住了鐵拳的衣領,扯著嗓子開始了咆哮,噴出的唾沫星子糊了鐵拳一臉。
「你這是敲詐勒索,你他娘的這算是賭局嗎?狗屁,哪有賭局在還沒開始之前就知道結果的?鐵拳,你個混蛋就是個財迷,你這是打劫,想要洗劫老子的錢……」
每當這個時候,鐵拳最會表現出良好的修養,他總會笑嘻嘻的擦干臉上的口水,風輕雲淡的作出答復。♀
「這就是賭局,一場俺穩贏不輸的賭局,兄弟,你消消氣,火大傷身,你該知道千金易得對手難求的道理,能找到我這樣的旗鼓相當的對手,那是你的福氣,得了得了,別再唧唧歪歪的了,是個男人就給句痛快話,你到底賭不賭?」
說完了這些話,鐵拳帶著一臉的得意掙月兌了黃英杰的雙手,一搖三晃的轉身就走,走的同時還不停地嘮叨。
「可憐了,英杰你真可憐,離開基地有兩年了吧,一直都沒機會痛痛快快打一場,可憐的孩紙,在基地呆不了多久,又該帶隊離開了,要想回來,又要等一兩年,高手寂寞啊,高處不勝寒……」
鐵拳的嘮嘮叨叨正中了黃英杰的要害,听得他一臉糾結心里直抽抽。
他一想起有可能四年都不能放手一戰,心里就煩躁到了極點。
看著鐵拳越走越遠,眼看著唯一的對手就要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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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遠去,黃英杰急了,他一咬牙一跺腳大吼出聲。
「鐵拳你就是個吸血鬼,你回來,老子拼了,拼著老本被你掏干的風險,也要痛痛快快的打上幾場……」
這樣的事情反反復復發生了好幾次,黃英杰雖然滿足了自己的好戰之心,可是付出的代價卻是極為慘痛,兩年的積蓄直接進入了鐵拳的口袋,離開基地時,他一窮二白,只能厚著臉皮向隊員借債度日……這成了黃英杰心里最大的痛,每次想起來都狠的咬碎了滿口大牙。
他玩命的執行任務,閑暇之余拼命修煉,他想要提高實力,讓自己的實力超過鐵拳。
只要能做到這一點,既能和鐵拳痛痛快快的切磋,還能贏回自己的家底。
若真的能做到的話,黃英杰做夢都會笑醒。
可是這是個夢,很難實現的美夢。
他每次回到基地,就會自信滿滿的找到鐵拳切磋,可是結果遠沒有他想的那麼美好。
他敗了,次次慘敗收場,不僅被鐵拳打的鼻青臉腫,就連鼓鼓囊囊的腰包,也空空如也,再次淪落成一個一毛不剩的窮光蛋……這種經歷猶如夢魘一般纏住了黃英杰,根本就無力擺月兌。
接連遭遇了噩夢之後,黃英杰恍然大悟。
「這他媽是個圈套,是鐵拳為了騙錢設想的圈套,他每次故意留手,裝作險勝的模樣,是為了給自己希望,將來戰勝他的希望,最終的目的就是騙錢,榨干的用命掙來的血汗錢……」
想明白了這一點,黃英杰氣歪了鼻子和她理論,忍不住回憶起和鐵拳交手的每個細節。
第一次交手,鐵拳一開始就陷入了劣勢,被自己打的節節敗退,最後鋌而走險發出致命一擊,從而獲得了勝利。
第二次交手,鐵拳提高了不少,和自己打得難解難分,他虛晃一槍,引得自己產生了誤判,他再次獲得了勝利……差一點,自己每一次都是差一點獲勝,可是這一點始終無法彌補。
「狗屁,狗屁的差一點,這分明是鐵拳有意為之,這是個坑人的陷阱,鐵拳,你懷了良心了,你還我的血汗錢……」
回憶完交手的經歷,黃英杰氣的兩眼噴火直喘粗氣,他恨不能立刻找到鐵拳,算算這些陳年舊賬。
可是哪怕他再怎麼生氣,卻也不敢聲張。
「算了算了,找到他又能怎麼樣啊,打又打不過,錢也早就進了那混蛋的口袋,再想拿回來比登天還難,再說了,要是撕破了臉皮,誰還陪我切磋啊……」
黃英杰有苦自知,打落了牙齒也只能往肚子里咽,這口怨氣一直憋在心里,憋得他夜不能眠。
可是此時的黃英杰興奮了,在看到雲峰的表現後,興奮地兩眼放光。
「這小子不錯,他和程斌交手根本就是有所保留,最少保留了一般的實力,嗯嗯,肯定是這樣。」
想明白了這一點,黃英杰欣喜難耐,他熱切的看著雲峰,如同一個守財奴看到了一屋子錢。
「有救了,我再不用受鐵拳的窩囊氣了,再也不給他敲詐我的機會,就他的,我的切磋對手就是眼前這個小白臉,話說,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他有沒有積蓄?我該不該像鐵拳那樣,也玩玩敲詐……」
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麼奇怪,受害者和侵害者根本就沒有清楚的界定,他們在很多時候都是能轉換的,就像搞傳銷的那些人一個樣。
明明自己受騙上當,但是為了撈回老本不管不顧,一個個昧著良心拉人做下線,就是親戚朋友都不放過。
黃英杰畢竟是精英隊長,他有著自己的原則。
這種念頭一經出現,就被他直接掐滅。
他邁著大步走向了雲峰,一把抓住了雲峰的手臂。
「小兄弟,有沒有興趣切磋一下?我可是個很好的對手,實力包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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