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馬不停蹄往京城趕,段郁寧花了十來天的功夫,總算回到了闊別兩年的京城。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京城堪比以前,更是一片繁華景象,到處車馬水龍,欣欣向榮之景。姚震率十萬子弟兵守護山河,鷹遼並未敢侵犯,于半月前退兵。
兩年來,查處嚴懲了朝廷貪官,將國庫的銀子用在刀刃上,鷲國的兵力比之前強盛了許多。兵強則國盛,百姓茶余飯後談起鷹遼,不再是談虎色變,而鷹遼也不敢再說打便打。
雷電兩人帶著段郁寧往歆裕王府走去,王府紅牆綠瓦氣勢雄偉,正門前兩只雄獅張牙舞爪。人生便是如此變幻無常,多年前楚胥羽仍是不受寵的病秧皇子,被親兄弟陷害被親生父親流放,而如今卻是國之棟梁,身份地位得到空前的尊重與愛戴。
時過境遷,他終于得到了本該屬于他的一切,除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九五之位。
剛下馬,兩名守士兵向前將馬匹牽下去,段郁寧踏進門檻,往府內走去。
雷電悉知段郁寧跟楚胥羽的關系,心里一直將她當做主人,並沒有客套的領著她在客廳等,而是直接穿過前院,往後院的寢室帶。
王府工程甚是浩大,亭台樓閣,假山綠水,走廊迂回,美景勝收眼底。路過花園時,段郁寧不禁停下腳步,對著湖邊綠樹底下的秋千道︰「怎麼會有秋千呢?」楚胥羽可沒這嗜好。
「是為主人你準備的。」雷忍笑提醒道。
听著兩人的笑聲,段郁寧面無表情道︰「他弄什麼玩意不好,非得弄這玩意。」當年萬福寺的後山,他給她搭建過一座秋千。王府尚未竣工,她已離開,想不到他仍是依著她的喜好布置。
心里涌過一股暖流,段郁寧繼續往前走,嘴角禁不住揚起一絲笑容。他始終都是將她放在心底的,從未遺忘過。
楚胥羽的寢宮闊大,布置卻甚是溫馨毫無奢華之意,擺設都是按著多年前她所幻想的場景安排的,連淺藍色的絲被都一模一樣。
「主人在宮里處理緊急的奏折,辦完事便會趕回來。」雷電喚來使喚丫環,給段郁寧送來飯菜跟換洗的衣服,「你一路風塵僕僕都沒有好好休息,屬下等便不打擾了,有事請盡管吩咐。」
「你們下去吧。」想來是楚胥羽特地吩咐過,廚子們準備的菜肴都是她喜愛吃的。
吃了頓飽飯,段郁寧到浴池沐浴,洗去一身的塵土,重新換回女裝。世間哪有女子不愛美,自跟在楚胥羽身邊起,她便一直女扮男裝,都忘了自己是嬌媚如花的年紀。
「段姑娘,你長得可漂亮。」坐在梳妝台前,為她梳頭的丫環忍不住贊美道,「你可是奴婢見過最漂亮的人了。」
「是麼?」段郁寧淡笑道︰「听說七殿下經常帶些漂亮姑娘回府過夜,比起她們如花的容顏,我只能自嘆不如了。」
丫環微福了身體,「段姑娘說笑了,殿下自搬進歆裕王府,奴婢從賣身進了王府做事,從未見過殿下帶任何女子回府,連個貼身照顧的丫環都不用。奴婢之前是跟老王一塊打量花園的,姑娘來了之後才調來的。殿下向來潔身自好,絕對沒有沾花惹草的不良嗜好。」
「不會吧,七殿下論身份跟地位都是人中龍鳳,愛慕他的姑娘肯定不少。」段郁寧裝傻問道。
丫頭倒是玲瓏,說話很有分寸,「愛慕殿下的姑娘倒是不少,其中不乏朝中重臣之女,可殿下從來都沒有動心。」
「不知你家殿下喜歡什麼樣的女子?」段郁寧眉間舒展,嘴角泛笑。喲,看來他還是只不偷腥的貓!
「殿下喜歡的,便是姑娘這般與眾不同的。」
段郁寧眉開眼笑,從首飾盒中取了只鐲塞到丫環手中,「你的嘴巴倒是會說話,這是賞給你的。」楚胥羽倒也考慮周全,連首飾發釵都給她準備好了。雖有不舍,可送一只給丫環,倒也不是多大的事,以後喜歡什麼讓他買便是。
丫環高興道︰「謝謝段姑娘賞賜。」
「你先下去吧,我想睡一會。」頭發梳理柔順,段郁寧起身往內室走去。
床榻柔軟寬大,段郁寧扯過被子枕著楚胥羽的枕頭,聞著屬于他獨特的淡淡的薄荷氣息,兩腮泛紅。她扯高被子,窩在被子里偷笑,只覺得身體快要融化在他的氣息里。楚胥羽,她是中了他的毒,光是想著他都覺得心滿意足。
做了一番想入非非的夢,段郁寧嘴角含笑的睡了過去。夢,皆是一番美夢。
楚胥羽回到府中是已是傍晚,剛下過一場小雨,空氣帶著雨後庭院花的清香氣息。段郁寧睡得很熟悉,青絲自枕頭散落,臉蛋白里透紅,膚如凝肌似輕輕一擰能掐出水來。
輕輕坐在床前,楚胥羽略帶微涼的手掌,溫柔地撫著段郁寧熟睡的容顏,嘴角露出久違的笑容。她終歸是來了,不枉他想她想得發瘋一場。
臉頰的涼,讓段郁寧眉頭微蹙,輕輕嚶嚀一聲,水潤光澤的紅唇不滿道︰「不要。」
睡夢中的她,一如以往的霸道,伸腳踢被褥以示不滿。
楚胥羽笑,按捺不住地俯身吻著她的紅唇。想著只是淺嘗輒止,誰知呼吸不來的段郁寧卻往張著嘴,讓他趁勢而入。
小別勝新婚,沖動的年紀豈能忍耐得住,楚胥羽渾身緊繃的難受,舌頭探進她嘴里不斷糾纏允吸著。半睡半醒的段郁寧申吟聲連連,手下意地抱住他。楚胥羽急迫地掀開被褥,伸手掀起裙擺褪去褻褲架開她雪白**,身體用力一挺長驅直入。
「啊……」段郁寧一聲痛呼,指押劃過他結痂的傷口,血絲滲了出來。
長期習武,段郁寧四肢柔軟,雙腿被他架在肩上,身體緊緊擠壓在一起,不斷被他極盡的索取掠奪著,痛苦的申吟中帶著**無盡的歡愉。
「不要……楚胥羽,不要……」身體痙攣抽搐,段郁寧被攻城掠地的楚胥羽沖撞的意識渙散,在歡愉纏綿中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