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涉及皇家,父皇讓臣子暗中處理了。蕭丞相跟太子被父皇罵得狗血噴頭,京兆伊被革職查辦,太子的小舅子被革職,歌女一家得了筆厚重的撫恤金,此事不了了之了除了太子跟蕭丞相,但凡蕭黨被牽連進此案的,都沒有逃過的懲罰。如果沒有猜錯,父皇只怕起了要清除蕭黨的決心。
功高蓋主,是歷朝歷代皇帝最不願意看到的。明景帝當年兵變登基,蕭氏功不可沒,可此後十多年,盡管明景帝一直在扶持自己的勢力,可蕭氏在朝中的勢力盤根錯節。姚千城雖是兵馬大元帥,卻是獨善其身不參與任何黨派。而如今姚千城為了女兒跟外孫,總算趟了渾水。姚千城掌握鷲國三分之一的兵權,利用姚家制衡蕭氏,正是明景帝所期待的。
「接下來,我們在做什麼?」段郁寧有些激動,「怎麼樣才能弄死他們?」
「接下來……」楚胥羽笑,突然將段郁寧攔腰抱起,「你干淨了沒?」這段時間她一直在跟他鬧矛盾,弄得他心里不痛快。
段郁寧臉色緋紅,「已經干淨了這根愣木頭,她的葵水每個只來四天,這都過去好幾天,他才緩過神來。
「那辦些我們想辦的事楚胥羽抱著她走向床榻。
「現在是白天段郁寧擔憂道︰「會不會被發現?你母妃最近打量我的眼神很奇怪,跟看怪物似的
「奴才們沒膽進來的
兩人滾在床上,迫切的親吻著對方,除去彼此的束縛,聲在寂靜的寢宮響起。一陣翻雲覆雨,蝕骨**的滋味讓兩具身體水乳/交融,汗珠自額頭滲出,楚胥羽一個翻身讓段郁寧跨坐在自己身上。寬厚的雙手握住盈盈可握的腰肢,楚胥羽的腰重重向上一挺……
「啊……」段郁寧一個沒忍住,尖叫起來。
體位的變化,不斷刺激著敏感的身體,段郁寧坐在楚胥羽身上,伴隨著陣陣聲,身上不斷起落著,柔順的青絲飛揚,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男歡女愛,身體被汗濕,緊緊融合,向來謹慎的兩人,絲毫沒有察覺到門被悄然推開,一道旖旎的身影走了進來,「羽兒……」
滿室凌亂的衣衫,床榻上交纏不休的身影,讓姚慧嫵愕然當場,手中的畫卷掉落在地。
「啊……」段郁寧驚叫一聲,慌張的扯過一旁的絲被,六神無主的裹著不著絲縷的身體。
「母妃……」楚胥羽也慌神了。
憤怒油然而生,姚慧嫵沖了過去,揚手朝跨坐在楚胥羽身上的段郁寧重重一巴掌打了過去,「狗奴才,反了你了,竟然敢騎在主子身上……」
「啊……」段郁寧捂住臉,鮮血自嘴角涌了出來。
「母妃見姚慧嫵再次揚手打了起來,楚胥羽將從床上坐了起來,誰知他尚未來得及從段郁寧體內退出來,他一坐起來,她便從他身上摔了下去,兩人的身體分開,濁白的液體自媾和處涌了出來。
楚胥羽護在段郁寧面前,生生挨了姚慧嫵一巴掌。
「一個女子,居然如此不要臉姚慧嫵胸口疼。
「母妃,她早已是我的妻子楚胥羽袒護。
「沒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便是苟且姚慧嫵氣得臉色蒼白,手發顫地指著楚胥羽,「穿好衣服給本宮出來!」
流雲廣袖一揮,姚慧嫵頭也不回地離開。
楚胥羽將段郁寧抱了起來,段郁寧氣得打開他的手,哽咽的哭了起來。
「別哭了楚胥羽模著她被打腫的臉,「我也被打了
「你活該段郁寧哭著揍他,「現在好了,你娘肯定以為我勾搭你,認為我是不要臉的婊子
楚胥羽噴笑,「本來就是你勾搭我……」
「去死!」段郁寧將他摁在床上,露出鋒利的牙齒咬了過去。
「啊……別咬,疼……」楚胥羽推開她,下床穿著衣服,「快點,否則母妃又得指責我們了
「不管,反正這事你得擺平被他親娘捉奸在床,段郁寧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
「行,我來擺平,快點起來穿衣服楚胥羽將落在地上的衣物撿了起來塞到她手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天塌下來由我撐著,我一會就跟母妃說非你不娶
段郁寧委屈的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穿著衣服。
楚胥羽安撫了她幾句,剛沒走幾步只見一幅畫卷掉落在地上,他撿起來打開一看,是仕女圖。想著應該是姚慧嫵丟下的,于是拿著它去撫撫親娘。
姚慧嫵窩著一肚子的氣,楚胥羽忙向孫嬤嬤要了杯熱茶,向她賠禮道嫌,「別生氣了,孩兒錯了
「你……」姚慧嫵胸口疼,狠狠瞪了楚胥羽一眼,「成大事者,該不拘小節,你若執意跟她在一起,只會壞了大事
楚胥羽將茶遞了過去,「兒臣非郁寧不娶,還望母妃成全
「我們十五年來是如何夾縫生存的,多少次與死神擦肩而過,莫非這些你都忘了?蕭氏還沒有扳倒,這江山有多少皇子在偷窺,為何你非但不上心,卻醉心于兒女之事?」
「蕭氏我一定會扳倒,可江山我沒興趣……」
楚胥羽的話尚未說完,姚慧嫵已重重一巴掌打了下來,「住嘴!在萬福寺住了五年,你還真變得清心寡欲了?這江山,你不爭也得爭,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母妃,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楚胥羽不解道︰「為何江山一定是我的?父皇正是壯年,現在提繼位之事尚早,況且眾多皇子中,不乏有能力者
「這江山,你到要還是不要?」姚慧嫵神情嚴肅。他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豈會不明白他心里的打算。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接手楚氏江山,一心只想著段郁寧。
十五年前的事,不能再瞞著他了,否則會出事。
「跟我進來姚慧嫵起身進了寢宮,讓孫嬤嬤守在門外不準任何人進來,「把面具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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