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書還沒遞嘴里,小包子就眼饞的從他手里拿過去往嘴里一塞,吃起來了。
冷蒙恨地朝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包子吭哧吭哧的朝著冷蒙齜牙咧嘴顯示自己也很強壯,不怕他。
李平就裝作沒听到,在那仔細收著自己的黃金針布袋子。
木厝有些沒忍住,終于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了︰「你們……你們是不是跟她認得?」
如果不是認得,怎麼會來了這麼多人,而且,這些人還知道她戴了假面具,這要是不認得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
一群人都不吭氣,沒人搭理他。
最終,是青書不忍心,在一邊說道︰「嗯
木厝頓了頓,又問了一句︰「那……那個她嘴里念得端木槿……是誰?」
他已經听她念了不止一次了,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端木槿到底是誰,能讓她這麼個忘不了。
又是一群無視他的人……
安生將灑在身上的女乃茶擦了擦,不吭氣兒。
冷蒙又剝了新的堅果,這一次,他直接就將東西喂到了青書的嘴邊,青書也不拒絕,張嘴就吃下了,輕聲道謝︰「謝謝
「嗯哼冷蒙哼一聲,仍舊繼續低頭剝東西。
李平則已經將東西收好,伸手又模了模蘇盼盼的額頭後,很是放心的端坐在一邊開始思考應該怎麼著手配置絕情針封印的解藥。
小包子一看,冷蒙讓他無機可乘,他只能悻悻然的邊走邊爬的跳到蘇盼盼身邊,伸手順著她的長發,此時的小包子像一只溫順的母豹子一般。
青書果然是個善良的人,又好心的開口了︰「是個人
眾人狂汗,如果端木槿不是個人那是啥……
「什麼人?」木厝還真是好耐心。
「是個男人青書好心的把話又補充了一點。
似乎這個名字對應的人是個男人,對于這一點,木厝一點也不驚訝,「那他們兩的關系?」是什麼呢。
「沒關系!」這次用不著等誰了,安生就搶了話頭。
「當真?」木厝顯然不相信,一個女人昏迷的時候都心心念念的人,怎麼可能是和自己就沒有關系的。
「對了……」木厝忽然腦中一個激靈,「她說她是個舞妓!」
如果她是舞妓,那他們是認得她,為她而來的,那麼,他們又是什麼人呢?
「什麼,舞妓?!」李平的嘴巴張得簡直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
唉呀媽呀,恩公啊,你這是又摧殘了一個年輕人嗎,居然說自己是個舞妓。
「是的,那你們是……」難道是她在鳳姚城待的妓院里的人?
可是,根據他所了解的穆稜風土人情知識來說的話,妓院內除了女人,似乎男人很少吧,妓院里的男人貌似也就****吧……可是……這幾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啊……
這小的嘛,太小了……還有瞎的……還有個醫術高明的……有個和野人一樣動作習慣的……
這木厝左瞧右瞧的,最終眼光就落在了冷蒙身上,這個是似乎是最有打手氣質類型的****……可是人家是斷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