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的汪杰正要用力將她拉上馬兒,蘇盼盼縮著脖子好意的提醒他︰「那個,我有點重……」
汪杰手上稍稍一提,涼涼地道︰「我發現了
「……」蘇盼盼很無語,這男人敢不這樣說話嗎。
汪杰是個書生,不會武功,卻也會鍛煉身子,手腕上力道尤其因為時常艱苦練書法,很有勁,他用力一提,竟然將蘇盼盼提上了馬。
蘇盼盼的蛋子才在馬背上落下,她就驚呼一聲︰「哎喲——」
「怎麼了?」她身後貼著她後背的汪杰問她。
蘇盼盼望著馬下的地,「這騎馬的感覺好詭異啊……」
「……」汪杰額頭一層汗,「你第一次騎馬?」
「是啊是啊……」蘇盼盼有自由的另一只手東模模西模模,「這馬好乖啊……」
她這話一說,倒是提醒了汪杰,他握著蘇盼盼手的那只斷掌沒有收回,卻忽然不知不覺的發力,捏緊了掌心里蘇盼盼的手。
太奇怪了,這黑馬一向是野性子,認人,以前只認得三人,現如今只認兩個人,只準許他一人騎著。
蘇盼盼吃痛的叫出聲︰「你謀殺啊!」
「抱歉……」驚覺自己的失態,汪杰松開手,將手放在韁繩上,問她,「你去哪?」
蘇盼盼揉了揉自己肉乎乎的小拳頭,「城外的菜地,你往那邊跑,很快就會看到了真是個奇怪的男人。
她看他外表對人彬彬有禮,謙和有度的樣子,這樣的人多半很危險的。
尤其是,他居然有斷掌,一般有個說法,斷掌的男人官運事業亨通,但是,卻是克妻克母克子嗣的,也就是說一輩子都是孑然一人的。
蘇盼盼不是很信命理的人,但是這次穿越了,所以她對命理這玩意開始有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孤身一人?!
不遠處的白雪,在一棵大樹下等了許久都不見自家姐夫跟來。
她又不願意回頭,只得在樹下候著。
等她遠遠看到汪杰的黑馬正緩緩而來,而馬上卻載著一個人的時候,白雪心里有種火在竄出苗子來。
尤其,當她看清那馬背上坐著的竟然是個女人!
蘇盼盼已經被一雙怨毒的眼兒盯上,卻還是渾然不知,在那嘀咕︰「這馬騎著一點也不舒服,真不曉得那些個人這麼喜歡騎馬干啥啊……」
汪杰接話︰「趕明兒,我在馬鞍上墊個軟墊就好
蘇盼盼一個白眼一翻,什麼嘛,趕明兒你換了,我也騎不了了啊……
白雪遠遠地看著已經心里怒火滔天了,也沒了在原地等著的耐心,自己駕馬就迎了上去。
「姐夫,你怎麼將雪兒忘了!」
哎喲媽呀,蘇盼盼一听這聲音,差點摔落馬下!
還好那汪杰眼明手快,一把環住她那有著厚厚游泳圈的肚皮……
「小心他善意的提醒她。
蘇盼盼尷尬的將游泳圈肚子上汪杰的手拿開,嘿嘿干笑︰「多謝……多謝……」嗷嗚,好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