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艷帶他下去領罰,至于這個抓錯的人……殺了!」
「是
冷艷領命,而那白發面具男則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整個伏蛟殿內,只剩下冷艷、等待懲罰的冷蒙,以及躺在地上渾不知覺的蘇盼盼。
冷艷站在冷蒙面前,雪白的大腿對著他,殿內的燈柱上炭火正旺,晃得他眼花。
「你自己動手吧冷艷冷冷看一眼地上的冷蒙,她不是憐憫他,只是不想髒了自己剛用羊女乃泡過的白淨雙手。
冷蒙面色發暗,自知自己活罪難逃,那個白發的男子是多麼的冷血,他心里很清楚,當即,冷蒙就把腰間的軟劍抽出!
‘嗤——’
「啊——!」冷蒙如同野獸般的嘶吼在空蕩的空間里回響,軟劍掉落在地,他整個人滾倒在地。
伏蛟殿內,血腥味充斥,一條男子粗壯的胳膊落在地上,摔在了蘇盼盼的臉頰面前,斷臂上的鮮血染紅了裹著她的床單,血污賤了她紅腫的臉龐上一大片。
冷艷早在冷蒙揮劍自斷胳膊的時候遠遠閃身,躲開一片飛濺的血沫。
她看著和自己衣裙一樣艷麗的一地血紅,很嫌惡的看著同樣子血污里的蘇盼盼。
冷艷看著地上的男人,他嘴唇發白,牙死死咬著蒼白的唇,齒縫間已經沾上唇上咬破的血,她沒有一點同門相惜之情,只是仍舊面無表情,對著地上的冷蒙道︰
「那個人一身血污,便交由你處理,權當做是你將功折過了
冷蒙手臂痛的渾身發麻,他強忍著痛,從齒縫間蹦出回話︰「是……」
于是,冷艷很放心的足尖一掠,飛身離開了。
她最愛干淨了,血污怎能沾染髒她的雙手。
等冷艷走了,冷蒙伸手點住周身幾大穴位,止住勃勃的鮮血,他皺著眉,單手撐著地,撐起自己的身子,等穩住身形,他伸手撿起一邊的軟劍,劍尖直指那昏睡的蘇盼盼。
軟劍上的血還在流,一滴滴的滴落在她的身上。
他的劍正要刺入她的心頭,卻因為左臂斷裂口的疼痛,他右手力道不敢過重。
他的雙眸憎恨的看著地上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他帶錯人,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人不是丁蘭,他怎麼會落到獨臂的下場?!
這般想著,冷蒙心里對蘇盼盼怨恨萬分,如此怨恨,他左肩和左臂的斷裂口蝕骨的疼痛讓他恨不得將那一劍刺入自己的心頭,好讓他完全不去想著自己的痛。
「我這般痛,全是拜她所賜!」冷不防,冷蒙怨聲一出,他忽地將軟劍置于地上,伸手就要去解開蘇盼盼的睡穴!
他如此痛,他為何要讓這個女人在一點都不知道疼痛的時候讓她死去?這豈不是對不起他那條斷臂!
而昏睡的蘇盼盼正在夢境里奔走,周身都是一片黑霧,遠處,似乎有個聲音一直在呼喚她,叫她快跑快跑,所以她在夢境里奔跑,跑得雙腿發軟,渾身虛月兌,就在她感覺無望的時候,身上穴位一痛——
那昏睡的蘇盼盼登時就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