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在一邊的李平刮刮鼻子,很好心的提醒她︰「他還真沒有
「什麼真沒有?」
「妻妾,他一個都沒有
「什麼?!」安涼忽然有一種想赴死的感覺,這個男人,有權有勢,竟然到如今都沒有妻妾?莫不是身體有問題,有隱疾……
「所以你不必擔心端木槿接口,手指已經將她貼合的天衣無縫的面皮一角剝起,「你到底叫什麼
他問她姓名,她回答他的時候,眼神閃爍,盼盼,這肯定不是她現在的名字,至于,她的臉到底是不是那個人,他一看就知道究竟了。
安涼垂下眸子,素手瞧瞧探向身後,卻在話語上敷衍他︰「王爺問這麼多做什麼呢,名字是人的代號,我想叫什麼就叫什麼,不是麼?」
她拔高的反問尾音才落,那原本氣勢逼人的端木槿忽然雙手發軟,鳳眸開始意識渙散……
「你……」他只發出一個音節,人就暈過去了,整個人跌在了安涼身子上,壓迫著她。
她趕緊伸手將被他剝起的面具一側輕輕貼合上自己的肌膚,而那在一邊原本坐等看戲的李平恨不得捶足頓胸大哭一場,這個端木槿,做事怎麼這麼磨磨唧唧的,要是效率高一點,手一扯,不就什麼都看到了嘛!
哎,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啊……
安涼伸手將端木槿小心安置在馬車一側,轉而看向李平,道︰「沒能滿足公子願望,望公子能夠寬心
李平一手撓頭,很是甘願地回話︰「小生很是寬心……很是寬心啊……」
安涼伸手撩起簾子,入眼的就是安生正一張小臉憋得通紅的跌坐在地上,卻不能動彈。
而那個和李平一道上車的冷蒙,正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站在安生一側,單臂抱胸,看戲。
他素來與那槿王爺無冤無仇,沒必要去阻攔他,當然,如今那王爺失手,他也沒有出手相助的意向。
安涼下了馬車,慢步走到安生面前,嘆了口氣︰「安生,臨行前師父就多番囑咐,江湖凶險,要你好生留意,你還是這般傻氣,竟然著道兩次,還是同一個人下的手
師父派安生跟著她,就是為了安生那先天的異能,能夠看穿人心所思所想,這樣他們在外能安全省事不少,可惜這孩子,居然會在這王爺那里翻了兩次船。
真不知道是安生技術不足,還是那王爺心思縝密,城府極深。
她這麼一說,安生听著,氣得直翻眼楮,一張臉更加憋得通紅,好似在那說,我要和那男人好生較量一番,實在是太氣人了!
安涼伸手模了一把安生的頭頂,側眼看一邊的冷蒙,她心里在想,安生這穴道,還是讓這人解得好,雖然這壯漢沒有動手,可是她看得出來,這人功夫不弱,只是可惜斷了一條胳膊。
這樣一想,她朝著冷蒙很是客氣地道︰「勞煩壯士為我家小弟解穴她不能在這兩人面前展露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