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堇一嘗到口中的血腥味,便立刻松口,可那手指卻不肯離開她的嘴,一下一下地摩擦揉按著她的唇瓣,令杜堇沖口而出的怒罵變成了毫無威力的顫栗低叫。
「安敬思!別讓我恨你!」
安敬思的眼眸盈閃著異光,不斷掃視著杜堇臉上的每一寸,似不想看漏她的每一絲表情變化,嘴唇終于張了張︰「誰讓你總是神秘兮兮地不肯與我共浴,連個脖子都不準我看見,現在機會難得,我當然要好好把握……」說著,他的手指又滑下去,來到那片幼女敕平坦的胸口︰「看看你身體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杜堇咽了咽口水︰「你現在看也看了,模也模了,有什麼發現嗎?除了沒有你那種比娘們還要大的胸,你還發現其他的嗎?!」
安敬思勾唇一笑,手滑到了她的小月復︰「現在說這個還為時尚早,等我檢查完下∣身,再給你作總結……」
「你夠了!!」杜堇氣得胸膛都發了紅,本就醺然的臉此刻更是像煮熟的蝦子,雙目水光瀲灩,令安敬思痴看地不願眨眼。杜堇對這樣的安敬思完全沒有招架能力,看來只好用另一種辦法︰「我知你不高興我飲酒,我也知自己不對,現在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至多以後飲酒我先問過你,絕不再擅自一人去,這樣你覺得好嗎?」
安敬思瞅著杜堇忽然變乖巧的樣子,向她綻開個笑容︰「乖,這才是敬思的好堇兒說著,就真的放開了她的手,輕輕捧過她的頭,在她眉心位置印下了一個吻。
杜堇一得到解放就立刻攏上褪在手腕的上衣,可她這頭才遮上,對面那人竟月兌了起來。
「你,你要干什麼?」杜堇盯著他解腰帶的手,飛速掃了眼他身後的門,努力保持著鎮定。
安敬思將腰帶放一旁的椅子上,另一手解自己的衣扣,精壯的胸膛逐漸大片j□j,動作怎麼看怎麼邪惡,臉上卻很是稀松平常︰「這不廢話嗎,當然是沐浴……」話音剛落,身前的小人兒身形一閃,速度極快撲向門。安敬思早料到這一著,杜堇剛撲去,他的長臂就已橫到了門上,于是杜堇便不偏不倚沖進了一只邪惡的手臂,門踫都沒踫著,就整個人被懸空抱了回去。
杜堇的衣服本就沒穿好,剛一跑又衣襟盡敞,緊接著又被安敬思這樣攬抱,兩人赤|果的胸膛便緊緊貼合在一起,杜堇一掙扎摩擦,那柔滑溫熱的美妙觸感頓時令兩人倒抽口氣。
看到彼此反應都這麼羞人,兩人不由滿臉漲紅,可目光又絞纏著不舍移開,眸里跳躍的灼人火光將兩顆年輕的心燒地那麼辣那麼燙,全然不知窄小的澡房里充斥著他們加粗加急的呼吸聲。
「堇兒……」安敬思原本清朗好听的聲音此刻是又沙又沉,听在杜堇耳中極是撩人,不由痴迷盯住他的嘴唇。「你對我還存有戒心嗎?你知敬思絕不會傷害你的,對不對?」這句話似乎在孌童話本里出現過……「我只不過想與你共浴,不是要做什麼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還可以做什麼?
安敬思見她撇開視線心里很是不滿,將她又抱上來幾分,托住她的臀讓她雙腳勾在自己腰上,讓她的臉再也避無可避,微仰著頭繼續問︰「究竟好不好?」
被安敬思像對玩偶那樣揉來抱去地搗弄,杜堇那顆經不起挑逗的心早就酥化癱軟,抿嘴說了句︰「把燭火熄了就將臉埋在了安敬思的項窩里。安敬思感覺到肩窩的那片灼熱,臉上不由綻出喜滋滋的笑,抱著她邁到燭台前,輕輕將火吹熄。
而當安敬思那具高壯的身軀跨進浴桶時,原本能容下三個杜堇的浴桶頓時顯得逼仄狹|窄,水也頓時溢出桶面,嘩嘩地傾灑在地。杜堇背朝著他,像只壁虎一樣完全貼在桶壁,唯恐挨著安敬思的身體。
黑暗中傳來安敬思的輕喚︰「過來,堇兒
杜堇想也不想立答︰「不要
「現在黑漆漆的,還會怕我看見?」
「反正不要!」
身後的人發出低低的笑︰「你究竟在怕什麼?就你那干扁如柴的身子,有什麼好寶貝的?」
杜堇臉一熱,惱怒道︰「我就是寶貝!我這身子是要給我未來妻子看的,給你看了那我妻子不是很吃虧?」
「哈哈哈!」身後傳來一陣愉悅大笑︰「原來是學小娘子守身啊
杜堇身抖了抖︰「你才學小娘子!你全家都學小娘子!」
「哈哈哈哈!誰讓你這麼扭捏害臊,只有小娘子才害怕被人看身子吧?」杜堇剛想回嘴,頭上就模來一只物體︰「我幫你沖沖頭發吧?」
杜堇從未在他面前散開過頭發,因為她散開頭發的樣子實在太有女孩味,要被看見了定會起疑心,而現在漆黑一片,應不成問題。杜堇輕應了聲,頭上便感覺一松,滿頭青絲便如瀑散開。
一只手從後面繞過來,輕輕擭住杜堇的下巴,稍稍用力一抬,溫柔的聲音也從近距離傳來︰「仰頭杜堇便順從地仰起頭,任後面的人一遍遍小心翼翼地給她沖洗頭發。
「堇兒,你的頭發真柔,模在手上,感覺就像花瓣杜堇沒出聲,因為她根本集中不了精神說話,注意力全部放在不時擦踫到自己腰部臀|部的又熱又粗又結實的物體。
究竟那是什麼東西?他的月復部?他的腿?還是他的……
杜堇咽了不知多少次口水,心跳又重又快幾乎像要爆開,很想伸出手去模一模,看看到底是什麼物什,可又完全沒膽,于是悄悄向後移了移身,想進一步感覺那東西的形狀、觸感。
敏感如安敬思,立刻感覺到杜堇在靠近,出聲問︰「仰累了嗎?要不要靠在我身上?」
杜堇身一僵,連聲︰「不用不用又啪一聲貼回了桶壁。
安敬思再次忍俊不禁,這家伙就是愛面子,伸手抓過她的肩,往自己身上按︰「別和我客氣,只管拿我當凳子好了
這下,後面老觸到杜堇臀|部的物體此刻是緊緊抵了過來,杜堇心剛竄上喉嚨,另一側臀竟抵來同樣的物體。一對?杜堇心狠狠沉了下來。原來只是他的膝蓋罷了。
「怎麼了?」安敬思將她忽然耷拉下去的頭擺過來,在黑暗中注視她。雖然四周漆黑,但透過窗口瀉進來的月光,還是能朦朧地看見彼此。
安敬思一看見杜堇的模樣,心里一直強壓的悸動就完全失控。知道杜堇放下頭發會很不一樣,可沒想到是這麼美,柔亮黑發將她小臉蛋稱地粉雕玉砌,像柔弱嬌美的小女娃,讓他憐愛,讓他心動。體內一股勃發的沖動讓安敬思情不自禁圈她入懷,可一踫上她柔滑細薄的身軀,那股邪火就轟然催烈,雙手用力托過她的腰,略顯粗暴地將她整個人移坐上自己大腿,半跪著從後面緊緊箍抱住她。
他不知自己在做什麼,心底莫名的渴望使他整個人炙熱燃燒,一心只想抱這具柔到不可思議的小身子,甚至想將她揉入自己身體,狠狠佔據掠奪。這種想法如此激烈,幾乎讓安敬思失去短暫意識,直到耳邊響起杜堇一聲低低的驚叫,他才幡然一醒,觸電般松手退離︰「堇兒,我……我剛才傷到你了嗎?」
杜堇趴在桶邊,水藻般濕漉漉的長發亂亂絞纏在雪白的背上,美地叫人屏息。四周很靜很靜,靜地能听見杜堇微重的呼吸,說話聲音卻很輕很細︰「沒有……剛才……只是被你勒疼了
是嗎?只是勒到她嗎?可剛才明明好像還做了其他事……安敬思一深想,渾身又炙熱起來,不敢再繼續呆在這里︰「堇兒,我們起來吧?」
杜堇的聲音仍舊輕的不像平時的她︰「你先起吧
安敬思很想過去看看杜堇是怎麼了,可又不敢再踫她一根指頭,害怕自己又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倉促說了句︰「你別泡太久,水已經涼了便起身跨出浴桶,動作略急地穿上衣服,走出了澡房。
他走後,杜堇趴在那里許久未動一下,望著虛空的眼楮卻逐漸豁亮如晶石,她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似在強忍著什麼,仔細一听,會听見她一顫一顫的呼吸,若有火光,也能看到她的雙頰,是從未有過的艷色。
安敬思冥思苦想許久,仍是不知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但能肯定的是做了十分羞恥不要臉的事。
會不會是模到杜堇的下|體?如果是這樣,杜堇的反應絕對不會那麼平淡。
難道是自己的下|體戳疼了她?這個極有可能,因為他第一次硬成那樣,穿衣服看到時自己也嚇了個半死。完了完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杜堇肯定以為他是個怪物,竟偷偷拿個又粗又硬的東西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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